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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深夜梁青峰是真的不把这些小事当回事,也不觉得自己付出的过多,反倒是——他笑道:“说到底还是我不如弟弟细心。不然我就应该想到你需要的。”
安禾年纪轻轻,一个小姑娘独自出远门,怎么可能会不害怕?肯定是需要他帮忙的,只是不好说出来。
而他作为未婚夫竟然没有察觉到,这实在是他不对。
见他又一脸内疚的,不知道想到何处去了,安禾有些无奈的轻轻拍了拍脑袋,抬头真诚微笑,“梁大哥咱们走吧,坐车去。”
两人于是一起去坐车。
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天色微寒,有点儿发冷,安禾下意识的搓了搓胳膊,眉头轻轻皱起,就在这时,一件属于她的外套被人轻轻披到了安禾肩上。
“披着吧,晚上的冬天会很冷。”梁青峰的声音很温柔,安禾转头看着他。
“梁大哥,你可真细心。”
自己都没想到这点。
这几天事情太多太忙,安禾满脑子都是正经事,收拾东西的时候好不容易才腾出空来,最后还是梁青峰帮她装的包。
“正因为你忙,我才要负责这些事情,好了,赶紧走吧,我看到那位济青县县长的助理了。”
两人走向前去,助理就笑着跟他们打招呼,“可算等到你们了。”
安禾也笑着回应。
助理看了一眼梁青峰,有些好奇,“这位同志是?”
总不能是安禾请来的保镖吧。
安禾连忙将他拉到前面,对助理介绍,“这是我对象。”
“哦,原来是安同志的对象。”
助理了然的笑着,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继续埋头和安禾商量接下来的事宜。
梁青峰被甩在后面也不生气,安安静静的跟在两人身后,手提行李看着他们。
一直到招待所,助理熟稔的拿出证件准备登记,随口道,“开一间房就行,这两位同志是对象关系。”
有他在,梁青峰和安禾根本不需要拿出证件。
但听了这话,梁青峰却瞬间变了脸色,他连忙开口,“不是同志,我们两个还只是恋爱对象,不是夫妻……开两间房吧。”
说完这话他的脸就红了。
安禾也不自觉的扯了扯袖子,轻轻侧过头去。
两个人毕竟都还是年轻人,听了这些话难免害羞,助理连忙转身向他们认真道歉。
“实在对不起,没有弄明白你们的身份就贸然开口,那给这两位同志开两间房吧。”
负责人笑着捂着嘴看着他们,点点头,手在本子上记一下,这才客气的招待几人进去。
安禾和梁青峰本来还并肩走着,现在被这么一闹,两个人纷纷不由自主的向着另一个方向靠去,明显是害羞了。
助理有些懊恼的轻轻拍了一下脑袋。
但好在一路上大家都没有在提起这件事,各自安静的进了房间,就算了事。
助理跟安禾说定,第2天一早会亲自过来接她,这才离开。
安禾进了房间,靠在不算干净,但还算是整洁的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刚才梁青峰急吼吼的说自己和他不是夫妻关系的样子。
安禾的脸有点红,又忍不住有些懊恼的想,难道自己对他来说就这么没吸引力吗?竟然说的这样急?
她这么想更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辗转许久,索性坐起来看自己的笔记本。直到夜半时分。
静悄悄的走廊上有脚步声响起,紧随其后的是梁青峰温柔低沉,却显得有些突兀的声音。
“安禾,你睡了吗?”
一瞬间安禾心乱如麻,她慌乱的放下本子又想关灯,抬手把灯关上时,才想起来这道门外是能看出来自己的灯是否亮着的!
她这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安禾手脚都不知道放到哪去好了,尴尬的站起来,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外故作随意的说道,“还没睡,在整理笔记。怎么了?梁大哥?”
倘若梁青峰跟自己说一些不合理的要求,安禾一定会把拳头打到他的脸上,这么一想,她索性把门打开了。
梁青峰的笑脸在她眼前绽放,手里提着一个热水瓶,他仿佛完全没有发现安禾的尴尬,自顾自的说道,“家里都开始烧炕了,招待所里却还没有供热,我怕你会不舒服,所以给你灌点热水送过来,也不至于把你冻着,怎么,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
梁青峰说着,手却迟疑的垂在双腿旁,俨然是被之前的事整的羞涩,也不敢动手动脚。
安禾飞快的回神,勉强对他笑了笑,“好,谢谢梁大哥,你也是。注意保暖,在这种季节冻着了,很容易生病的。”
梁青峰远去的声音响起,安禾缓缓地坐回去,才听见走廊里有不约而同关灯的声音,安禾小脸一红。
她尴尬的抬手捂了捂脸,很快就想明白那些人为什么会大半夜的开灯了,刚才梁青峰的声音不小,显然也惊动了一些浅眠的人……
这地方的隔音效果可以说聊胜于无。
安禾抱起枕头,像是对梁青峰似的狠狠捶了两下,才转身趴在床边看着那个热水瓶。
她恍惚的想起,自己读书的城市离家有点远,每次自己上学的时候家里都是一起去的。
那时候难免有冬天,父亲就会像这样给自己灌一瓶热水送过来。
而这两个男人甚至连关心自己的话都说的大差不差,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老套死板,却是真心的温柔。
安禾想笑,心里却难免酸涩,安静的趴坐在床上良久,才轻轻叹了口气。
何必再想呢,就像梁青峰说的那样,自己想了也没用,反倒是给自己徒增负担。
但安禾真的会难过,尤其是她联想到父母有可能在这个城市出现过,曾经有人在这里见到过他们的踪迹,自己脚下踏着的土地曾经是他们踏足的土地!
而他们为什么来到这里,安禾不知道。
可她知道那一年家里的生意情况不好,他们几次三番提出想要去找一些事情做。那原因还用说吗?
安禾只觉得讽刺,她坐在床边努力的向上扬起嘴角,想要逼迫自己笑出来,却笑不出来。
记忆在脑海中就像是附骨之疽,不断的嗫咬着她,直到将她逼迫入自我伤害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