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君,你救救我好不好……”
“我求你们了,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包厢内,赵颜珂依旧在声嘶力竭的哭喊着。
她的喉咙已经喊哑了,声音越来越小,嗓子干涸到能冒烟,发不出一丝声音。
赵颜珂绝望的闭上了眸子,眼角有一滴泪水滑落。
没想到,薄晏庭在看到她时,冷漠的像个路人一样。
她被一群臭流氓压在身下欺负,而他居然无动于衷!
就算是陌生人,看到女孩子被人欺负,也会伸出援手。
可薄晏庭什么反应都没有!
薄晏庭的心究竟是用什么做的?
他怎么可以这么狠!
赵颜珂心底的最后一丝信念,彻底的崩塌了……
她咬着牙,任由那些男人欺负着自己,这具破败不堪的身体,早已麻木。
心脏就像是被人挖出一个血窟窿,疼的她产生了错觉。
夏浠,这次你没死成,是我心太软!
赵颜珂现在好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听蒋如茵的话,她为什么要多事!
如果她不去走廊打电话,夏浠这个贱女人,根本就不会有说动那几个臭流氓的机会!
走廊里。
“阿晏,怎么办?”陆东君小声的问道。
“你去调监控,我在这里找找看。”
男人的墨眸深冷的像是海底,平静的注视着前面的几间包厢。
他有一种预感,夏浠应该是在这里躲起来了。
一间一间的找,肯定能找到她!
“好。”陆东君扭头就跑,大长腿迈的飞快。
“夏浠,夏浠!”薄晏庭踹开隔壁包厢的房门。
夏浠躲在保洁室里,早已意识不清,浑身燥热。
在听到薄晏庭的声音以后,她第一时间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怎么会在这里听到薄晏庭的声音呢?
她还听到,薄晏庭在喊着自己的名字。
可是,他不可能会来这里!
薄晏庭是江城最矜贵的贵公子,出入的场所,都是富丽堂皇的地方。
晴苑小筑不过是一家私人小茶楼,薄晏庭看不上这儿的。
他们两个一天都没联系过,最近的关系搞得很僵硬。
夏浠不敢出去,眼神迷*离的盯着门把手,还以为是坏人在喊她的名字。
颤了颤红唇,夏浠蹲在门边,膝盖弯曲,身体紧紧地抱作一团,可怜巴巴的蜷缩着。
“夏浠,你在哪里?”
“我来了,夏浠!”
男人沉冷的声音中夹杂着焦虑。
手上的动作有些疯狂,一间一间的踹开房门,认真的搜寻着。
熟悉的声音传入夏浠的耳朵,再三确认后,她的美眸闪过一丝惊喜。
夏浠咬着唇,艰难的站起身来。
薄晏庭来了!
是薄晏庭的声音,他来救自己了!
柔*软的手指在门把手上摸索了好久,终于打开了房门。
夏浠浑身瘫软,在打开门的那一刹那,身体也随之摇摇欲坠的倒下。
薄晏庭刚好站在保洁室门口,迅速的扶住夏浠的纤纤玉腰。
夏浠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腰上一紧,被男人的大掌死死地扣住。
她的身体也随之腾空,被两条结实的手臂牢牢地抱在怀中。
“扑通扑通……”
夏浠歪着脑袋,贴在薄晏庭的胸膛上。
听着男人强而有劲的心跳声,她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呼……
还好,是薄晏庭。
薄晏庭迈着沉稳的脚步,抱着夏浠进了电梯。
夏浠的小脸很红,像是煮熟的虾子。
深秋的夜晚,本是寒凉的。
在药效的作用下,夏浠感受不到一丝丝的凉意。
身体内的那团火,四处乱窜着。
薄晏庭望着夏浠,阴鸷的眸光慢慢地柔和了下来。
“你怎么样?”男人轻启薄唇,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低哑。
漆黑的眸子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她,俊脸上的表情稍稍一顿,有些心疼。
他看到了她脸上的血迹,血液已经凝结住了,但是不难看出,她的脸受伤了。
那是一道细细长长的伤痕。
“我好热。”夏浠拉了拉自己的领口。
“我送你去医院。”
薄晏庭深深地盯着夏浠美艳的脸蛋,见她这幅样子,也明白她是被下了什么药。
这女人,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又被下药了!
前一秒还迷迷糊糊的躺在薄晏庭怀里的夏浠,在听到他说要送她去医院时,立马打起了精神。
她的身体不老实的在他的怀中挣扎了两下。
夏浠情绪激动地摇着头。
“不……我不要去医院,我能忍过去的!”
夏浠浑身僵硬,态度很坚定,打死都不去医院。
她现在怀着孕,去医院检查,她怀孕的事情就会被薄晏庭发现。
所以,不能去医院!
“你确定?”
男人的墨眸,深邃的望着她,有点不理解夏浠的意思。
她不去医院,要怎么解药?
难道……要跟着自己回家?
薄晏庭的眼神中带着试探,双唇上扬,“那去我家?”
在药效的怂恿下,夏浠乖巧的点了点头,美眸红通通的,像只小兔子。
“好。”
夏浠答应了。
去他家也好过去医院,至少家里还能冲个冷水澡,缓解一下身上的燥热。
薄晏庭倒是难得看见那么听话的夏浠,心情一阵舒畅。
电梯门开后。
男人脚下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了些,抱着夏浠一路飞奔。
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嚣张的停在晴苑小筑的正门外,连车门都没关。
夏浠迷迷糊糊的被人塞进了副驾驶。
车厢内的空间小,又密闭,夏浠感觉很燥热。
“砰”的一声,薄晏庭关上了主驾车门。
夏浠不停地拉扯着自己的衣领,红扑扑的小脸上,像是化了很艳的腮红。
美艳的脸蛋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上去格外朦胧动人。
“毛衣里面还有衣服吗?”
男人磁性的嗓音低低响起,回荡在夏浠耳边。
夏浠还未反应过来,微微一转头。
薄晏庭的俊脸就已经放大在她的眼前。
两人四目相对。
鼻尖与鼻尖就快要暧昧的碰撞在一起。
女人的脸蛋更红了,纤长浓密的眼睫毛向上卷着,素净的脸蛋清澈的像个瓷娃娃。
薄晏庭扬起嘴唇笑了笑,深邃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她。
“怎么?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