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石头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瞬间精气神都回到了身体。自己松开了抱着洛久久的双手,神清气爽的走出了换衣室。被遗落在后面的洛久久只能笑一笑,慢慢的才走出换衣室。
木头见她出来,立马抱住了她的大腿。
“久久姐,小铃铛怎么样了?”
“她没事,还需要休息。”
她牵着木头的手一起走进小铃铛的病房,石头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写算这什么,带着木头坐到了床边。
“怎么样,去上学的感觉。有交到好朋友吗?”
“没有,学校上的课好难,特别是拼音,我一直都念不好。”
洛久久摸着他的头,以前还在村里面的时候,那里的小学就像以前私塾一样,连老师都是当地稍微懂点知识的人,根本都跟不上。
“没有关系,毕竟你还只是刚刚开始,我去给你找个老师,先将你不会的补起来怎么样?“
“可是姐姐,我听他们说找老师很贵。”
“没有多贵,你要相信姐姐的话,你上学的钱姐姐还是给的出的。”
“姐姐对我们真好。”
“有吗?”
“嗯,很好很好。我以后长大了一定会好好保护姐姐的。”
木头稚嫩的声音,轻轻地敲击着她的心房。
美好的话就是使人的心一直充满着温暖。
“行。姐姐等你长大了保护姐姐。”
两个人都甜甜的笑着,夏明朗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这样的洋溢着幸福笑容的她。
他一定要守护住这样的笑容,想到今天查到的内容。一定要比她快一点,这样在危险来临之际,先解决掉问题。
安然这边接到了一个电话,她夜色里匆匆的从夏家出来。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举动已经被人观察到了眼里。
乔安这边安排下去,看着手机里那只露出尾巴的狐狸。
“怎么了?”
庄泽扬侧躺着看着她。
“就是一只忍不住的动物出洞了。”
“安然?”
“你知道?”
“我看洛久久对她很执着,一般来说她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一是有可能她知道什么但是不能说,二就是她知道什么,但是说不出来。”
“看来你对久久很了解嘛。”
庄泽扬听着乔安的嘴里吃味的语气,心里还隐约的有些高兴,不过他可不会就这样去逗她,那种后果自负的事,不是他的风格。
“没有,就是这样,不需要了解就能显而易见的事情。”
“夏明朗可是现在都还没能理解她。”
“那是他蠢,我们不一样。”
“哈哈,我也感觉他很蠢。”
乔安听到他这句话,心里很满意,每天就看着夏明朗像一个24孝一样守着洛久久,要是她早就厌倦这样,也亏是洛久久喜欢他,以他泡妞的方式,多半都是因为脸来的吧。
安然乔装打扮一番,来到了德莱,进入了一间商务房间。
一进房间,就能看见一个十分优美的男子半裸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都市的风景。她走了过去,距离还有二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夏明?”
男人拿着酒杯转了一个身过来。
正是那个许久没有出现的妖孽的男人,安然每一次见他都会被他震惊一次。因为大家都在随着时间慢慢变得没有了以前的光彩,但是夏明就像传闻中的吸血鬼一样,他每一次见都比前一次更加魅惑。
这一次的夏明魅惑中带着一丝可爱,因为额前刘海,将他的脸映衬的可爱灵动。
“好久不见,安安宝贝。”
安然已经很久没有再一次听见有人叫她安安,心里涌上了更多复杂的感情。也许现在只有这个男人是真正知道自己一切的人,还愿意和自己站在一起。
不过他们两个也都彼此彼此。
想到这些忽然,对于这个男人的畏惧有些消散了干净。
“是很久没有见,不是说你……”
“死了吗?”
夏明笑的乖巧,歪着头看着她。安然摸不透这个疯子的想法,不想以因为自己莽撞而去惹怒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我知道你给了我肯定的回答,对,我是死了,不过我也活了。”
安然听不懂他说什么哑谜,他无趣的感受从他的面部上表现的很明显,这让她有些畏首畏尾。过了一会,夏明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或许应该知道一下,把那句话换成我差一点死了,或许会更能接受一点。”
安然果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样的明白让他很不舒服,原以为她会是可以去懂自己的人,但是事实却是,依旧如大众一样。
“那你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如果重新获得一个新身份的话,不是可以换一个身份而活,这也不是你希望的那样吗?”
夏明摇晃着手中的红酒,看着里面猩红的样子,如痴如醉。
“新的生活,安然,你看来和我想的很不一样啊。”
他将酒杯放下,双腿交叉着,将手肘搭在膝盖上,看着她的眼睛。
他的眼睛很黑,明明没有带美瞳却黑的像有旋涡一样。明明只是漫不经心的看着,安然感觉很多蛇从自己的背后向着自己游了过来。
“什,什么?”
“我以为你会懂我想要的,可是你知道的很肤浅啊。和那么多人都一个想法的话,你怎么能成为我的合作伙伴呢?我为什么要给你洛久久的心脏?”
“我,我……”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我要你去毁了夏明朗,然后,我再给你洛久久的心脏。”
他的嘴角依旧是那副天使的微笑。
“为什么?你知道我想要夏明朗。”
“你毁了他将他锁在你的身边就好,反正他也不会喜欢你不是吗?”
“我,怎么才能毁了他呢?”
“来,我和你说。”
安然附耳过去,夏明小声的在她的耳边一直说着他的计划。
安然已经坠入了陷阱,只是这时的她还不自知,等到知道以后,她已经无法后退。她就在夏明的指引下一步一步的走进沼泽,然后自己看着自己慢慢步入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