那天,还是她试图劝了景潇潇把苏琴和孩子们留在宁城,怕景潇潇带着五个孩子一同来槊城太显眼,对于报仇的事情也会是一个累赘。是景潇潇坚定的要把五个孩子带在身边,说是既然选择生下来,就从没想过会是累赘。
没想到这些话会被乐宝听到,难怪来了槊城后,乐宝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撒娇缠人,还会管束了弟弟妹妹。
晴空摸了摸乐宝的脑袋,轻柔说道,“乐宝,晴空姐姐需要跟你道歉,你们不是负担,是你们妈咪最重要的精神支柱,在任何事面前,永远都是排在第一位的。明白吗?”
“我明白的。”乐宝像个大人一样回道,“所以,我也要变得强大,想要保护好妈咪和弟弟妹妹。”
说起保护,晴空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决定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晴空把之前替景潇潇对接席森墨的邮箱内容设定在了一个最难破解的病毒程序里,对乐宝说道,“乐宝,我们来打个赌吧。如果你能破解这个病毒程序,晴空姐姐就告诉你妈咪打怪的所有秘密。”
乐宝的眸光里瞬间闪了星星,伸出小拇指的说道,“拉钩,一言为定。”
晴空想着,这个决定就交给天意了,如果席森墨都破解不了的病毒程序能被乐宝破解,那么也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一言为定。”晴空说着,对乐宝充满期待。
晚上八点,后海酒吧。
景潇潇跟零见面后,零给了景潇潇一套酒吧服务生的衣服,并且告知景善城所在的包厢。
景潇潇推着送酒车推开牡丹包厢的门,里面坐着三男五女,其中左拥右抱着的那个男人,就是景善城。
景潇潇几乎一眼就认出了景善城,这个她称之为叔叔的男人,她爸爸的亲兄弟,却勾结斐家谋害她的双亲,还夺走了景氏。更是在两年前,把景氏贱卖给斐氏,从此槊城,就真的再也不存在景氏集团了。
抓着推酒车的手紧了又紧,恨不能现在冲上去先给了景善城两个耳光。
“喂,那个服务生,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给我们景哥的酒满上。”其中一个男人冲着景潇潇喊了话。
“对不起,我马上为几位开酒。”景潇潇变声的回道。
之后,景潇潇开始蹲下身来开酒,开完酒,她则站在了一旁。
贵宾包厢里都会有一位专门服务的人,所以也没有人把景潇潇赶出包厢。
景善城身边的女人帮着景善城拿起了桌上的酒杯,递到景善城的嘴边。
景善城调戏的说道,“用嘴喂呗,小美人。”
“你坏哦。”女人娇俏一声,却还是很主动的先把酒含在了口中,又倾了身子的奉上了自己的嘴。
这气氛,也就这么燃情起来了。
景潇潇看着,内心作呕。
那个刚才冲景潇潇吼了话的男人这时拿着酒杯起身,对景善城奉承道,“景哥,这次回来,若是有大买卖可别忘了小弟的份。这杯酒,小弟先干为敬。”
说着,仰头喝完了一杯。
景善城摆摆手,大方的说着,“都是兄弟,有肉当然一起吃。”
闻言,另一个男人也恭敬的拿着酒杯敬了景善城,说着,“有景哥,自然是有肉吃有酒喝。”
如此奉承了一会,景潇潇看着几瓶酒也被喝空,走过去问道,“几位老板,还需要酒吗?”
“当然要,没见我们景哥还没喝尽兴吗?”
“好的,我马上去拿。”
趁此,景潇潇离开了牡丹包厢。
这边,景潇潇离开没一会,牡丹包厢里的两个男人都忽然跑了出来,而且奔向的方向都是洗手间的位置。紧接着,五个女人也慌张的离开了包厢,怕担了责任的谁都不打算把麻烦往自己身上揽。
景潇潇看着,捧了一桶酒又重新走进牡丹包厢,景善城不在,不过从包厢里的独立卫生间传出了一泻千里的声音。
景潇潇走过去扭动了一下门把,直接打开了门。
景善城拉的快要虚脱,见开门的是刚才的服务生,破口喊道,“我要见你们的酒吧老板,我要投诉!”
景潇潇对此充耳不闻,而是接了一盆冷水,泼了景善城一身的湿漉漉。
“啊!你做什么!”景善城近乎是尖叫而出的。可肚子作祟,他又没办法离开马桶的去抓了眼前的服务生。
景潇潇依旧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惯性的重复泼水的动作,泼的景善城最后连骂人的声音都没有,半趴在马桶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才罢手。
如果只是简单的要了景善城的命就能换回她父母的命,景潇潇必定会毫不犹豫的把眼前的男人大卸八块……
可是,理智告诉景潇潇,不能。她还要对孩子们负责。
“景善城,斐家警告过你,离开槊城就别再回来。你不该违背指令,这次是警告。”
景潇潇故意丢下让景善城误会的话,继而离开的迅速。
走出包厢,景潇潇就故意大声喊了话,“不好了,里面有人在吃屎!”
听闻此话,自然有很多八卦的人想要进去一看究竟,而景善城压根没力气从马桶边起来,刚才更是拉了一地的屎,怎么就不像是个神经病在吃屎的样子。
众人嬉笑一通,纷纷拍照,景善城只剩下用手挡住了脸,自然把这份身心羞辱全记恨在了斐家的头上。
景潇潇是打算马上撤离的,但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喊了一句,“把门关上,现在吴哥要抓人。”
看着门被关上,景潇潇不得不退进人群打算另想法子脱身。
席森墨是在喧闹的人群里一眼认出的景潇潇,然后,在景潇潇有些慌张择路时,一头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抱歉。”景潇潇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她忙着离开,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席森墨却是直接抓住了景潇潇的胳膊,然后把人强行带进了他的私人包厢。
被人这样压制着带走,景潇潇心里其实是忐忑的,直到对方停了脚步,景潇潇才敢抬头看了人。
对上的,是一双玩味打趣的眼睛。
耳闻着一句,“景小姐,怎么每次遇见你,你都是另一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