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余弦雨口中得知谢晨和余氏集团合作后萧穆的心就没有一刻彻底静下来。
无论如何一定要去找他问清楚,这么不明不白的被甩了,她咽不下这口气。努力说服了自己许久,萧穆换了套衣服,悄悄溜出门去。
多次追问没有接过,余弦雨叹了口气,走进茶水间想要给自己泡杯咖啡。
刚打开门,萧穆鬼鬼祟祟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
“萧萧,你怎么会在这里?”余弦雨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萧穆赶紧捂住了余弦雨的嘴,偷瞄着远去的谢晨,幸好谢晨没有听到,不然她就丢脸了。
双眼骨碌碌地转着,此时余弦雨也终于明白萧穆会来这里,并且还是那么偷偷摸摸的了。
看来她猜的果然不错,萧萧还是没有放下。
“刚刚你在办公室里面跟谢晨说了什么?”萧穆忍了又忍,却还是忍不住好奇追问。
现在萧穆这个样子,余弦雨也是觉得很有喜感,既然刚刚的事情都已经被萧穆看到了,她也不妨全部都跟萧穆说。
“还不是想要帮你问问,你们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分的手,可是谢晨根本就是闭口不提的,我也没有办法帮你问出来了。”
余弦雨叹了一口气,一个男人有担当,就算是分手也要有理有据。
如今的谢晨过的那么好,一点都不担心萧穆,这个样子可真的是像渣男,但是因为公司合作的原因,余弦雨也不能和谢晨起冲突。
兴奋的神色逐渐黯淡下,萧穆心里非常失落,关于谢晨和自己分手的原因她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
满怀失望的和余弦雨道别,萧穆依旧不死心,她偷偷的溜到了谢晨的办公室门口。
躲在门外的萧穆,心就像是被针扎一样疼,她看到了谢晨竟然和一个漂亮的女子在一起。
两人有说有笑的并肩行走,看上去心情都十分的不错。
果然还是她自作多情了他们两个人看起来如此登对。
“小雨,以后你不要问我们之间的事情了,我和他,彻底完了”
泪水弥漫了双眼,萧穆觉得自己的世界彻底的崩塌了,她无力的拿起手机,拨通了余弦雨的电话。
“怎么回事?”刚接完咖啡,余弦雨接到萧穆莫名其妙的电话,她脸色一凝,发生什么事了?
她放下杯子立马跑去找萧穆,终于在楼梯间发现了她的身影。
此时的萧穆一个人呆坐在楼梯间,双眼空洞的看着地面。
看到这样的萧穆,余弦雨怒火中烧:“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算了,你就当我没有来这里。”轻轻拉了拉余弦雨的衣角,萧穆疲惫不堪的开口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再也并没有办法欺骗自己,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看到萧穆那么卑微,余弦雨更为她感到不值:“别难过了,你之前还答应我要振作起来。”
萧穆硬挤出了一个笑容,吸了吸鼻子:“放心吧,这是最后一次。”
以后她再也不会如此自作多情
另一边,叶氏集团正忙着召开股东大会。
“景霆,你说你和余氏合作了?”陈元双手枕在脑后,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没错。”叶景霆淡淡的点点头,关于他的决定,这个老狐狸可不止一次提出反对意见,只是不知道今天又要唱哪一出。
果不其然,见叶景霆点头,陈元猛地将身体坐直,摆出老前辈的样子,教训道:“你不和我们商量,私自做这个决定,是不是有点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叶景霆的眉头一挑,就知道这个老狐狸有话要讲:“陈老言重了。”
“哼,还没有?”陈元双手环抱在胸前,盛气凌人道:“怕是再这样下去,叶氏集团就你一个人说了算了。”
叶景霆静静地看着陈元,他倒是想知道这个老狐狸又想做什么。
“但是你一紧决定了,我反对也没有办法,这样吧,你把余氏的管理权交到我们手上,这样说来也算我们同意了。”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叶景霆在心里冷笑了下,胃口倒是不小。
就在这个时候,叶乘站了出来,他看着陈元,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陈老说的没错。”
叶乘的话一出,陈元的神情更是倨傲,看向叶乘的眼神亦是充满了赞许,他敢断定,这次他又赢了。
回给他一个笑容,叶乘故意顿了下接着开口:“但我是拒绝的。”
陈元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这个叶乘是想干什么?
不理会他的反应,叶乘继续开口道:“陈老,你都已经对公司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了,难道还要继续下去吗?”
陈元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老挪用公款的事情,难道你年纪大不记得了?”叶乘笑眯眯的对着陈元,缓缓开口。
为了拿到这个老狐狸的证据,他还真是费了不少力气。
陈元心里咯噔一下,却很快反应过来,毕竟这么多年叶景霆都没有查出来的事,他可不信叶乘能查的到。
“你说这些有什么证据?蓄意诬陷我的话,我可是不会留任何情面的。”阴森森的话从陈元的口中不紧不慢说出。
他还真没料到这个小子竟然是站在叶景霆身边的,但想要搞他,他还嫩了点。
其他股东都面面相觑,两边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闭嘴才是最好的选择。
叶景霆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这一幕,他倒是要看看叶乘能闹出来什么动静。
“不要挣扎了,这次我从你办公室加了三层密的文档里找到的,陈老不妨好好看看。”
温和的笑容挂着叶乘的嘴边,一份文件直接丢到了陈元的面前。
陈元此时才慌张起来,他知道叶乘说的没有一点错。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前滑落:“这怎么可能”
“叶乘,你不要太过分了!明白事情已经变得不可逆转,陈元的目光死死的打在叶乘身上,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些东西是怎么被查到的。
叶乘笑了笑,淡然开口:“我过分吗?我只是说出实情,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