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都小半年没来我这儿了,奴家可想爷想的紧呢!”此时的女人,声音说不出的魅惑。
男人邪魅的唇一勾,一双手拦过女人!
“是吗!”说着,男人欲再次作战。
“哎呀!”女人手轻轻一推男人。
男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正视着身下人。
“翠儿,你可听过一失足成千古恨!”男人邪笑着问。
女人道,“奴家不怕,就怕爷不肯醉死温柔乡,奴家也不能尽兴!”
似乎有一团热火在男人胸腔打转,他赤红着双眼看着身下女人,“爷一定让你满足!”
……
雪飞脸红心跳的看着小洞里的男女,又撇了一眼身后的花泗娘厌恶的转过头。恶心,这两个字就像一块被烧的赤红的烙铁一样烙在雪飞脑袋里,虽然那些禁书被迫看了好多本,对那些东西多多少少也有一点点了解,可是真人就在那赤~裸裸的放着,那些东西比她想象中更是肮脏不堪!
“怎么样?妈妈教的好还是他们教的好?你学会了么?”花泗娘讽刺着她
雪飞红着脸目光对上花泗娘那张美腻的脸庞,狠狠地剜了一眼,“肮脏不堪,不知廉耻!”
花泗娘轻蔑一笑,不懈的移开自己的目光,“你以为你还是什么大门大户的小姐?进了我翠莺楼就是我翠莺楼里的姑娘!现在你嘴里说什么‘不知廉耻,肮脏不堪’总有一天也会冠到你的头上!到那时候,我倒是想知道你还能不能再说出这些!”
“我不会屈服的!”雪飞盯着她道
“好,既然不会屈服那就在这里呆上个几天吧!一边好好学学怎么样伺候男人,一边想想你今天说的这番话!”说罢她转过身,对几个大汉道“我们走!”
一时,整个暗房里只留下雪飞一人。黑压压的空间,仅有那一束光,可暧昧的情愫从那束光传进来,整个暗室里也响着他们的呻吟,粗喘声。雪飞烦闷的动了动身子,被帮后的两只手不停的搅动着。该死的花泗娘,恐怕把她扔在这儿看他们办事不是主要的,最主要是想满天过海吧!云媚儿把自己失踪的消息传给了皇伯父,虽然没打算把她抓回去,但是表面的功夫还是做了的!既然如此,父王也应该暗中派人寻她了吧,只是不知道皇伯父打的什么主意……
也罢,现在紧要的是出去,这萎靡的气息真是让她厌恶到了极点了!雪飞鄙夷的瞄了一眼透进微光的小洞。奸男淫女,污秽不堪!淫声浪语,没羞没臊!她左右挣扎着,试图够着捆绑的她紧紧的那条粗绳,可是老天偏偏要跟她作对
“碰!”
“啊!”
一个重物倒地声和雪飞的呼痛声依次想起,雪飞死死的咬着牙身上痛的发抖着,透明的眼泪像是涌泉一般的往外冒着
床上男人睡着了的男人睁开眼睛,侧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书架。又没有声音了,难道是自己听错了?男人摇摇头,又转会身子后拥住熟睡女人纤细的腰肢继续睡着
“呜呜呜,红玉,空远,父王,呜呜呜”雪飞疼得哭着
男人又‘蹭’的一下坐起来,看着那个书架!听到了,刚刚又在哭呢!他刚趿拉上鞋想去书架那一探究竟,一条‘水蛇’缠了上来,抱住他果露在外的背。
“爷要去哪?”女人的脸在男人背上蹭了蹭问道。
男人笑了笑,转过身子搂住女人。
“爷要去放水,怎么,你也要一起么?”
女人呵呵一笑,“奴家才不去呢,惹了一身臭味该怎么伺候爷呢!”
男人哈哈一笑,趿拉着鞋朝外走去,走的时候还不忘多看了一眼书架,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书架有问题!
雪飞侧躺在那儿,右侧的胳膊几乎没了知觉,她忍痛侧过头看了胳膊一眼,就那么被凳子压在下面,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胳膊上面!雪飞试着动了一下够着绳结,可是绳结没够着,被压着的胳膊更疼了!雪飞的泪一直不停的往外涌这,该死的,怎么留了她一个人在这,要等到送饭的丫头来恐怕她的手就废了!可是外面的那对人是那么……也罢,管他什么人呢,能抱住她胳膊的人就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