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雨对于奚落啊云,简直就是不留余力。“也是,像你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受到父亲的青睐,又蠢又丑,还整天瞪了大眼装可爱......看什么看!你有资格看吗?”
“从你的肚子出来,简直就是我的耻辱!”司空简直难以置信,这些刻薄的话语是出自四岁崽崽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他忍不了一点啊云被欺负,立刻回屋把司雨提出去,扔到泥土里,痛心疾首的对他说:“她是你的母亲!她用了半条命辛辛苦苦的把你生下来,还对你的所求从来都是满足的,你居然这样用言语行为羞辱她?!简直过于恶劣!我和啊云怎么会生出这样狠毒的孩子!”
司雨从泥土里翻滚了一圈,握着双拳,心中很是难平。“父亲,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母亲整日给你白眼,而且蠢笨如猪,哪里配得上司夫人这个头衔,哪里配得上做我天才神童的母亲!我找个聪明的女人回来,把那只猪踢走,这才是完美的家庭!”
这个孩子的话,句句带刺,司空对他非常失望。幸亏啊云现在被保姆们带着吃着雪糕,听不到这样大逆不道的发言。
“父亲,其实你只是碍于道德的层面,不把她甩走......”
司雨的话被司空打断了,他直视着司雨的眼睛,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毛骨悚然。“当初,我是主张把你流掉,我并不想有你这样的孩子。是她坚持着......用命坚持着......”
“我很爱她,我不允许你一个只会伤害她的人留在她身边。既然你那么不喜欢这个母亲,那就成全你。从此以后,你就是一个孤儿,我也不是你的父亲。”
司雨这才反应过来,不是小打小闹。因为保镖们立马把他围起来,他求绕道:“爸爸!爸爸!我错了!爸爸!小雨错了!”
“不用求绕,既然你智商那么高,去到国外一样适应。放心,养育孩子是父母的义务,一口饭少不了你的。我和啊云,会喂到你18岁。”
司雨的求绕声传进了屋内,司空把啊云的耳朵捂起来,不想让她听了会伤心难过。啊云也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吃冰淇凌,还想喂小珍珠吃,但被司空拦下来了。
“小珍珠不能吃冰淇凌,它肚子会疼疼,然后拉肚子的!”小珍珠也是胆长毛了,啊云喂它什么,它都敢张嘴吃。
司家没了一个孩子,生活照常,谁也没有觉得不妥。啊云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司空更是被崽崽伤透了心,把他的东西全部都捐给慈善机构,眼不见心不烦。
但司空还是愁,他始终害怕啊云心里会想念崽崽,决定给她再找一个乖的崽崽回来。这事一传出去,立马受到损友们的“嘲笑”。
首先上门来损他的兄弟是李理,他拿着几瓶美酒就来了,还没进门,司空就能听到他那猥琐的笑声。
“喂!重金求子的那位!赶紧给李爷我开门!再不开,我就把门给踹了!”
司空连忙开门,他一来就跟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不忘“调戏”正在啄米的小珍珠。“哦哟,你怎么这么可爱,油光水滑的!真是迷人!我喜欢到爆炸!”
李理的样子实在过于猥琐,好像下一秒就要对小珍珠图谋不轨一样,啊云立刻把拿走,并藏在身后。
“没事,没事,李理他逗着玩的。”司空搂住啊云的肩膀,温柔的安慰她。
“你干什么,你的糖糖,没有喂饱你吗?还要对着小珍珠来调戏,如此饥不择食?”司空看向李理的状态,都是男人,心里十分明白,他这幅非常郁躁的模样,就是憋久了。
李理靠在沙发上,也不怕兄弟笑话他,直言道:“她害怕,不让我碰她,我能有什么办法。”
两个难兄难弟,一对视就绷不住了,赶紧都拿起游戏手柄,准备在游戏世界大展雄风!
两个男人打游戏,啊云坐在毯子上,也不嫌弃他们吵,就非常高兴的溜鸟,时不时摸摸小珍珠的毛发,爱不释手的同时还亲它几口。
司空玩游戏的途中也十分注意啊云的动作,看到自己连鸟都不如,虽然这个事实他一早就知道,但他还是难以接受......然后游戏就输了,引起队友李理的不满。
“你的手,是不是长颈鹿摸多了,废了吗?刚刚大好机会,你居然大招放歪了!你看看,你家里的电视怎么是黑白屏的,没钱买彩电早说!”
李理嘴巴也是跟淬了毒似的,巴巴的,说个不停。没有办法,他在糖糖面前谨言慎行的,就怕自己说错了什么,又把糖糖给惹哭了......
“你说,我憋了那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李理当着啊云的面就是一通虎狼之词,啊云立马被保姆带去花园里赏花,当然不忘把小珍珠给带上。
司空扔了一个抱枕给李理,“发什么疯!在我的啊云面前说话也不知道注意点!不喜欢这个老婆,就离婚,再娶一个!”
李理听到这话,站起来把抱枕大力扣射到司空身上。“你才说的全是疯话!我怎么可能离婚!去你的乌鸦嘴!呸呸呸!”
他嫌晦气,“呸”了好几下才坐回到沙发上,然后又一幅颓态。“唉......都怪当初,我不懂什么叫做珍惜,就知道一味索取,这才令她现在如此害怕我。”
“你知道吗?我现在抱她一下,她都颤抖,抖了一会才服从认命一样的让我抱着......她以前可是会主动抱我......亲我的!”
李理又想起那些美好时光,只感觉那些幸福的瞬间,全被自己一手亲自摧毁了。这又怎么能怪糖糖胆小,是他差点把猫咪给谋杀了......
司空何尝不是有这样的感概,糖糖起码还给李理抱,啊云简直就是当司空是透明的。无论他付出多大的心思,啊云都看不见......
这时,两人的损友也来拜访了,是钱裴年。
“呦!这位刚刚才新婚的兄弟,不用陪老婆吗?竟然出来跟我们这些损友聚会。”李理随意拿起一瓶红酒就向钱裴年投掷过去,钱裴年抬手就把酒瓶子接住了。
“这年份,差了点,色择也很一般。李理,最近酒庄很不行吗?居然生产这样的酒。”
“没心情!反正都是酒精,我在家又不想喝,搞得那么好,做什么!”李理一幅癫癫的模样,好像对这个世界没什么欲望。钱裴年跟司空一对视,就知道他的问题所在了。
“她害怕而已,那么迁就她,做什么。”
在场三位,夫纲震得最优秀的,还得是钱裴年。齐卿璇在他面前,可以真的称得上言听计从,说什么都盲从,难怪他有这样的自信。
“你少废话!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把你的老婆惹哭了,她还休克了,得进医院抢救。”李理整个人都埋进沙发里,非常颓废的样子。
“你都把人欺负成这样了,她哪里还会听你的话,肯定对你不冷不淡的。”司空也是振夫纲的受害者,振夫纲的后果,他是最清楚了。
“那就未必。”
此话一出,钱裴年立马遭到两位损友的凝视,发现他真的满目神采之后,由不得他们不信。
“我X,兄弟,你是怎么做到的。你这样欺负人家,她还能对你死心塌地?!她没有脾气的吗?”
“有什么秘诀,赶紧传授给兄弟们!帮助我们两个脱离苦海吧!”
李理差点就要给钱裴年跪下了,连忙让钱裴年出“训妻教材”。
“也没有什么技巧,她爱我,就是怎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