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叔继续说道,起初我并没有在意,以为这只是树妖的一个小把戏。
于是我跟兄弟们一起把缠住那个兄弟的树枝砍下来。
但是没有想到怎么也砍不下来,那个兄弟反而被越越缠越紧。
于是我发现这事情并不简单,但是又没有及时的回去跟主人您说。
以为只要把这个树枝给砍断了,这位兄弟就可以被救下来。
看来一切都是我想的太简单了,自己擅自行动。
前期就消耗了兄弟们那么多的力气,后期还一直在跟尸体做斗争。
再到后来还冒出了小鬼,如果不是我自作主张的话。
这时候应该已经叫主人一起来解决掉了。
如果当时我直接回到新月塘找了主人,不自己上去拖了那么久。
况且如果早点让主人过来我们就能早点发现那个小鬼。
早点跟主人说明情况,主人就会跟我们一起过来。
如果我当时就没有低估事情的严重性,那就不只是乔姑娘跟我过来了。
主人肯定也会跟着一起,乔姑娘就不会被那只小鬼抓伤了脸。
那位真人听了彪叔的话,认为是那个兄弟的血液唤醒了这对母子。
想看看那位受伤的兄弟。
那位兄弟被树枝折磨的很是疲惫,已经在一旁昏睡过去。
待他醒来以后,我们跟他说了真人要看一下他的伤口。
那位兄弟竟然表现的非常紧张,一直支支吾吾的说自己已经没有事情了。
小鬼的事情也已经解决了,就不用再纠结他了。
我看这位兄弟这么紧张事情一定不是他们说的那么简单。
于是我强行的要求这位兄弟给真人看一下他的伤口。
这位兄弟还在继续坚持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
而且他刚刚被树枝绕的太紧了想再休息一会儿。
那位被树枝缠绕住的兄弟还在继续推拖着说等他休息完以后。
再亲自去真人那里按真人看她的伤口。我感觉到了不对劲。
跟那位兄弟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碍真人只是想关心一下你。
说不定你那个伤口是惹怒这对母子的关键。虽然那个小鬼已经被我们制服了。
但是我们还是要知道来龙去脉,因为这对母子的怨气实在是太深了。
那位兄弟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那血只是流到了土地里。
过了没一会儿,那血就被吃了进去,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流的血进去一样。
我说那你就赶紧给这人看看你的伤口吧,看看他是怎么说的。
你相信这位真人,竟然可以把小鬼他们制服说明也能找到来龙去脉。
那位兄弟间实在是瞒不住我们了,于是只好答应去见那位真人。
那位真人看了看他的伤口,顺便帮他把了一脉。
那位真人帮那位兄弟把了脉以后脸色大变。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位真人会突然变了脸色,难道这位兄弟真的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还是说我们星月堂居然藏了有妖怪,妖怪居然都在我身边我都不知道吗。
我正想问这位真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脸色大变。
那位真人说这位兄弟是女儿身,并且已经怀有身孕。
我们大家都震撼极了,星月堂居然有冒充是男人的女人在我们这里。
这位兄弟我见过,他在我们星月堂已经待了很久了。
我们都没有看出她竟然是女儿身,并且他还跟着彪叔一起去了很多家地方驱魔。
虽然并不能说每一家驱魔都很危险,但至少会有那么几家如果稍不注意的话。
可能会丢了性命,她一个女孩子家家跟着我们去驱魔居然还一直是平安的。
当我听到虽然说这个兄弟竟是女儿身的时候,我并没有首先做出什么反应。
我怕激怒了这位女子,毕竟她现在已经怀孕在身。
她偷偷摸摸的混进我们星月堂,万一是有什么阴谋或者是有什么不请知情。
还是首先要先查明情况或是先跟彪叔他们商量到底要怎么处理。
我并没有先做出什么表态,而是先把彪叔和乔素雅一群人叫到一边进行商议。
“这位女子是怎么混入我们星月堂的。她竟然已经跟我们这么久。
我们都一直没有发现,她现在竟然已经怀了身孕就不能再继续跟着我们去驱魔了。
毕竟我们驱魔的地方是非常的危险的,万一她跟着我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可是负担不起的。
之前她瞒着我们去驱魔,我们是不知道的情况下才会带着她。
现在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她怀有身孕,那以后再去驱魔可不能再叫上她。
或者是直接把她赶出我们星月堂。
如果被外界知道我们星月堂驱魔居然还跟着一个怀着孕的女人。
这个女人还是为我们上下跑来跑去打下手的。让别人怎么看我们呢。” 直接一口气的向他们吐出我自己的心声。
“既然她现在已经怀有身孕,那我们为什么不先查明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怀孕的呢。
如果她是在进入我们星月堂以后才怀孕的。
那我们还是得对她负责的首先要先查出孩子的父亲是谁。
就这样贸然的把他赶出星月堂,我们未必太没有人情味了。
或者我们可以先问清楚,她为什么要加入我们星月堂
如果他潜入我们星月堂是有什么阴谋的话,我们把他问出来也可能为我们又除了一个祸害。
如果他进入我们星月堂是因为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们可能也能帮到她。
所有的事情都有可能,我们不能断然行动就把他赶出星月堂。
不如我们先问一下,他是为什么要加入我们星月堂。” 乔素雅反驳我。
果然还是女人更理解女人一些,想来还是我太果断了。
如果直接什么都不问,就把她赶出星月堂的话那确实是有点没有人情味了。
那我们就先好声好气的问一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先不要让她动了胎气。
毕竟她现在已经怀孕了,我们走向那位女扮男装的女子。
我看着她一个人默默的坐在那里,似乎早就想到了这一天会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