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朗看着她冰冷的眼神,才明白这次真的让一个炙热的心变得冰冷。她以前那么喜欢我,是什么让他一回来,炙热的眼神与心都变得冰冷无比。
一本书上说不要让爱你的心受伤,因为伤害过的心就不会能回来。
“久久……”
夏明朗低垂着眼眉,指尖无措的交缠。洛久久以为他会出口挽留,本带着一丝希冀的心,慢慢的消散在这沉默的空气中。
“如果没什么事可以说,那就这样吧。”
她不想再留在这个空间里,夏明朗下意识的将她的手牵住。
“可不可以不要走。”
洛久久松开他的手看着他。
“你用什么理由挽留我?”
夏明朗站起身,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弯下腰带着祈求的语气。
“你不是喜欢我吗?这个理由不够吗?”
“夏明朗,我是喜欢你,但是喜欢一个人的心不会永恒不变的。”
“那你还会喜欢那个外国人吗?”
“喜欢谁都可以,只是除了你。”
夏明朗抓着她肩膀的手越收越紧,洛久久痛的想将他的手挣脱开,可是他得手劲大的她根本动不了。
“你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我不,一放开你就要去别人的怀里。”
“你神经病吧!夏明朗!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想我,我是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不放心。而且,我们已经分手,你也别管我回去谁的怀抱。”
“我不同意那我们就是没有分手,还有你是我的未婚妻,军婚里没有离婚。”
说完,夏明朗将洛久久拦腰扛起,走上了楼。
“你放我下来!我们还没结婚呢!”
“那就结婚。”
夏明朗将洛久久扛进卧室里,将她放在那深灰色的床上,洛久久用手撑着刚要坐起来,就被温热的胸膛抱的满怀。
“我以前只怕你会后悔,现在我只怕你会离开。”
……
洛久久从前幻想过无数次自己会如何与夏明朗共度良宵,但是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还是青天白日之下。想到这些,她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世界上像她们的情侣应该很多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明明在吵架,怎么吵着吵着两个人就滚床单了。但是应该是正常的吧,她在心里一直这样安慰自己。
她能感受到属于夏明朗的温度紧贴在自己裸露的后背,能感受到他的手穿过她的腰将她环在怀里,他的大手就在脸颊边,只要伸手就能触碰到。
不知不觉中,她的手已经先意识一步,与他的手指环绕。
“你醒了?”
后背感受到贴近的鼻息,肩膀被柔软的唇触碰。洛久久急忙松开了他的手,但又被他反抓住,一拉。两人终于在清醒的时候赤裸相对。
洛久久看的到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明明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笑起来为什么会有一种妖孽祸众的感觉。刚才一扯身上的被子也掀了起来,她匆忙的用被子裹住自己胸前。
夏明朗因为被子被抢,健硕的胸膛被曝光出来,洛久久有些害羞的转过身。她不知道,夏明朗一直都在看着她,从情动,到投入,到熟睡,到清醒。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脑海里会想拥有那么多的她,每一个她都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想占有。
他坐起身跪坐在她的背后,右手从背后环过并且牵开洛久久的身上的被子大手握住刚才就爱不释手的浑圆,用左手挑起她的下巴,接近她的软唇不断舔舐亲吻。
他将她放倒在床上,离开她柔软的双唇,用前所未有的深情看着洛久久。这是夏明朗第一次这么丝毫不掩饰的将自己内心的情绪暴露给人看。
“我爱你,洛久久。”
洛久久听见自己梦了两世的话,就像自己置身在软绵的白云上,丝毫没有任何实感。
夏明朗看着自己深情告白的对象竟然在开小差,惩罚式的咬了咬她的脸颊。
“啊!”
洛久久将自己的双手环过他的脖颈。将自己的嘴亲了上去。
“我也超爱你。”
在洛久久还有一丝丝清醒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一句话。
“有你的时间,从不管白天昼夜。”
庄泽岩自从与L集团合作后,事业总算不是在走下坡路,用了点方法解决了周、黎两家的问题,只是不得不让他们牺牲点利益,他们也佷识时务的同意了安排,毕竟保全大局最为重要。现在的他只要等着L集团牵制洛羽就行了。
从繁忙中得到休息,他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多时没有回到家中。想到安然本来就是公主却被自己留在家里心里顿感愧疚,买了她最爱的牌子的新款包包,算得上喜悦的回家。
只是他不知道的事,安然至从和他吵架后,整日不在家,去酒厅想偶遇那名男人,可是一直图劳无获。当夜深的庄泽岩买着礼物回到家时,看到的又是冷清的家。
还在想安然去了哪里,就看见安然身着暴露的晚礼服打开门进来,一身难以掩藏的酒气他而来。
“你又去哪了?”
安然看着他冷淡的一笑。
“你还知道回来啊,好久不见啊庄总。”
“安然你怎么会这样。”
安然在他的面前转了个圈。
“难道不美吗?你不是喜欢我的美吗?”
醉醺醺的安然没站稳东倒西歪的要倒下去,庄泽岩扶着她,安然趴在他的肩膀,用涂满鲜红色的指甲油的手指甲轻轻的点了他的脸颊。
“你都不回来难道就不许我晚点回来吗?”
庄泽岩误以为安然是因为自己的夜不归而赌气的出去买酒求醉,心里的愤怒都化作抱歉。
他将她抱着回到卧室洗漱,终于折腾大半天,终于将她放置在床上。
庄泽岩西装还没得以换下,身上的白衬衣已经在帮安然洗澡时打湿。他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他与安然的结婚照。
照片中的他春风得意,安然温柔甜美。
什么时候,他们都变成了这样。安然熟睡在床上,庄泽岩看了自己一身的狼狈,收起所有的心思,拿出睡衣走进洗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