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这次是唯一一次他没有得到年级第一名，情绪怎么会如此平复？
难道恋爱让人失智？
接下来第一名是谁成了全班同学关注的焦点，他们好奇就是是年级内的哪个人能将他们班的两个魔鬼天才击败，并夺得第一的？
这下学霸圈要变天 了，长期的秩序被打破，指不定暗地里你争我夺了，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黑暗丛林就要来了，王艺清想。不过自己不用担心，反正高手圈从来就不会有我的身影。
“第一名是三年五班的张子豪！”班主任说。
“李子豪是谁啊？”
“是啊，怎么没听说过？”
“我也没听说过。”
……
“大家安静一下哈！”
班主任周云天似乎看出了同学们的困惑，
“这个张子豪同学啊，是一名刚转过来的同学，从一中转过来的。”
班主任先解开同学们的疑惑，接下来他们又乱哄哄成一团鱼龙混杂之音，底下一片热忱讨论。
“这么牛，那我们班以前是第一，以后不就被三年五班吊打了？”
“哎！你没抓住关键重点，你没听说他是一中来的吗？谁在乎他是五班还是七班的啊？丢的是我们六中学校的脸啊！”
“是啊，别让人以为一中随便来个什么人我们六中就缴枪投降了，以为我们六中没人能打吗？”
“李宁这你能忍？抢了你的第一名！”
……
你一言我一语，议论不断。
最后周云天老师让肃静上课了才止住喧闹。
下课后，一帮人围着他们俩团团转，把学校荣誉寄托在他们俩身上了。
李宁才没有想那么多，他想着这段时间没有花心思在学习上成绩下降了很正常吧，这不，都在阿雯之下了。
他一直认为阿雯在控分上是一个老前辈，凭借多年的经验，两个人相互默契，李宁估摸着她已经识别出了自己的行为模式，考试上升下降反应了。这丫头根据他一段时间的此起彼伏的情感波动，学习效果可以预测他的成绩吧？
李宁想着，但这次怎么就控不了分了呢？
被人超越了吧。
“学霸对这次从以往第一直接下降到第三有什么感触？”
有人问他，他不作声。
“千年老二还是千年老二。”
那人转头对着阿雯说，“不过还是很厉害，这次把这家伙比下去了。”
说完他指着李宁。
李宁根本对这群人的观点无动于衷，任他们胡说一通。
“不要再烦他了，信不信我给你屁股来一脚。”
阿雯对着眼前的讨厌鬼说，这倒霉孩子惹谁不好偏要惹他。
“喂，我就说你不打算做什么吗？”
李宁不慌不忙，悠闲地伸着懒腰，好久丢出一句。
“你看我的系统里面分数都到哪了？”
阿雯的系统与埋藏在他脑中的连接点连接点实时数据传进来。
她惊呆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李宁每一项系统要求的学科成绩都接近满分了，总共十万分的系统基本都九万朝上了。
“很好！”阿雯对他报以奖励，“没想到你这么用功啊！看来我错怪你了。”
“那是，道歉就不必了。”李宁放下刚刚埋藏的伏笔，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你在高考之前，我说的是我们的高考，还有半年多以前完成系统任务完全没问题了。”
“嗯嗯，我准备再用两个月时间就完成它。”
“你疯了？那你的年前艺术考绝对没时间复习的。”
阿雯让他三思而行。
“没事，对知识的渴求是第一步，不能为了完成任务而完成任务。艺术我会一直准备下去的，只是不能按照既定的时间分配了，时间不允许。”
“这两个月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系统的任务与高中知识水平的知识很大一部分并不同步。这是让我难办的地方，意味着我必须花其他时间来给系统任务留下时间。”
“它能救你的命就不会害你，相信它就好。”
“五班那个张子豪是什么来头，下次试探试探他的实力。”李宁给出建议。
“怎么？眼红啦？看人家成绩好，还是忍不住对人家身世感兴趣？真是老套的剧情啊！”
阿雯挖苦他。
“那是，反正我下个月月考是打不赢他的了。”他自怨自艾道，表情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算了，我大发慈悲吧！你就安安心心地完成系统的任务，早日脱离苦海。我来帮你抢回第一名！”
“这么说，你以往是真的控分的了？”李宁一副懂你的表情。
“那是，不然凭我体内的2030年流畅系统与硬件，人类也不是我的对手。”
“我觉得你还是和他套套近乎，了解了解他的底细。”
“那行吧，下节课下课后我去看看他。”
不过他也就是个人类而已，阿雯没放在心上。真要开挂，一群人类也不是自己的对手，无论身体还是大脑，不接受反驳。
下课后，五班同学一窝蜂地冲了出来，如破竹之势，阿雯逆流而上。她透过窗户检索着一个她不熟悉的面孔。
五班就在六班的隔壁，接近楼道口的地方。
一个陌生男生出现在眼前，个头不高，方方正正的脸型。男生神情严肃，穿着白色衬衫，戴着一副眼镜，干干净净，却给人难以亲近的感觉。
“同学，问下，你们班刚转来的学生叫张子豪的是谁啊？”阿雯小女生模样凑上前去，问三班一个面相熟悉的同学，大多数的五班同学他有着一面之缘，毕竟她是AI，相比于人类，她记住人类面貌的能力更强。
“他啊！他是上一周刚从一中转来的学生。听说啊，老爸是东海市首富。”同学顺带告诉他一个八卦新闻，这波不亏。
“谢谢哈，改天请你吃饭，同学。”阿雯谄媚地说了一句。
“阿雯姐，你是不是也听说了他是年级第一的事了？”
“是吗？我们班主任没说啊？这次月考他考第一名了吗？”阿雯假装着一无所知清纯无辜的表情。
“我们老师都说了，这次竞争惨烈啊！阿雯姐，他甩了你足足二十分呢！”
那同学告诉他实情，他崇拜阿雯很久了，这这次似乎有人把那种神圣的光芒从阿雯的圣坛上扯了下来，射入黑暗。
“好的，谢谢你，我知道了。”
整的还挺神秘，富商的儿子，按照传统的套路，不该是某个榆木脑袋，一问三不知的地主家傻儿子吗？阿雯想。
她又朝座位上的张子豪看了一眼，这一次他扭过头来看到了玻璃窗旁的这个长发女生。
突然，阿雯面色绯红如桃花，那个男生盯着她眼神不放，像是猎狗咬到了猎物。
怎么回事啊！自己好歹是个机器人，不过看见他的感觉却是怪怪的，也许就在于这家伙的不近人情成就了他的高智商学霸人设，她想。索性她将目光紧紧地盯着他，反咬一口，嗷呜！
惊讶于自己的失态，她竟然发出了一阵野狼的咆哮声。
她赶紧灰溜溜地离开，回去上第四节课去了。
什么鬼？自从为了让自己的状态更符合人类的天性，她把机器的阈值拉满，把自己的人性部分调到最高，使自己更像人类，只是没想到咋还模仿出发情期的野狼状态来了，这是人类的返祖现象吗？
她觉得自己还是更像机器人正常一点，人类在某些特定状态下回做出做多特别的事，她这些年来亲自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
中午放学过后，人潮拥挤，李宁与阿雯一起徐徐漫步于楼梯之上，缓缓朝下走。
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同时一只手搭在李宁肩膀上。
“你就是李宁吧？”阿雯看到张子豪自来熟地搭上李宁的肩膀。
“大哥你谁啊？我不认识你啊！”李宁一脸懵逼，这人也太那个了吧，难道想找阿雯搭讪的，不过他放心，阿雯不会我喜欢任何人类的。
“我就是年级第一名啊！高三五班的张子豪，这下你应该听说过了吧？”张子豪一通低情商自我介绍，让李宁很不舒适，不过他也忍了，小子太狂妄了，不知道是故意这样，还是高智商低情商。
“没听说过。”李宁淡淡回答，不带一丝感情，实际上他努力将感情压制在心里，否则一定会对这个眼前人爆发出来的。
“没听说过不要紧，以后会每次月考都会听说的，那个月考，期末考，高考东海市第六中学的第一名都将是我张子豪！”张子豪听他平淡的表情，以为他认怂了，更加狂妄无礼了。
“喂，你这小子到底想干嘛？”阿雯开始怼他。
“李雯不要害怕，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只是想彻底打败一个对手。”说着他的脸又从眼前的少女转到少年面前。
“你疯了吧孩子？”李宁说他，“想打败我不是很简单吗？你已经打败我了，这次月考不是已经击败我了吗？”李宁坦然面对事实，让他得意一会，让他更飘飘然一会。
“但是下次月考，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是我们！我们就不会对你客气了，下次月考走着瞧，看看是你能争得第一名还是我们！”阿雯发飙。
“别生气啊！妹子！我只是针对他，又不是针对你！他不是你哥吧？”张子豪奇怪妹子怎么一直护着他。
“你是一中的？”见他要走，已经大步迈向前，他 问一句。
“是啊！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一中理科2班张子豪！”他潇洒向前，并向后面竖起了象征国际友好的中指手势。
等他走了很远，李雯和李宁两个人的情绪平稳了些。
“你说这家伙怎么这样呢？”阿雯对李宁说着。
“这可不像你了，你知道吗？阿雯！要是我刚认识你那会儿，你直接就一腿踹飞他了。”李宁看着她笑，现在看见人家强势竟然还会害羞哈哈。
这么一说，当年少女现在却害羞起来。
“跟你说过太像人类不好的，看中招了吧！人类总是把你拉到和他们同样的纬度，然后用他的智商击败你。”李宁开她玩笑。
“别说风凉话啦，人家已经向你下战书了！你准备怎么办吧？”
“我尽力吧，争取不输得太难看。”
“那你还有坚持在高考前提请完成系统的计划吗？”
“嗯嗯。实在我输了还有你啊！这个月你先顶住！”
“呜呜……”
李宁走在路上发现这个以前的A飒风格女孩现在怎么越来越洛丽塔了。
周末的功夫，王艺清找了以前一中附中一起上学的初中同学帮李宁问了问关于张子豪的情况，很多人根本没听说过有这号厉害的人物。
好不容易打听出一个同班同名叫张子豪的人，结果人家说他学习成绩挺不好，在一中理科班算是倒数几名的成绩吧。
“什么？你们一中现在都这么变态了吗？随便拿出一个倒数第一都打遍我们六中无敌手？”王艺清打死也不相信天底下有这样的事。
他再三确认，同学告诉他，也不算倒数几名吧！就是稳稳地倒数第一。
他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没多想，周末该玩游戏玩游戏，星期一再向学霸交差。
***
周一上午，李先立直接去找了张启明谈了谈。
他套了套近乎。
“最近你们在做什么业务？”
“机器人业务。”
“有出过什么事故吗？”
“警察同志，我们是正规公司，机器出什么事故，我们都会上报每一起事故并追究当事人责任的，我们是准备上市的大公司，未来的全球人都是我们的目标用户，我们不会拿客户的生命开玩笑的，在实验之前，我们一定会做好安全检查的。”
“这么说你们还没产品还么上市了？”
“对，警察同志，是这样没错！”
“那可不可能就是说，你们在实验阶段出差错了，但是事故瞒着没有上报？”李先立直接命中来时候的主体开讲。
“你说的也有这个可能，毕竟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由物理底层决定着以一定的概率发生，没有什么是100％我可以保证的。所以，我是不相信我们出过重大事故而没有人报告我，但是你不一定相信我的话。所以如果警官同志你有证据，也可以拿给我看，我倒想看看这个倒霉的员工是谁？”
“那有没有在外面发生过事故？”
“不可能，因为我们的工厂全部在本部进行生产，试验品不可能跑出东海市。”
……
李先立与张启明的对话一直进行着下去，基本是一问一答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