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有什么事情，你可以以朋友的身份跟我和老师说，而不是副导演的身份。”
这时，看出柳玲明显有心事的陈默，在旁边调侃的帮她引出她想要说的话。
“那……好吧！”
柳玲轻咬了一下嘴唇，随后便一边走着，一边低声对陈默和张教授说道：“今天下午，我们节目组在官网上做了一个简单的统计……”
“截止到目前为止，陈默……可能你今天的晋级状况并不乐观。”
柳玲沉声说道：“因为今天李冬铭的宣传实在是太多了……”
“不止是我们国内，就连海外，泡菜国和漂亮国那边，都有瑞克乐队的粉丝票明确表示要将曾程辉给投成冠军，甚至还动员了不少国外的音乐学院……”
“李冬铭在这方面的影响力，甚至要超出参加我们欢男的选手了。”
“其实原本……你也有这样的优势的。”
说着，柳玲不由有些抱歉的看向张教授：“但是张教授您这才前来受邀成为嘉宾，我们节目组并没有充足的预算和时间进行宣传……”
“这本来就不是你们的问题。”
这时，陈默笑着说道：“哪怕是李冬铭，不也是曾程辉和瑞克乐队那边自主发起的宣传么？”
“虽然话是这么说……”
柳玲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没事，我相信陈默的实力，也相信我们的作品。”
这时，旁边的张教授也终于开口了。
但作为朋友，以朋友的身份，柳玲现在却只能够苦笑。
她知道，像张教授这种身份的大家，信奉的肯定是歌手的实力。
而歌手的实力体现在什么地方？自然就是靠作品说话！
可是现在已经不同于以前了。
以前张教授那个年代的网络并不发达，
而现在这个年代也已经逐渐走向信息化。
流量所带来的影响力，在现在要比想象中来得庞大。
毕竟作为商业歌手，流量的大小，才能够决定资本投入的程度……
“陈默，我们决赛的赛制……你也知道。”
为了尊重张教授的想法，柳玲只能是转头朝陈默说道，“欢男和欢乐女声的总决赛一样，最后是什么名次，全都是靠观众的投票。”
“而就目前来看……虽然你有很庞大的路人盘，但是根据我们后台的专业计算，你仍然要差曾程辉一大截。”
“所以……”
“没问题的。”
这时，陈默笑着打断道，“哪怕老师过来担任嘉宾没有被这么夸张的宣传，但我也有信心。”
“嗯？”
柳玲皱了皱眉头。
张教授不懂流量的重要性，那是因为张教授之前发展的年代是靠实力说话。
可陈默……
他本身虽然是以实力为基础，但真正受到关注，也还是因为流量。
张教授不懂，她能够理解。
可陈默怎么也不懂这个道理？
就在柳玲琢磨着怎么开口，让陈默放低预期，安慰他亚军也有不错的奖励和资源时，
陈默却笑着说道：“柳姐，我现在只想在今天晚上将舞台上的演唱发挥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