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无论怎么说,都是比较催人泪下的桥段,但是何避丑陋的面貌,还是很难让人同情起来。
有一说一,吴耀德这个人虽然奸诈,但是长得并不丑,就是一个正常人的模样,但为什么他的儿子会生得这么丑陋呢?
难道是因为他的儿子不是亲生的?
不,并不是这样的,那是因为吴耀德的夫人,是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没有想到儿子没有遗传父亲的长相,把他的奸诈给学了个十全十美。
“外面流言四起,我当时就觉得父亲可能被歹人给抓起来了,于是就多方寻找,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找到这个地方了,但却被突然出现的一伙黑衣人给打晕在地了。”
与何避随行的人都已经死了,神秘黑衣客只有对钢琴,才能展露自己温柔的一面。
在这种高压的情况下,吴耀德的心理防线很快就崩塌了,但是有一说一,神秘黑衣客好像抓他,并不是为了获得某些情报,而是把他扣在此地,当成一个人质,不知道什么时候用。
吴耀德一天天变得心情不畅起来,可能是知道了何避跟自己是什么样的关系,所以前天有人进来把他们父子俩给分开了,不知道这样用意何为。
本来吴耀德觉得分开应该是关到旁边的牢房了,但是他大声叫喊了一个小时,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了一件事情,他们父子俩个很有可能阴阳两隔了,所以他便抽出了自己的皮带。
与其每天活在恐惧当中,吴耀德决定彻底离开,他细想了一下,自己当时就是靠着傍上了何避的母亲,这才鲤鱼跃龙门。
不然的话凭借着,他的能力和家世努力,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现在这种程度,锦衣玉食也已经享受过了,吴耀德自问自己没有任何遗憾的事情了。
由于这里的牢房是特制的,所以上面有一根横着的木条,吴耀德为了自己一次就能够成功,特意将自尽的时间选在了晚上。
等到月黑风高之时,吴耀德将他手中的皮带拴在了那跟横着的木条上,然后打了一个比较粗糙的结,然后脑袋就钻了进去。
但是结果显然是不如意的,由于距离不够,虽然吴耀德被勒得够呛,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再这样下去的话,他折腾到天亮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所以吴耀德换了别的自尽姿势,均以失败告终。
第二天,两个守卫就发现了牢房中的异样,不由分说,就冲进来把吴耀德揍了一顿,然后把他身上的尖锐物品全都拿去了,就连他那条皮带也给抽走了。
现在吴耀德真的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快跟老子说,你们把我的儿子究竟怎么了?有能耐对老子动手,没有能耐说实话吗?等到我有朝一日出去,肯定会把你们两个碎尸万段的,你们不要太猖狂了……”
没有人理他这个阶下之囚。
这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此!
吴耀德有些悲催的坐在地上,但是他不知,道在牢房的不远处,神秘黑衣客和钢琴并排站在一起,讨论着接下来的事情。
“我现在十分的疑惑,你冒那么大的风险,抓吴耀德和他的儿子干什么?”
钢琴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之处,她我现在都想不明白,继父为什么会对那两个人动手,吴耀德虽然是一个手握兵权的人,但是比他权力大的,也不在少数。
“你知道叶亦和张辰也在找他们两个人吗?”
神秘黑衣客一贯的风格,就是不喜欢正面回答问题,他这种毛病,钢琴也是见怪不怪了,不由得皱起眉头,也没有问别的问题。
“之所以要把他们两个人抓起来,主要是他们的身上有我想得到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是关于你那个小心上人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神秘黑衣客面无表情地整理着自己衣服上落的灰,而钢琴则羞红了脸。
她没有想到继父竟然说的这么直白,不由得连忙否认,说自己跟张辰仅仅是合作的关系。
“如果是合作的关系,那我一定不会救那个小子的,哈哈。
你的性格我再清楚不过了,有的时候过于执拗,就算我强行把你们两个人拆散了,也拦不住你的。”
见到神秘黑衣客三言两语,就绕开了最主要的问题,钢琴有些生气,“你还没有跟我说抓这两个人跟张辰有什么关系呢?”
然后,神秘黑衣客就陷入了回忆,八年前的那场变故,对于一般人来说,就是一个女子失踪的问题,但是对于张辰来说,就是他人生的转折点,因为这个转折点,有很多的人都牵扯进去了。
“我一时半会跟你解释不清楚,你只要记得陈芸这个人,对张辰来说,有着极其重大的意义,当年就是因为她的失踪,所以张辰才离开了神机门。
如果他继续留在那个地方发展的话,那么用不了多长时间,张辰一定会爬到更高的位置,这点我可以打包票,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他们父子和叶天策。”
听到关于张辰的种种往事,钢琴的眼睛瞪得很大,她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事情。
“这其中牵扯的人多不多呀?”
钢琴有些好奇的问道,神秘黑衣客,这个时候反倒积极地点了点头,岂止是有牵扯呀,他跟叶亦两个人,以及张辰,都是直接受害者。
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钢琴和神秘黑衣客心里面都很清楚,一件事情,如果牵扯了多方势力,那么就不是他们能够左右的了。
现在两个人看起来高枕无忧,但是燕国是什么地方,卧虎藏龙之处,他们今日做的准备,这一切物资和人员,日后稍有不慎的话,就有可能全部给别人送去。
为他人做嫁衣裳这种事情,在燕国的历史上,可没少发生。
“对了,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史逸的家人究竟是不是你抓的?”
听到这个问题,神秘黑衣客迟疑了一下,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