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周鸿修正在豪华的别墅里,他刚刚把他情妇保释出来,正在狠狠惩治她,在她身上使用了各种极刑。而他,则坐在一旁抽着雪茄,冷眼观看。
“啊——啊——鸿爷,对......不起......我错了——啊——”这个出轨的情妇容貌一等一的好,身材婀娜多姿,如今她的下场更是让在场的男人兴奋不已。
“啊——啊——好痛——我错了,鸿爷——放过我吧——”
她的身边此时围满了男人,给她围得水泄不通,看都看不到她的身影,只能听见她凄厉的声音。
周鸿修怀里还有一个女人——段点点,她此时完全不敢睁眼看那位“前辈”的下场,在周鸿修的怀里瑟瑟发抖,连睫毛都在发抖。
周鸿修伸出大手,用力捏着段点点的下巴,强迫她睁眼观看,还在她耳边如恶魔般低语:“看清楚了,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此时,周鸿修的助理受到由张田故实名发送的邮件,贴脸开大,完全不怕让周鸿修知道后会报复,做事风格跟主子一脉相承,凭实力猖獗。
助理胆怯的把手机递给周鸿修察看,手指连带着手机也在发抖。
周鸿修把段点点扔在地上,拿过手机,看到署名和内容后,顿时暴跳如雷,手机直接被他甩出去,砸到了一个正在努力惩罚出轨情妇的男人头上,当即头破血流,那个男人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情,不管自己的头已经破了,也立马跪下磕头,一直道歉,地上也很快的流满他的鲜血。
正当他准备破口大骂时,门铃响了,周家的保姆战战兢兢的签收快递,连快递员也是全程低头不敢多看一眼。
保姆打开快递,里面的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她小心翼翼地呈给周鸿修,脚底抹油般地离开。
周鸿修看到里面污秽不堪的东西,气急攻心,大发雷霆,刹那间所有人全部跪下,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周鸿修把快递箱的署名和地址看仔细了,也是没有隐藏,他顿时气笑了“好一个张田故!跟他主子一样,张狂至极!”
跪在一旁的助理谨小慎微的提建议:“鸿爷,要不要......我做点什么?”
“听说,今天钱裴年那小子在医院临幸一位穷苦女孩,我们要不要把她抓......”周鸿修一脚把助理踹得四脚朝天,但是很快他自己又翻回来,爬着回到周鸿修脚下跪好。
“蠢货!钱裴年能让我知道的事,全是阴谋,他说不定现在就在那里设坑来等我!你但凡有张田故半点脑子,我都要烧香拜佛!”周鸿修还觉得刚刚那一脚不够过瘾,再踹他几脚来泄愤。
“对不起!鸿爷,是我愚蠢......我错了!”
“还跪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滚去查他那女人什么来路!”
“是是是,我这就去......”助理丝毫不顾自己的伤势,连滚带爬的离开周宅。
周鸿修把视线投射到跪在一旁颤抖的段点点,把那个布满秽浊液体的物品塞到她手上,控制着她的脑袋,死死的盯着她楚楚可怜的眼睛,咬牙切齿的说:“你喂她吃。”
段点点看着自己手中沉甸甸的生计用品,满目震惊,但是周鸿修的下一句话让她全身发冷,身不由己的冲到那个女人面前。
周鸿修恶狠狠的说:“她不吃,就你吃。”
躺在一旁的情妇看到段点点跌跌撞撞的跑来,连忙挣扎着起身,但是她身上早就伤痕累累,完全不够段点点求生般的敏捷速度,硬生生被段点点撑大嘴巴,强行塞到她的嘴巴里,逼她吞下去。
“咳......咳......咳......”
周鸿修看到段点点的乖巧,满意至极,吩咐众人把这个背叛他的情妇处理后带离别墅,把放在胸口的“48小时金枪药”生吞后,便将段点点压在沙发上......
“你的父母都那么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极品......改日真的得登门拜访,赏赐他们送给我那么完美的礼物。”
“你放心,只要你听话,你想要什么,都能给你。”
“哭什么,现在就哭,会不会太早了......”
......
“老公,老爷,救救状儿吧,求求你们了......”
乔家也是呈现出一片混乱之势,受到张田故的邮件和快递后,大厅更是鸦雀无声。打破僵局的是乔夫人,哭着喊着要把儿子救回来,被乔海一掌掀翻在地板。
“安静!”
乔海的小三一直站在一旁看戏偷笑,看时机已到,迅速把早就准备好的DNA报告拿给乔海,幸灾乐祸的讽刺乔夫人:“您看,乔炜状根本就不是您的孩子!乔先生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生出那么傻的儿子。”
乔夫人并没有理会此时作威作福的小三,她如今只想把儿子救出来。
乔海看到DNA报告,脸黑得像锅底,但是一言不发。
反而一直坐在大厅中央的沉默不语的乔老爷缓慢起身,夺过DNA报告,将报告扔到大厅焚香的火炉里烧毁,一脸平静的拿起拐杖,一棍子把昨天还搂在自己怀里亲吻的女人敲下楼梯,她同时也是自己儿子的情妇,平时受到父子两人的万千宠爱,而如今却直接被撞下楼梯,伤痕累累。
底下的人习以为常,非常熟练的处理摔下来的女人,首先把她的嘴堵上,拿绳子全方位无死角的把她捆住,把她抬去地下室,听候发落,他们手脚利落,配合默契,全程用时无需30秒。
乔海年轻的时候掏空了身体,性功能就不行了,一直无法展示男人雄风,为了尽快生出继承人,稳固自己在乔家的地位,把心一横,将自己的老婆送上自己亲生父亲的床上。
乔夫人年轻时风情万种,秀色可餐,深得乔老爷的欢心,知道她怀了孩子,十分开心。乔炜状小时候聪明机智,能说会道,把乔老爷哄得十分高兴,便让乔海稳坐家主之位,方便日后乔炜状明顺言正的继位。
这个情妇只猜到乔炜状不是乔海亲生的,急于上位,没有多加思考与求证乔炜状的亲生父亲是谁。现在一些秘密被这个乔海的情妇就这样当场揭破一半,她大概是没有好下场的。
“老公......老爷......状儿......他也是你们的血脉至亲......你们一定要救他!”乔夫人刚刚被乔海一掌打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但是此时两个乔家男人并没有怜悯她的心思。
因为钱裴年已经在办事了,他们接下来不仅会被要求赔偿巨额赔偿金,在其他行业上,钱裴年也一定“打落水狗”。乔氏如今风摇雨落,早就不是百年前呼风唤雨的乔氏了,根本无法正面与钱氏抗衡。
如见乔家父子只想着如何保住基业,至于乔炜状......两父子确认过眼神,乔海便已经看透父亲眼中的意思,弃车保帅......
在国内枪战,就算国家不枪毙,迫于舆论,乔家也得让他必须死。他筹划多年的棋子,为了护住更多的利益,只能舍弃。
乔夫人看到两个男人并没有救儿子的打算,哭得呼天撼地,还要拿水果刀试图跟他们同归于尽,但马上被众多保安拦住。
“夫人伤心过度,快送她进房间休息,闲杂人等不许去骚扰夫人。”乔海下的这个命令,也就是要囚禁她的意思,免得她闹到娘家去,丢人现眼,图添麻烦。
乔海在乔老爷面前恭敬非常,弯腰低头同他说话:“父亲,要不同钱裴年求和,主动让利,他应该会给我们三分薄面。”
乔老爷缓慢的坐回太师椅上,乔海见状连忙俯身上前扶。乔老爷用浑浊的双眼盯着乔海,把大手搭在他的脑袋上,用教导的语气对他说:“钱家,如今还不是他一个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