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让风流云看到,肯定大呼自己被区别待遇了。
拿到血的牧鹤真人却是心中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与她血脉相同的人,这怎么可能!
本以为要让她回一次东方国,把一些事情弄明白,现在看来,燕无战是不会让她走的,这事还得慢慢计划。
“战王,此血可用,待我为其引路,至于能不能醒,这要看她……”
“本王不爱听这样的话”
根本不容他说下去,燕无战霸道的说出心中所想,敢在他面前支手脚,想都别想。
“三天内醒不过来,本王拿你祭旗”
燕无战的心底始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此人不可信,所以他说完这话之后,缓缓的走向牧鹤真人,两眼紧紧盯着他。
“而这三天,本王会一直盯着你的一举一动,稍有不对,你会死得比宁儿更早!”
一字一句,狠狠的敲打在牧鹤真人的心上,他更是大惊,以为此子只是心里焦急才会说话出格,可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似是发现了什么不成?
这完全不可能啊,想他只是一介凡胎肉眼,哪里能看得到自己的本尊?
想到这儿,他才镇定了点,但也不敢再拖了,燕无战的“盯”能把人给盯出洞来,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所以他本来还想在这里做点文章的心思变了,拿起手中的血碗想了想,要是现在就让她醒来,这家伙肯定更不相信自己,这还真是进退两难……
“战王,我怀疑她中了西岭人的暗算,这是一种让人进入梦境的法术,现在我试试能不能唤醒她,您……”
“本王再说一次,不、听、废、话!”
好吧,这人根本无法沟通,我这样提示一下不就是为了人醒来后你对我发疯吗。
牧鹤真人委屈的拿着血碗走到东方宁跟前,高高举起手中的碗悬在她的头上半空,左三转右三转的绕了几圈,口中念念有词,语速飞快听不懂在念什么。
好一会之后,他让燕无战点了一盏灯,又烧了三柱香,把血碗放在灯下,然后又找来纸钱,沾点血烧了……他做了一连串的动作。
这在古代来说非常常见,燕无战并没多大反映,任他胡作非为,只要不伤着他的宁儿就行,所以他就在一边紧紧盯着牧鹤真人的一举一动,如同看死人的眼神让牧鹤真人只舞了一会就舞不下去了,这人,真TM的邪!
“好了,你把她叫醒吧,半夜能醒”
解这个咒术,天下只有他牧鹤真人能解,可看燕无战这个样,连谢谢也不会说一声的……
“嗯”
燕无战冷冷的嗯了一声当作听到他的话后,终于不再盯着他,而是转向东方宁儿的房间方向,那犹如刺刀一样的眼神终于从牧鹤真人身上移走了。
牧鹤真人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虚脱了一般,还好自己只是一个圣使,并不是他的仇人,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举步离去。
“真人出来了,真人……”
牧鹤真人在房间里受的气立即发到这些人的身上:
“吵什么吵,本真人不是说过了她死不了吗?让一边去,累死我了!这儿哪有静房,我要睡觉。”
他一顿抢白后,两手背到背上,看都不看院子里的众人一眼,这些人根本不知道他刚才如同处在地狱里一般,现在才活过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真人辛苦了,请随我来”
外面是燕无战信任的一些人,战王府已经不能再住,所以李松林趁这个机会,整理了这个被封锁了二十多年的旧宫殿让燕无战搬过,也因为是自己母亲的原住处,燕无战才愿意来。
否则他是不会去的,其余的住所也不方便别人知道,要带着东方宁儿,没有个大点的地方怕委屈了她,总之能说服燕无战的人也只有李松林一个。
“宁儿,你快醒来好吗,宁儿……宁儿,我们还要回天绝城呢,天绝城你记得吗?”
天绝城的那段时间是他们俩个最开心最快乐的日子,燕无战只能一遍遍的说着曾经一起走过的日子,试图唤醒她。
而东方宁得到那一滴血的注入之后,她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山洞,一个似乎到达过的山洞,于是她向这个山洞走了进去,进来之后更是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里面没有那种黑水,可四周依然是黑黑的,又往再前走了一会,只见一株散发着紫色光芒的植物正在对着她直点头。
“什么东西”她好奇的继续向前,来到了这根紫草面前,谁知这紫草说话了:
“主人,你怎么还在这里,你的家人,你的战王,山国的百姓都在盼着你回去呢”
“家人?
姐有家人吗?
战王……”
夜已深,房间里那温柔的呼唤却没有停,而她终于听清楚那个男人在说什么了:
“宁儿,你还记得吗,飞船炸开好多路……你娘每天都在哭……”
声音断断续续,她就静静的听着,这个男人的声音好熟悉,他是???
牧鹤真人在自己的住处爬了起来,满头银头在黑暗中非常显眼。
从燕无战对他的态度不好开始,燕无战那些早有默契的兵们就开始对他的一举一动开始了暗查。
所以他现在的一切都在别人的眼皮下进行。
只见他起床后,打开窗户四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动静后才又紧紧关上窗户。
他神神秘秘的从怀中拿出一颗珠子,一颗黑色的珠子,然后把珠子放到桌上,又找来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个口子,把血滴到珠子上面。
好一会后,只见那珠子突然慢慢的变得透明起来,先是中间有个白点,接着那个白点慢慢变大,最后把整个黑珠子全变成了透明的如同一只眼睛一样的东西。
暗中看着这里的侍卫差点没有惊叫出声,这一切对他们来说,太神奇了。
心中暗想:怪不得这人会得道,他分明是懂得法术之人,他现在要做什么?
牧鹤真人看到那珠子变亮之后,上前握住它,然后说了一些外人听不懂的话,没有人知道他说的是会么,像是在报告着这里的一切,又像是在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