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吗?”
“就这样随便说说不行吗?”
“如果你的电话过来只是为了嘲讽我的话,那我就挂了。”
“不要着急,我确实有点事想和你商量。”
“你说。”
“我现在在你公司楼下,我想约你去德莱坐一下,吃一顿便饭。”
“饭将就算了吧,我们在公司咖啡厅见面吧。”
说完庄泽岩单方面的将电话挂断,安然握着手机的手青筋都显露了出来,她使劲的咬着自己的嘴唇。自己调整了一下心情,自然地走向咖啡厅。
她点好了咖啡,静静的在那里坐着,看着窗外。其实庄泽岩已经看见了她,只是这样的背影就和以前他约她在德莱见面时候的样子,明明那个时候那么美好,为什么现在他们都变成了这样。
安然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向后转了一下,刚好与他四目相对。她露出她的招牌微笑,这让庄泽岩的心脏漏了一拍。
“泽岩!这边。”
她挥动着手臂,招呼他过来。庄泽岩将头低下不再去看那张让自己沉迷的面庞。
坐在了安然的对面。
“泽岩,这是我为你点的,你最喜欢拿铁。”
其实庄泽岩以前只是为了配合她而说自己喜欢拿铁,其实自己并不喜欢喝咖啡。他也没有反驳,毕竟他知道他们从来都没有热烈的爱过,一切都是自己单相思。
他将温暖的拿铁握在手中,眼睛看着杯中的液体。
“谢谢。”
“泽岩,许久不见,你的眼睛已经开始不看人了吗?”
安然见他头也不抬想到挂断自己得电话又怒气有些升起。庄泽岩舔了舔嘴唇,将头抬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睛。
“你有什么事吗?”
安然品尝了一口咖啡,将眼睛睁的圆滚滚的。
“难道有法律规定前夫妇不可以见面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现在不太方便。”
“不方便?看来你真的被那个狐狸精迷得很深啊。”
“你不要那么叫她。”
“好”
安然也有些不悦的喝了一大口咖啡。
“你有什么事?”
“你就这么着急吗?”
“我说了有点忙。”
安然翻了一个白眼。
“忙得前任都来不及见一下吗?”
“安安!你不要说话阴阳怪气的。你知道我没有你想的那意思。而且她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小气的人。”
“呵,那意思就是在说我小气不是吗?我小气的话,你以为你能和那个女人现在在一起吗?”
庄泽岩有些疲惫,其实他知道自己心中对于安然还是保留着那一份心思。只是安然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对他留恋。她只是嫉妒,嫉妒曾经那么爱她的人已经爱上别人。其实自己爱不爱那个人,只有自己心中知道。
很多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已经预料到了结局,所以更多的不想去为它计较什么。
“如果你接下来还是这些话,我就没必要在听了。”
说着他将外套拿了起来,准备走出去,安然却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大手。
“泽岩。”
声音里带着三分伤感七分委屈。庄泽岩知道自己又一次要栽进去。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毒,明明知道碰不得,可是还是不由自主的想接近,忍不住来自她的诱惑。
他只能认命的回到了沙发上,看着她。
“说吧。”
“我爸爸自己喝了药,他准备自杀。”
庄泽岩有些吃惊,毕竟他在安氏也安插了人手,只是,听说了安爸爸生病了,并不知道安爸爸喝了药。
“什么时候?”
“不久前。”
“那现在呢?”
“他现在在夏家,夏爷爷在为他治疗。”
庄泽岩担心的心又恢复了平静,从这句话就知道了安然还是没有死心对于夏明朗那个心,而且她还顺利了的进入了夏家。庄泽岩再一次认真的看着安然,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进步还要快。
安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眼睛里蕴含着泪水,一直沉默着,直到某一个时间点,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庄泽岩。
“泽岩,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我好害怕,害怕爸爸就这样走了。”
庄泽岩的心在笑,为什么自己会爱上这样一个人,他不明白。
“那你想怎么样?”
“泽岩,你一定要帮帮我!”
“怎么帮?”
“现在公司正处于危险的时候,所以你能不能再帮着我们。”
庄泽岩听出了她的意思,就是叫自己往她家公司注入资金扶持。
“嗯,还有吗?”
安然伸出手,将他放在桌子上的手紧紧的握住。
“泽岩,你真的对我好,好到让这个时候除了你我也不知道叫谁帮忙。”
庄泽岩感受着手的温暖,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没有再回去的路了,那么就一起吧,一起变成一类人吧。
“安安,你知道我爱你。”
安然有些惊讶,因为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庄泽岩为什么突然说这样一句话。
“你爱我吗?”
庄泽岩看着她,安然有一瞬间感觉自己这一步路走错了。但是转念一想,庄泽岩那么爱自己,也不会将自己怎么样。对他露出十分温柔的笑容。
“当然,我也爱你。可是,你现在已经不属于我了。我们只能这样,互相羁绊着活着。”
庄泽岩反握着她的手。
“那我们再将羁绊加深吧。”
说着带着安然直接走出了咖啡厅。
“你要带我去哪?”
安然有些惊慌,不过庄泽岩并没有理会她的问题,只是将她带进了自己的车里。
在车门关上的一瞬间封住了她柔嫩的唇,安然愣了一下,马上就理解了他的意思。其实她自己本身已经饥渴了许久,从没有了夏明到后来离婚。她都没有再接受过男人的爱抚。
其实她的心中早已对此渴望许久。
她在欲罢换休中慢慢变成了她的主导。
那一场激情来的鱼水之欢,或许是庄泽岩彻底的放下自己,或许是安然像一只被困在笼中鸟的鸟得到了自由。
两个人无比的默契,都得彼此对于空虚的渴望,两个人难得享受。
谁也不再去理会未来是什么样,即使是地狱,那也要尽情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