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卿竹反观自己,父亲只把她当作联姻工具,母亲把父亲的心思视若不见、对她的感受不闻不问,如同默认父亲的做法。
这个徐南柱简直就是“色魔”,每次见到她不是挨着坐一起,就是找借口牵手、拥抱,今天更离谱,居然还敢亲她的脸颊。
齐卿竹现在恨不得马上用百洁布给自己的脸和身体进行大清洗,把他留在自己身上的气息全部洗掉。
在齐卿竹眼中,徐南柱更是控制狂,对她的日常生活和工作无一不控制。徐南柱控制她的穿着,不让她穿短裙,最多只能穿膝盖以下的裙子;那些什么大V领、大U领,露背装,全部被他搜刮了去,他说:“只能穿给我看。”
别以为她不知道,徐南柱花了重金收买自己的经纪人,亲密戏通通推掉,连牵手的戏,他都得亲自监场......徐南柱什么戏都给她推,导致没有导演组邀请她拍摄更多的戏,演来演去都只能演“白月光”。
齐卿竹看着他就来气,但是偏偏有苦不敢言。因为她完全不想放弃此时优越的生活,即使徐南柱有很多过分的行为,她也只是忍气吞声,完全不敢表达她的不满和愤怒,最多哭泣一番来博得他的怜悯,以此躲过他的“魔爪”。
徐南柱还在不断地甩自己巴掌,来向齐卿竹道歉。他看着齐卿竹好像被“非礼”的模样,心中有后悔之意,但同时也有委屈的感觉。
不是只有齐卿竹感到委屈,徐南柱也非常委屈。齐卿竹自小就是他的未婚妻,他们两个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以前他们的感情多好啊!同吃、同睡,据说在他俩一个月大的时候,还在同一个澡盆里洗澡。
他们本就该亲密无间,本就该你侬我侬,怎么作为男朋友且未婚夫的他,连亲她几口,她都不情不愿的模样。
徐南柱甩完自己巴掌,疼痛把自己唤醒,应该“振夫纲”,不要如此窝囊!他亲自己的未婚妻,天经地义。
所以此时,他又支棱起了,突然俯身向前,给本来就卷缩在床头怨天忧人的齐卿竹来个“壁咚”,齐卿竹被他突如其来的接近吓得变貌失色。
但是当他看着齐卿竹可怜巴巴的模样,又有点悔恨自己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冲动和欲望,没有经得她的同意就亲她。就算她是自己的未婚妻,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亲她,他就是非礼,他就是在耍流氓!
徐南柱认命一般的唉声叹气,不再“壁咚”齐卿竹,而是伸手想抚摸她的楚楚动人的脸庞,真心诚意的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我以后一定先问你,你答应了,我再亲你,好不好?”
他都这样说了,齐卿竹能不答应吗?她挤出微笑,呆板的点头。
她今天真的是委屈透了,都是怪齐卿璇,如果不是她来捣乱,这个男人哪里会有机会亲到她!
齐卿竹对徐南柱没有办法发泄愤怒,只好迁怒于齐卿璇,她也不想想,是谁在那里哭得哽咽无语,故意误导齐卿璇,借刀“赶”人。
此时在外面的齐卿璇被挠得完全失去了力气,身体似乎被抽取了精气一般,软弱无骨的摊在钱裴年的怀里,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钱裴年看她这样子,终于觉得玩弄得差不多,愿意把她放开。
钱裴年一放手,齐卿璇就瘫软在地板上,胸脯起伏很大,她在很努力的平复呼吸。钱裴年正准备把她提起来,她却自己用手臂撑着地板,目视前方,及其吃力的强撑起来,踉踉跄跄地往齐卿竹的房间走去。
“妹妹!别怕,姐姐救你!”
齐卿璇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了,实在是筋疲力尽了。但是她还记得那个变态徐南柱还在房间里,没有出来!她要进去解决他!
“璇璇,小心地板!”
眼见齐卿璇真的把齐卿竹放在心上,她真的以为齐卿竹被徐南柱欺凌,钱裴年此时才把看热闹的心思收起来,寸步不离的跟着齐卿璇进入到齐卿竹的房间。
一进门,又看见徐南柱在抚摸齐卿竹的脸庞,钱裴年无言以对。徐南柱就不能在节骨眼上收敛一点吗?
钱裴年在齐卿璇又要行动的时候,便快她一步行动,他把掉在地上的扫把扔给徐南柱,并说:“这位齐卿竹的未婚夫,该扫地了!”
徐南柱听到这个称呼,马上有使不完的牛劲,利落的接住扫把。他立即从床上跳下来,拿着扫把开始扫地,把所有水晶碎片全部扫起来,清理掉。不仅如此,他扫完之后,又拖一遍,还在地上滚几圈;又关灯,开手电筒,多次确认地板上没有残留的水晶碎片,否则如果是因为他的一时疏忽而导致小竹子受伤,他都得槌胸塌地。
徐南柱在打扫的时候,钱裴年还像齐卿璇解释刚刚的场景。
“你妹妹没有被欺负,他在帮她按摩。”
“按摩?那妹妹为什么说疼?”齐卿璇是不相信的,毕竟一进门的姿势确实既暧昧又荒谬,不过是钱裴年的解释,齐卿璇便半信半疑。
“纸上得来终觉浅,觉知此事要躬行。”钱裴年侧目而视,嘴角上扬,出现了一抹难以描述的微笑。
“啊?啊——”
钱裴年忽然把齐卿璇“公主抱”起来,放在沙发,欺身而上,还给她翻了个面,骑在了她的大腿后方。
“裴裴,你干什么?”齐卿璇不知所措,但是身体随他摆弄。
“给你试试按摩!”钱裴年在她的后背按着穴道给她来两下,齐卿璇马上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并且响彻云霄。
“啊——好痛——”齐卿璇的后背好像被重型拖拉机碾过一样,她想逃走,但是她此时被钱裴年重重地按在沙发上,根本动弹不得。
“齐卿璇,以为你挺软的,没有想到,你的手脚筋骨还挺硬的,来,我给你调整一下,不然你以后有得疼!”
钱裴年按完她的后背,又转向她的手和脚,非常有技巧的帮她松筋骨,调整体态。
“别动!还想不想生娃娃了!你现在柔韧度那么低,怎么生宝宝?!”
齐卿璇疼到难以忍受,抓住机会使劲匍匐前进,但是进不了一点,很快就会被钱裴年抓着腿给逮回来。
“呜......呜......好疼......啊——”齐卿璇想了好久,都不知道柔韧度跟生宝宝有什么关系,她也没有机会问出口,因为她疼到语无伦次,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齐卿竹听到客厅的动静,慢慢走出来察看,看到他们的亲密互动,十分忌妒,一些阴暗的想法涌上她的大脑,占据了她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