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八零之我来当千万拆迁户
素七七2025-10-21 10:461,396

丈夫去世后,我整理他的遗物,翻到一匣子泛黄的信件。

竟然都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宋安然的来信,时间跨度长达40年,比我和丈夫认识的时间都久。

我打开其中最厚的一封信,发现了我80年代的纺织厂住房申请表。

我才恍然大悟,当年委托丈夫交出去的申请表被他扣下了,只为了让妹妹分到房子。

那栋纺织厂家属院后来在大开发时被拆掉了,留下了百万拆迁费,相当于现在的千万。

妹妹拿着那笔钱嫁给了一个教授,移民美国,是我孩子眼里漂亮多金的小姨。

而我下岗后为了维持生计,照顾一大家子,摆摊卖了二十多年的卤味。

辛苦操劳了一辈子也节俭土气了一辈子,却始终要被人拿来与妹妹作对比。

再睁眼,

丈夫陈知良正要拿走我递过去的住房申请表,我猛地收回手。

“这次我自己交。”

1.

“你瞎说什么,安然发高烧了,你应该去医院照顾她,快把申请表给我。”

陈知良站在门口,眉头紧锁,一副“没时间陪你闹”的神情,掌心朝上向我伸出。

如果刚刚还以为自己在做梦,那听到陈知良这句话我可以确定我重生了。

前世,妹妹让人给我捎来消息说她高烧不退,烧得神志不清,害怕自己要死了,让我去见她最后一面。

我和她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但我谨遵父亲临终前的教导,事事让着她。

我只读完了初中就进了纺织厂,却供钱让宋安然读完了中专。

自己连拿了三次先进模范标兵,本可以晋升为一级工,却给妹妹换了一个进入纺织厂的名额。

我自认为姐妹情深,一听她病了,着急忙慌的就要去医院。

陈知良提出说他要去上课,可以顺路去厂里把住房申请表给交了。

我放心的把申请表交给了他。

可等公示名单张贴出来后却没有我的名字,相反上面赫然写着妹妹宋安然的名字。

我无措地喃喃念道:“这不可能啊,我已经有了10年工龄,而且符合结婚5年不生育优先分房的政策呀。”

失魂落魄的回家后,饭桌上和陈知良说起我没分到房子的事,希望能得到他的安慰。

他说,分房本就是件大事,多少人抢破头也要捞一个名额,你怎么确定一定就会有你。

但当我说起,妹妹入职才5年,且未婚不应该单独分到房子时。

陈知良猛地把碗“砰”地一声摔在桌上,高声怒喝,

“宋安宁,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为了一个分房名额连自己的妹妹都要怀疑。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呆住了,不知道陈知良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但我还是下意识辩驳。

“我没有,我只是想去问一下主任是什么原因导致我没有分到房。”

陈知良闻言更生气了,指着我,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

“你要是敢去找你们车间主任,我们就离婚,我不想和你这样嫉妒心强的女人一起生活。”

陈知良是初中老师,平日喜欢在学校里说教学生,在家也处处对我严要求,说错一句话都会被他批评很久。

被他这顶高帽子一戴,我就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只能安慰自己,我再拿一届先进模范,明年分房名额一定会有我。

可是后面纺织厂的效益年年下降,工资减少,福利分房政策暂停,一直到被迫下岗,我都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

只能和陈知良在学校宿舍和他的老家之间辗转,受尽婆婆的白眼。

妹妹却一个人住着大房子不说,还在下岗前根据房改政策,以极低的职工成本价购买了纺织厂分给她的那座房子。

没两年,一个国际大会要在当地举办,划了一片开发区,纺织厂的房子正是在被拆区域的中心。

宋安然一个人拿了百万的拆迁费,又结识了知名大学的教授,迅速结婚移民美国。

成了原纺织厂女工中人人艳羡的对象。

想到这,我死死攥着那张申请表,手心里全是汗,指尖掐进肉里,身体微微发抖。

“我不会去看宋安然的,要去你自己去吧,我要自己去交申请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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