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依旧不依不饶,见就连警察都护着男孩儿,他只能把矛头指向明薇,“那就是你小姑娘,我女儿在马路上玩儿的好好的,你刚刚也听到了,他及时踩下刹车撞不到我女儿,要不是你把她拉走摔到地上,我女儿也不会…”
“这位女士,麻烦请您搞清楚,我是来帮助警察调节并不是帮你作证,如果我只是出于好心保护你的女儿,这都有错的话,那么我无话可说。”
“您还有什么疑问吗?”女警察好声好气道。
女人瞪了一眼明薇,“没有问题,我们自己解决。”
因为男孩还要赶着去接单就先走了,明薇跟陆宴签完和解书后从警察局出来,就看见女人站在警察局门口,见到明薇立马跑过去想要拉住明薇。
“女士,你还有什么不接的地方可以去问我的律师,而不是在这里对我们不依不饶。”陆宴挡在明薇面前,女人欺软怕硬听到律师就害怕了。
“如果所有人都遇到像你这样的母亲那你女儿以后的路会很难走。”
女人呆愣的站在原地,看着明薇跟陆宴远去的背影沉思了许久。
“下次还多管闲事吗?”
明薇打开车窗看向窗外,“这怎么能算多管闲事,而且我刚刚不是也说了,如果我没有拉开他,车子还是会因为惯性撞向他,我只不过是把风险降到最低,就算被人不理解也不是我有个反思的事情。”
“我的意思是说这次你很幸运,监控都拍下来了,可是如果再有下次,谁还会为你作证?”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我不是多管闲事,只是在尽我的能力帮助别人,但是我也不是可以任人欺负的,今天就算没有这个监控,她想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我也是不认的。”
原本一直以为明薇性子温·软好欺负,可看着她坚定的目光陆宴倒是有了一些欣慰,“如果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勇敢的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放心有我在你身后,没有人会欺负你。”
“对不起,陆宴我今天说的话惹你生气了,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能原谅我嘛?”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就算真的生气了也早就原谅他了,陆宴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疼,“没关系,我早就不生气了。”
“可惜我今天还做了好多菜,本来想给你带到公司,可全都倒到了地上。”
“下次再做,不要难过了,肚子还疼吗?”
明薇面色一红手抚到肚子上,“不疼了,早就不疼了。”
助理目不斜视的开着车,明明都是普通的对话他却能听出些其他意思,以为雷厉风行的总裁现在却纯情的如同高中生一般。
“你还要多久,我就请了一周的假,过两天就要走了。”
“快了到时候跟你一块回去。”总部的问题很大,一时半会根本无法解决,再加上a市自己也离开很久了,公司的事情一直是沈云枫在处理,他现在也要着手沈氏,怕是忙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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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这是您要的文件。”女秘书将几份文件放到他的桌子上,沈云枫头都没有抬,伸手抽出一份文件,见秘书还站在原地。
“你先出去,有事我会叫你。
说话间他就看见女秘书一身黑丝包臀裙,衬衫包裹住胸前的浑·圆,圆鼓鼓的勒出完美的弧线,注意到沈云枫的视线,女秘书娇羞的笑了笑,“沈总…”
“衣服买小了,下次买大号有点丑,影响公司形象。”
秘书尴尬的站在原地,第一次有人说自己丑,“沈总,这是现在最流行的职业装,不是我买…”
“不好意思,我现在没有时间去跟你讨论你的服装问题,这些问题你可以私下去问其他员工,好了,现在没有你的事儿了,你可以出去,顺便帮我把查理叫进来。”
“谢谢。”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收到过这种委屈,单单是他身上的这件衣服,全公司但凡见过的,都没有一个人说它丑,被沈云枫打击后秘书气愤的走出来办公室,没一会查理就走了进来。
“你惹到她了?”
“谁?”
查理指了指秘书办公室,“你的女秘书,刚刚跑去办公室发了好大一通火。”
“不知道,可能心情不好。”沈云枫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就是那个始作俑者,“你这几天在“凤天”有没有什么问题,或者是有员工跟你反馈什么问题吗?”
“没有,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不过就是设计部门一直在问我们有没有新的原画师,但是这个问题我也跟沈总联系过,这个问题他说他来解决,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问题了。”
查理是沈云枫专属助理,一直帮着沈云枫处理“凤天”的问题,闲暇时间还会帮他留意沈氏内部情况,“不过最近沈氏倒是遇到了一些麻烦。”
“什么麻烦。”
“之前合作的一个公司,自从知道…”查理说道一般没有继续说下去。
沈云枫抬起头,敲了敲桌子,“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事吗?要说就一次性说完,我没时间去猜。”
“他们公司自从知道是你成为了新的董事长后就终止了和我们的合作,现在公司的原材料无人提供,大部分都工厂都无法进行正常工作。”
“这种现象持续多久了。”
“快半个月了。”
沈云枫第一次对查理发火,他站起身,“半个月没有继续工作,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来告诉我。”
“这件事情一直是沈总负责,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他不派人来告诉你。”
他口中的沈总正是沈云枫的二叔,“如果这次不是因为我恰好看见他们给沈总送上去的报表,他们可能打算一直瞒着你,不告诉你实情。”
“现在准备一下,我们去原厂。”
沈氏工厂跟查理说的一模一样,出了几个保安里面一个工人都没有,倒是有几个穿着便装的男人从宿舍里走出来,无一例外全都面带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