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五天,你妹妹就能嫁入薄家,我们和薄晏庭就是一家人了。”
张倩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拉着儿子的手,贼眉鼠眼的笑着,心中已经有了谋略。
只要自己的女儿一嫁入薄家,薄晏庭所有的财产,不都是自己女儿的了?
到时候,别说要一辆兰博基尼,就算再要几辆豪车,薄晏庭也不会说什么的。
反正,薄晏庭有那么多豪车,送一辆给自己的大舅子又怎样呢?
“我不要,那些都是他开过的车,我不要二手的。”赵家昊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张倩瑶撇了撇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的说:“你倒是挺有志气。”
“那你有本事,就自己去买啊,别来求我,我可没钱。”
话落,她耸了耸肩,双手绕环,定定的望着赵家昊,摆出一副我可不管你了的模样。
赵家昊赶紧撒娇,起身坐到了张倩瑶的身边,抱住她的肩膀说道:“妈,我知道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妈妈了。”
“妈,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妈,我最爱你了,我的同学们都有跑车,经常在我面前炫耀,我总不能出去给家里人丢脸吧。”
赵家昊说着甜言蜜语,他知道张倩瑶最吃这一套,很快就说动了她。
张倩瑶笑嘻嘻的,盘算着手指数着薄家将要给自己的彩礼。
据说,有十八亿呢!
十八亿,她真是下半辈子都可以躺平了!
这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哪怕再去外面包养十个男模也不怕。
“行,等你妹妹的彩礼一到手,妈就给你买兰博基尼。”
张倩瑶咬了咬牙一狠心,心想着,反正有十八亿的彩礼,花一千万给儿子买辆跑车又算得了什么呢?
赵颜珂从扶梯走下来,清秀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还喷着玫瑰味的香水。
一件白色的呢大衣外套,里头是一条浅蓝色的针织打底裙,将她完美的身材勾勒的格外凹凸有致。
今晚,她准备去和薄晏庭约会。
韩安馨假借谈生意的由头,把薄晏庭骗到了一家日料餐厅,实际上,是为了让他和赵颜珂促进一下感情。
前几日,赵颜珂提出想去拍婚纱照。
但是却被薄晏庭拒绝了,他说自己最讨厌拍照,不愿去。
还说拍婚纱照是最无聊,毫无意义的事,拍了以后也不会看,放在家里落灰的。
这番话,刚好被韩安馨听到,把韩安馨气的半死。
自己的亲孙子,怎么就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呢?居然说拍婚纱照没有任何意义。
她害怕薄晏庭在结婚前,忽然会变卦,就想了一出主意。
既然如此,那就让薄晏庭和赵颜珂生米煮成熟饭吧。
反正过去,他们两个又不是没睡过。
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没有什么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
如果不行,那就多睡几觉。
——
赵颜珂盛装出席,来到了一家高端的日料店,走进了1005包厢。
她特地比薄晏庭到的要早,叫服务员把餐具先端上来,好在里头做手脚。
今晚,她一定要和薄晏庭共度良宵。
要是再睡不到薄晏庭,她就去吃屎。
赵颜珂不信自己连这点魅力都没有,好歹她读大学的时候还被评为过班花呢。
她小心翼翼的从包里掏出一瓶透明的药水,拿起薄晏庭的杯子,用药水把杯壁涂抹均匀。
涂完杯壁,她还涂了勺子,筷子。
一狠之下,赵颜珂连自己的杯子也涂了。
她心想着,反正今晚自己要献身给薄晏庭的,那就主动一点咯。
张倩瑶对她说过,男人都无法拒绝主动地女人。
薄晏庭三番两次的会被夏浠勾引,肯定是夏浠这个小贱人主动的!
赵颜珂一想到夏浠,心中就说不出的气啊。
她咬着牙,愤怒的在自己的筷子上涂了好几遍的药水。
涂完药水,赵颜珂又有些害怕,她拿起筷子闻了闻,又舔了下,还好是无色无味的,这才放心。
这瓶催-情药,是张倩瑶花了大价格从黑市上买来的。
只要沾惹一点点,就能让人欲罢不能。
为了今晚的计划,她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
从妆容到穿着打扮,赵颜珂全都精心挑选过的。
知道薄晏庭喜欢玫瑰味的香水,她特地全身涂抹了玫瑰味的身体ru,只为让自己的身体,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
包厢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赵颜珂吓得手一颤,放在包包上的手腕微微抖动了下,赶紧正襟危坐。
薄晏庭一本正经的走了进来,棱角分明的俊脸紧绷着,在看到赵颜珂的那一刹那,墨眸不耐烦地拧了起来。
“怎么是你?”男子开口,薄凉的语气很是冷淡。
“老公……”赵颜珂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
她的嗓音甜腻腻的,勾人心魂。
薄晏庭在听到那声“老公”以后,吓得脸色都变了,差点变成了那种很难看的猪肝色。
老公?
呵!
就凭她也配叫自己老公?
薄晏庭半眯着眸,俊逸的脸上带着不明的冷笑,有点被赵颜珂恶心到了。
男子高大的身影靠在门边,刀削似的脸庞深陷在灯光的阴影中。
知道赵颜珂在等自己,可他就是迟迟不进去。
看来,奶奶又戏耍了自己!
他早该想到的,怎么又信了奶奶的胡话呢?
“你正常点。”薄晏庭眯了眯墨眸,眼神里遍布着阴鸷。
赵颜珂不服气,撇了撇嘴撒着娇,一边晃动着自己的肩膀,“晏庭……”
开口间,她又是软绵绵的语气。
薄晏庭听得头都要炸了,想要立马扭头就走。
他最讨厌女人撒娇了!
夏浠除外。
赵颜珂撒娇,给人一种很恶心,反胃想吐的感觉。
但是夏浠撒娇的时候,薄晏庭却很喜欢。
他喜欢看她撒娇,喜欢看着她乖巧的躺在自己的怀中,用温-软的语气对着自己说话。
可是,夏浠却很少这样……
“赵颜珂,你会用正常的语气说话吗?”
“不会我就走了。”
薄晏庭黑着脸站在门框边,冷冷淡淡的盯着她。
这两天,刚好是他最烦躁的时候,他一直派人在跟踪着夏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