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其他的器灵都没有小灵那么聪明可爱~”月瑶真的好喜欢小灵，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器灵能够这么通人性。
或者就是一个人。
小灵说不出话，面对着秦水的注视更加不好意思了，反而原地消失了。
月瑶也跟了过去。
“唉~，我现在倒是成了孤寡老人了”秦水无奈打坐继续修炼。
玩笑归玩笑，他现在已经是修为最低的一个人了。
小灵的修为就像是开车一样，嗖的一下子就连升了三阶。
而月瑶就像是厚积薄发一样，已经达到了殊途灵师一阶。
她们共同的特点就是曾经是强者，现在不过是恢复修为，自然要比秦水更加明白自己需要怎么做。
“天命八玉~，天命八玉~”秦水思考着这个名字。
“晨~，你是天命八玉嘛？”
“是的，我的本体是天命白耀玉，但是一直藏在灵海之中，主人切忌不要到轻易让我暴露本体。”
原来之前的那些都是晨昏塔的外壳，而晨本体就是天命白耀玉。
“以后自己要更加小心了”
……
“姐，你怎么一直吃青菜呀，多吃点肉肉，你太瘦了~”小千学着秦水的语气。
她发现面对自己关心的人，真的不在乎她的外貌如何，就想要她多吃一点，开心一点。
“小千，我都比一般的女孩子重很多了~”无妍但还是将小千夹的老肉片融化在口腔里。
她觉得这样很幸福。
“不，姐姐胖一点更美！”
“我也想要像姐姐那样，我哥就很喜欢胖一点的”小千开心的吃了一块三分褐色的紧致的瘦肉，三分肥肥的红烧肉，肥中和了瘦的干，入口即化，肥肉抚摸着喉咙，好柔软和的感觉。
在加上一口白米饭吸收满嘴的汤汁，顺着喉咙一路满足的流到胃里。
再喝上一口紫菜蛋汤，鲜味扑鼻，润润米饭走过的干涩，一种热热的感觉让胃里暖和起来，紫菜和牙齿在亲吻，蛋花和口腔在跳舞。
无妍听到小千的话倒是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秦水居然会喜欢胖一点的女孩子，可是她也不知道的是这是小千自己认为的。
谁也不知道秦水喜欢怎样的。
或者他对于外貌和身材没有要求也可能。
“小千，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的？”无妍联想到一开始小千的犹豫和现在情不自禁的提到秦水，凭着女人的直觉这不就是小千的心声嘛？
小灵心里蹬了一下，可是笑着不接无妍的话。
“姐姐，我好想你~”
“嘻嘻~”小灵放下筷子，把手从桌子下面伸下去，一下子抓住了无妍的手。
“啊~？”
无妍还以为桌子底下有什么小动物。
“小千，你怎么像个小孩子呀~”无妍虽然这样说，却不推开小千的手。
“姐姐，我要干饭了~”小千偏头一笑，收回了手。
无妍一直以来都是吃的比较清淡，今天算是跟着小千破了荤，当然这只是夸张的说法，毕竟无妍可不是靠吃青菜长这么好看的。
而小千呢？
“差点就暴露了~好好和姐姐玩，想什么呢！”
谁也不知道小千这句话的意思。
……
“姐姐，这件衣服好看吧？”
小千穿着米白色针织的紧身毛衣，绣着一个灰色的猫猫。只是简笔画，潦草的样子，反而更加的韵味足。
小千不想要一直穿裙子，她记得秦水盯着长辈的女子看时，大多都是比较成熟的衣服。
**是蕾丝边的黑色流体裙，白皙的小腿肚子裹着细细的黑色长袜，饱满而鲜活，小千的身材并不是那种竹竿，她自己也不喜欢那样。
“小千，你怎么喜欢这么成熟的衣服~”无妍望着镜子中的小千，觉得自己穿着蓝色的短袖就像是妹妹一样。
“这样很舒服呀，一种很安静的感觉，穿着裙子总觉得自己好小的感觉，有时候还觉得幼稚~”小千不假思索地说。
这在无妍听起来就像是一个长辈的话，认真的望着小千，真的感受到了她说的那种韵味。
一种不同于女孩的气质，不能说那种更好。
可是无妍觉得小千是不是太早熟了，她才这么小，没有必要穿的那么大人化。
“小千，你还是一个女孩子哦~”无妍打趣的语气想要告诉小千。
“我不想做一女孩子，我要成为像姐姐那样的女子~”小千的语气里充满了憧憬。
无妍知道小千心里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说，这是不行的，从她现在的种种行为就知道了。
“小千，我们去茶馆谈一谈？”无妍拉着小千就走了，她知道自己作为姐姐不能让小千迷失少女的纯真。
那不仅是少女的美，更是所有孩子的美。
“小千，你是不是喜欢秦水~？”无妍轻声的问。
小千没有说话，反而把头低低的，不看无妍的眼神。
无妍走到小千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她知道自己说对了，而且这样一想，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有了答案。
无妍没有继续追问，反而抚摸着小千的背，小千虽然比以往更加的成熟了，可是这套衣服还是让她一种小孩子穿妈妈衣服的感觉。
特别是流体裙对于双腿的束缚让小千的坐姿很不习惯。
小千看着无妍的眼睛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望着彼此。
茶馆的下一层里人们熙熙攘攘，说着各种的故事，她们所在的二楼都是独立的屏风，而且都是小声的说话。
“姐姐，我不会和你抢的~”小千的眼睛好纯纯的，带着愧疚。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小千。你说什么呢？”无妍靠的更近，大腿紧紧挨着小千的双腿。将小千抱在自己的双腿上。
抱着小千的腰，小千侧坐在柔软的大腿上。
“我又不是秦水的什么~，你喜欢他很正常的，毕竟其实你也是很孤独的”
小千点点头。
小千也只有无妍一个姐妹，可是无妍却没有在小千身边，这也是她第一想到的就是无妍的原因。
“但是喜欢不是大人才有的东西，女孩子同样可以有的，小千为什么要学大人的样子呢？”
小千顿了一下。
“因为我哥总是看一些成熟的姐姐，比如~姐姐你”小千盯着无妍的眼睛，害怕无妍生气。
小千的心里也不是表面年纪的那么成熟，跟她的修为过于快是直接的关系，这样的灵者，虽然大家都敬重，可是做朋友却很难，大家的路不一样。
“那是男孩子的正常心理，他们大多都觉得自己妈妈特别好看”
“而且特别是很少或者没有妈妈的男孩子~”无妍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句话，好像是秦水那种对于姐姐的渴望。
她发现秦水特别喜欢叫自己无妍姐，不仅是处于礼貌，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觉。
“小千什么时候喜欢秦水的呀？”无妍的语气很清晰带着微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千并没有说谎。
“姐姐~，我真的是喜欢他吗？什么是喜欢呀？”小千也冷静的说出自己的内心，和无妍认真的谈论起来，不再是之前的那种不敢言。
“喜欢呀，就是什么呢？”无妍想着自己的也不过刚刚成年，想着自己的那些种种感受，她的心理一直都是很理性的感受。
“喜欢就是愿意让他接触自己的身体，不需要更多的话了，其他的话不过是围绕着这种感觉举例下去”
小千想到了那次吻，那次一直以来越加清晰的吻，仿佛一切的细节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一种甜味在心底酝酿。
她并没有感到反感，虽然很紧张，可是有些期待和喜欢秦水的手搂着自己的感觉。
“但是爱情不一样，爱情是一种互相的恩情”无妍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补上这句。
而且这句话又是如何产生的呢？
“恩情？”
“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是觉得有一种不是因为单纯的喜欢就能够长久~”无妍笑笑，她觉得自己的确还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小千，喜欢就说，你又不是没有和他谈恋爱的机会！”无妍就像是小千的亲姐姐一样，一种坚定的眼神。
“我，我以后可能会去很远的地方，会和他分开的~”小千如实的回答。
“更重要的是，我突然觉得没有那么喜欢了，好像只是我感到孤独罢了，就像是现在我就一点都没有像他的感觉了~”小灵靠在无妍的肩上，望着窗外的白云。
“嗯~”无妍也不知道回答什么好，可是一种强大的自信让她相信小千说的话，她觉得自己何尝不是这样。
她对于秦水真的是一种喜欢？
那喜欢又是什么？
只有真正身处其中的人才知道，但是身处其中的人反而更加的不知道，这真是一个悖论。
“那秦水呢？”
“师傅说他闭关了，叫我不要打扰他，连地方都没有告诉我~”小千转**，爬在软长椅上。
“啪~”一声手掌和肉接触的清脆声音。
“姐姐？你为什么打我？”小千疑惑的偏着头看着无妍。
“因为小千的臀部太翘了，好像摸一摸~”
的确，连体裙的紧身设计让小千的完美腰臀比崭露无遗，那种轮廓才是最为美好的，并不是要接触本体。
“那你摸吧~”小千反而一笑，静静的趴着。
“回家再摸~”无妍学着小千语气，抿了一口茶，望着窗外的白云。
偌大的天空只有一小片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