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久久与夏明朗腻歪很久,两个人躺在床上打打闹闹。
“下个周我要去出个任务。”
“这么快?”
“也不算快,我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难道你和我在一起是度日如年吗?还很长一段时间了。”
“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要去哪里啊?”
“好像是H市那个区域。”
“H市?”
洛久久一下子从床上做了起来,H市的任务她两辈子也不会忘记,上一世,因为夏明朗对安然伤透了心,在出任务的时候好像不在状态,就导致在任务中出现了失误,然后直接将他的腿废掉。后来他彻底放任了安然,安然才与庄泽岩光明正大的偷鸡摸狗。
虽然上一世是有原因,保不齐这一世又是哪个不小心呢。
洛久久有些着急,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向夏明朗透露出信息。
“朗朗,你执行任务的时候一定不要马虎哦。要小心为主。”
“我从来都不会马虎的。因为我背负着我们整个队的生命。”
“那郎朗,你如果有特别危险的事,你千万不要去做,可以让它不那么危险了再去。”
夏明朗将洛久久的身体面向自己。
“久久,我的任务就需要不怕危险,即使牺牲性命。”
“可是我不想啊。你说你要是牺牲了,我怎么办,我才不会为你守寡,反正我们也没有孩子,我要去嫁给别人。嫁给听我的话的人。”
“洛久久!”
“许你说你牺牲,就不许我说我改嫁吗?”
“久久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说的我做不到,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在危险面前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自己安全。”
“那我也保证,只要你不死,我就一直等你。”
“好!”
夏明朗摸着她的头,在她额头上点了点。
这不是洛久久的意思,洛久久以为他会反驳,结果这却是夏明朗想听到的结果。
“呸呸呸,我才不等你,你一直不来,我不就成老女人了,那个时候我还嫁给谁啊,只要你不出出现,那么我就嫁给别人。”
夏明朗有些生气的将这个固执又嘴硬的女人抱着反趴在自己腿上,用手不算重的打在她的屁股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敢打我!我现在就要去随便找个人嫁了,免得守寡!”
洛久久跳起来往外走,夏明朗没有阻拦,只是脸色阴沉的看着她。
洛久久出了卧室门发现夏明朗根本没有出来找自己,想到上一次自己怄气出走,最后不划算的还是自己。又将门打开,刚好与坐在床上的阴沉男子面对面对视。
“过来!”
“我不!”
“一”
“你太坏了,你过分,你讨厌。”
说着拒绝的词,还是一步一步的走进床边。
“坐!”
“我不!”
“坐!”
“我也是不希望你受伤嘛,为什么你要和我生气,我好委屈啊。”
夏明朗没有由着她的性子,而是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我不能将自己的安危放第一位。”
这些道理,洛久久怎么不懂,只是越懂越是害怕。谁知道这次的任务有多危险,才会导致上辈子的夏明朗受了伤。如果这次更严重怎么办?
“那你们那可以带家属吗?”
“不可以!”
“我去的话,你一出事我就去给你报仇。”
“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怎么报仇”
“我也不能报什么仇,我只能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你个傻瓜。”
夏明朗被洛久久这一番单纯的言辞感动的牢牢的,又将她抱在自己怀里揉了揉。
“朗朗,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不能去吗?我可以练的。”
夏明朗对着她笑了笑,将平板拿了出来。搜了几下,展示在她的面前。
“认识这个吗?”
“枪啊!”
“叫什么?”
“……”
“这个是德国G36突击步枪,这个呢?”
“这又是什么步枪?”
“你还能说对步枪,这个是M16突击步枪。”
“我对这些没兴趣。”
“那你还说要学习。”
“那你教教我怎么用枪就好了啊,比如这个枪怎么用。”
“这个枪要上手才好教,广说的话都听不懂。”
“你说嘛!”
夏明朗拗不过洛久久,只能从简单的枪支结构介绍,慢慢讲到怎么用,然后慢慢的延伸。
到他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听见洛久久均匀而又重重的呼吸声。
将被子盖在洛久久的身上,夏明朗才安心的抱着她熟睡过去。洛久久才梦境中继续思考着怎么解决这件事的方案。
安然被男人抱回那第一次见面的房间,其实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只是希望是,那么就当做它是好了。男人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用枕头放在她的身后靠着。
“我还是看不清楚你。”
“上次说过的,要得到是需要付出的。”
“看清楚你需要付出什么?”
安然茫然的呆坐着,男人靠在她的身边。托起安然的手,放在自己冰冷的面具上。
“好凉。”
安然小声的说着,男人就如没听见一样,带着她的手指不断的抚着自己面具上的纹路。
“你不好奇面具下的脸吗?”
安然没有说话,酒精已经将她的思维麻痹,很多她脑袋里的话都变成了空气,推攘着口腔,最后舌头打结的说不出一句话
。
“好奇就自己打开面具,看清我。”
安然的手已经在男人一边说话中一边带领的摸到了他的脑后,摸到了面具牵引的绳带。
“听我的话,打开它。”
安然无力的手指,却能轻松的将绳带打开,银黑质的面具掉在了地上,发出哐当的声响。男人抽走了她背后的枕头,将她平放置床上。
“乖,现在好好睁大眼睛看看我。”
“安然努力的睁着眼睛,可是越大越看不清。只能模糊的看到男人模糊的身躯,和他诱人的嗓音,引诱她一步一步的往下走。
她仿佛置身入了一个黑暗的空间,里面带着紧张与刺激。另一面又像成为了飞翔的鸟儿,不断的向上飞去。
有时候空的不像自己,就像空气。
有时又像铅体,不断下沉是自己拜托不了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