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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陌生信件梁清峰是从厂里被人叫过来的,一过来以后就挡在了安禾面前。
他回头,对她露出一抹温和的笑,示意她不必担心,这才转过头去大声的说道,“我有人证能够证明安和同志说的是真的。”
包子铺的老板走了过来,甚至还带着几个新鲜的热气腾腾的大包子。
面对警察,他带着寻常人常见的一点畏惧,结结巴巴的开口解释。
“警察同志,宋平奇和流浪汉的确认识!”
他扬起手中的包子,“刚才他们俩还来我这儿买了包子!那流浪汉一边走一边吃,你们要不信可以闻闻他嘴里的味道!我家的肉包子十里飘香,调味还特别独特,一闻就能分辨出来!”
这都是不用查就知道的事实。
警察凑到流浪汉的身前去闻了闻,果然闻到一股肉香。
此时流浪汉还咧着大嘴睡觉,不知道想到什么,幸福地砸到了嘴巴,嘴里嘟囔着。
“包……包子……”
证据确凿。
宋平奇瞬间举起了双手,态度格外的委屈,“流浪汉,小流浪汉,你睁开眼睛!我问你,是不是别人让你去算计安家姐弟俩去给他们俩下药了?”
流浪汉虽傻,却能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他下意识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应声,“是,我下药……就能吃包子!”
警察们交换了眼神,一个上前捂住宋平奇的嘴,另外两个是飞快的带着流浪汉去了另一处,显然是打算好好的审问他一番。
宋平奇黑着脸,目光冷冷的落在安禾的身上!
要不是那傻子太傻了,他教了那么多遍,不许暴露出去,都让那傻子坏了他的好事,今天这小娘们非死不可!
心里的恨意如波涛汹涌,但随后,警察就警告的说道,“宋平奇同志注意你的态度!”
宋平奇黑着脸。
正当他还想再说时,安禾又称呼一声,仿佛有了新的发现,低头指着地上的泥巴,她眼睛极亮。
“你看地上这些红泥!这些红泥,可不寻常!只有宋平奇你们家的后山才有这种红泥!而且必须是下过雨后,你们家后山的泥石流冲垮了原先的表层的红土,才形成这种红泥!流浪汉这两天分明就是去过你家后山!一切证据确凿你还能说什么?当着警察同志的面,你还想狡辩吗?”
除了他之外,还有谁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
瞬间,宋平奇感觉到了百口莫辩的滋味,他低下头看着地上那些泥巴,几乎要将那泥巴地凿出个洞来,他是做梦都没想到!
自己计划的那么完美,竟然会被这么个东西给暴露出来!
警察带着流浪汉转身走回来,几个人交换了眼神,暗自点头,显然是审出来了。
流浪汉一脸内疚的抬头看着宋平奇,张了张口想跟他说话,但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没有肉包子吃了,难受的低下头,眼睛通红通红的。
好不可怜,只是在场没有一个人心疼他。
宋平奇却仿佛被什么东西点醒了一样,忽然也随之抬头,怅然的叹了口气。
“我本来是不想说的……”
看着他这副模样,其他人就觉得不对,这家伙必然是又想到了挣扎的话术。
梁清峰更是悄悄的从人群中穿过,走到未婚妻的身边。
两个人对视,他轻轻地安抚地笑了笑,用气声道,“不要怕。”
安禾心里暖乎乎的。
宋平奇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心里的恨意终究是被理智盖过,他一脸痛心疾首的说道。
“本来我是不想说的,可我实在没法替我媳妇瞒下去!是!这都是我媳妇想的!她痛恨安禾让她在她姑姑面前丢了脸,叫了这流浪汉去了家里好几次!
又让我请他吃包子,我毕竟是她丈夫,这点要求我自然得答应。
可我没想到张雯雯那女人竟然这么狠心,甚至早就想好了,要让我这个做丈夫的替她挡灾。是我没有教育好我老婆,对不起!”
事情终于还是落下,安禾后来就没再管了。
只是听村里人说张雯雯被抓走,拘役的时候,对着丈夫破口大骂着。
宋平奇的态度却前所未有的好,好言安抚她,甚至让她好好的等着,自己一定想办法接她回家。
“别想了。”梁清峰看她坐在那发呆,把刚从兽医站拿来的药塞到她手中。
“你去给煤球上药,事情都过去了。”
安禾轻轻的点头,抓过煤球来,低头慢慢的给煤球上药。
煤球却高兴的不行,感受着主人的爱,在床上动来动去。
煤球无意中的一撞,直接将安禾单薄的身躯推到了一边去,她的手挥舞着,无处支撑。
梁清峰连忙伸手扶她,两个人身体一歪,顺势在床上叠起。
“哎!”安禾瞬间红脸,“煤球你干什么?”
煤球咧着大嘴,呼哧呼哧的笑,全然看不懂主人的羞涩。
安禾转头,正好对上梁清峰含着笑,却隐隐透着羞涩的眉目。
两人一对视,又慌乱的错开目光,她再也没法在这坐下去了,索性起身匆匆地说道,“我,我去收拾东西!”
她转身蹲到堂屋前,低头随手扒拉着父母的旧物,却意外看到一封……她从未见过的信件!
收信人是她,父母在信中温柔的关怀着她。
“小禾儿,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们遇到了一位认识了很多年很多年的老朋友,你不知爸妈有多么的高兴。那真的是认识许多年的人了。”
他们在信中详细描述了他们的重逢,以及约定一定要见一面,而时间恰好就是在三年前。
安禾的心里顿时爆发出了强烈的希望!
这个陌生的父母的朋友,就是让他们离开的原因?
毕竟以他们两个的性格,还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
她越想越觉得靠谱,轻轻抹了一把眼睛,飞快起身就要出去打听。
最后还是在隔壁几个知多识广的老太太那儿得到了消息。
“你说那个人啊……也是三年前他忽然就消失了。”
安禾失望的轻轻垂了垂头。
道了谢,她转身离开,心情愈发沉闷。
三年前!都是三年前!
她刚在家里坐下没多久,家里长工却忽然冒了头。
“安同志,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