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不耐烦,这些可笑的人类,等计划一成,他就是天下霸主,到时燕无战算什么,有机会一定要和他比比武,再杀了他。
“今天你们再不告诉朕玉玺去了哪里,朕就将你们全都杀了,先挖眼再剥皮,让你们慢慢死去”
海国皇宫里,凡属于皇帝和海固的人全都被他又打又杀的所剩无几,这几个都是他父皇与弟弟的贴身心腹,因此才活了这么久。
“海风,你会有报应的,皇上对你恩重如山,你却暗中背叛,你不得好死!”
一个老太监气息不稳,用微弱却愤恨的语气骂他,两眼像是要把他吃了都不甘心一样,充满了仇恨。
“哈哈哈,我得不得好死你是看不到了,再不告诉我,你这双眼睛就……先挖了吧,也好给别人做做样子”
他看了看其它几个小太监,到底是他们一个个都嘴硬,还是他们真不知道七弟去了哪里?
“皇上,独味楼的老板来了”
春儿来了?
海风一听独味楼的老板几个字,立即脸色一变,刚才的阴狠完全看不到了,俊脸上尽显一片温柔。
“朕知道了”
海风匆匆回宫换了一身最正式的龙袍,这次,他一定要把这个女人弄到手。
几个月前,春儿到海国京城开了一家“独味楼”,声称自己是来寻亲的,结果亲人没找到,孤身一人又不知去哪里。
所以她在一次“意外”中认识了海国太子海风,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因此想把变买家产得来的钱全部拿来开一个酒楼。
而她的后台正是现在的海国皇帝海风,这也是为什么海国的独味楼能一直不受国家动荡而关门大吉的原因。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春儿快起来,你在朕面前不必行此大礼,今天来找朕是不是有好事要说啊?”
春儿今天一身水色长裙,和她的名字一样,如春风般美丽迷人,她不动声色的慢慢起身,坐在客座上:
“皇上,独味楼出事了”
“天子脚下,何人敢在独味楼捣乱?”
海风一边不经意的问一边走到她身边,他的接近令春儿有点退缩,但又不能太过拒绝,这人怎么说也是个皇帝,她加快语速:
“今天晚上有个江湖人士带着一个仆人进店就霸着一张桌子,把桌子放到门口,他们不点菜也不吃饭,谁来就赶谁走,你给我的那些护卫们皆不是其对手,独味楼……”
“岂有此理,这是欺负到朕的头上来了!在海国京城竟有这种无视王法之徒……春儿,你没报官吗?”
他是个疑心重的人,独味楼并不是没出过事,每次出的事还很大,但是春儿却从来没找过他去亲自处理,今天……
“皇上,官兵们也被他赶走了,来人武功很是厉害,独味楼无法做生意了,他说独味楼是他家的字号,谁也不许占,要我们赶紧折了招牌。
你说我们独味楼做的好好的,凭什么他说拆就拆?真是气死我了!”
“原来如此,春儿别怕,朕立即派人前往将他抓来让你出气如何?”
他低下头,在春儿耳边轻轻说道,她真香……比自己的那些女人好,清新,自然,如一朵空谷中的幽兰。
“他还说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要拆了我们的招牌,皇上,那是我的全部身家,您还是快去看看吧”
春儿赶紧推开他的接近,真讨厌!
“什么,他这是有意挑畔!你别害怕,先住在宫中等朕回来,朕现在去看看”
她的话成功转移了他的思路。
海风的脸上的风度保不住了,一脸阴沉的走了出去,自己安排在独味楼的人全是高手,有的还是魔兵,全国官员都不敢查的地方,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打上门来。
近日不少江湖人士涌入海国,各行各业多多少少也赚了钱,他还沾沾自喜的觉得自己治国有方呢,难道引狼入室了不成。
海国独味楼的位置也不错,就在京城中心地段,这里随时都是一片的繁荣景象,可是今天有些不同,很多人都绕道而行。
“绕着走吧,今天没地方玩了,独味楼名声太大,惹来了了不得的人物,那些守店的护卫及官员全被打在地上惨叫,躲远些,不要惹祸上身”
“是啊是啊,好可怕,独味楼四周都是血腥味,我刚才走到离它们还几十丈远处就闻到了,吓的我赶紧倒回来”
“不知是何方高手,好多官兵都拿不住……”
街上的人议论纷纷,海风阴沉着脸,他只带着一队禁卫,超人的耳力让他把百姓的话全听了进去。
该死!
还没等他气完,空中竟然传来了一段话,一段用灵力控制着的话:
“告诉你们,海国已经没有皇上了,太子谋逆夺位,天下已经大乱,大家各自为王吧,抢得一家算一家!今天独味楼这条街是我的,谁敢过来不是兄弟就是敌人!
凡拥我为王者,我保你们天下太平!”
狂!
太狂了!
海风气得要死。
“跟上朕!”
他飞身而起,直接向独味楼而去,这是什么人,竟然把他的事给捅出来了,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还有,海国的真皇帝并没有死,被太子关在地牢里了,这是个天大的秘密~我现在告诉你们了,如果你们不反也活不久了,现在的皇帝不会让你们带着宫内的秘密活下去的。”
独味楼门口,一个留着大胡子的彪形大汉手中握着一柄大刀,正在大声的对那些被他打伤在地的人大放其词。
“信口开河,他这是信口开河,大家不要相信他!”
一个官员拖着受伤的腿怒目而言,这个恶徒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
“我信口开河?那你告诉我,海国皇上在哪里?近日海国发生这么多事,怎么也见不着一张告示,明明太子已经自称为帝,为何久久不见登基却先掌管起朝政来?”
“你……你胡说!”
那个官员根本找不到话来反驳他,这个人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