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用手指的那几条街,都是有意义的。他指定的任务地点,都是靠近之前大炮帮被人抢夺了的那栋别墅。
因为里面驻扎着一些人,张辰没有把握对付所有的人。
那些手下倒也听话,既然马大炮都发话了,那他们也没有不执行的道理,都在这个节骨眼了,他们自然没有查明张辰究竟是善意还是恶意的真相了。
二十个人当即便风风火火的出发了,大家心里面都憋着一口气,他们就像张辰说的那样,坐在饭店里面,就点一盘炒豆芽,周围的人全都拿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
但是大炮帮的成员却面不改色,因为他们的穿着几近相同,所以很容易让人联想起来黑恶势力,随即断定他们就是来砸场子的。
“兄弟,不知道我们饭店哪里得罪你了,你们要是这样消费的话,我们真的就得要请您出去了?”
大炮帮的一个弟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一盘炒豆芽二十块钱,你觉得我是付不起这个钱吗?”
“那倒不是。”
“那你凭什么赶我走?我坐在这里,屁股都还没有热乎呢,你就这样驱赶客人,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果真是店大欺客,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你们的丑恶嘴脸。”
听到这句话之后,饭店老板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他当然清楚面前这个人是挑事儿的,但是他这话说的也是有理有据,他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反驳的点在哪里。
与此同时,这样的场景在周围的饭店也上演了一遍,这些都是郭开的饭店,不过最可笑的是,有个兄弟去了KTV,付了最低消费套餐之后,竟然在怀中掏出了馍馍啃。
这番操作直接把服务员给惊得目瞪口呆。
“看什么看呀,难道这年头都不允许人吃馍馍了吗?”
“不,不是……主要是太过离奇了,我入行三年没有见过有人在包房里啃馍馍的,你是第一个。”
原先属于马大炮的那栋别墅里面,几个集团的高层在一起商量关于这件事情的对策。
“虽然可以让野狼帮把那些挑事儿的人给教训一顿,但是如此一来的话,就会让别的客人浮想联翩,觉得咱们饭店的人喜欢打顾客,那样的话,我们就陷入被动的局面。”
另外几个人叹了一口气,这种泼皮无赖的行径,就算是他们这些真正大奸大恶的人,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才好了。
“没事,这种事情还有一个别的解决方法,那就是让人把他们请出去。
我知道他们一定会卷土重来的,但是却可以在看不见的地方,对他们动手,争取把他们的腿打折,这样他们就没办法再进咱们饭店了。”
这个提议,郭开的所有手下都举双手赞成。
不过在实际执行的时候,他们又发现了新的问题,之前张辰就已经料到了他们的解决方法,所以大炮帮的兄弟们抱着桌子,死活不肯离开,并且还说他们饭店是黑店,一些客人在听说地沟油和死老鼠之类的话后,脸色都变了。
与此同时,张辰也没有闲着。
之前郭开手下的计划,他料想的一清二楚,但是S市的首富,究竟有多少家饭店,多少个娱乐场所,谁都说不清楚。
要对付一个闹事儿的人,就必须得要出动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打手。
“这栋别墅我之前已经探查过了,大约有一百三十个人,现在走掉了一半,我就可以对他们动手了。”
话说郭开的手下在尝试把问题解决完之后,就惬意的享受起阳光,躺在椅子上,旁边是几个身材火辣的妹子,这种事情他已经见怪不怪,每周能遇到这么一次,不过这次他失算了。
张辰的仇刀放在了几人的脖子上,旁边的兔女郎一下子惊叫起来,紧接着便一溜烟跑了,张辰没有管她。
“你究竟是谁?知道我们的上家是谁吗?是S市的首富,郭开,我想你不可能没听说过这个人,识相的话,现在就把刀收回去,不然的话,没你好果子吃。”
张辰看了他一眼之后,冷笑道:“你觉得老子会怕你们的威胁吗?我来这里就是杀你们的。”
现在的张辰根本就不想要废话,听说面前几人还干着拐卖妇女儿童的恶心勾当,他直接手起刀落,十分熟练的把这几个人给杀死了,然后用冷漠的眼神盯着那几十个打手。
表面上,郭开经营着一家公司,但是背地里,他却是最大的恶势力,他对待手下也是异常的残忍。
如果他这几个得力的部下死了,但是张辰这个罪魁祸首没死的话,那他们四五十人,估计就得去陪葬。
面前这些打手已经毫无退路了,一个个挥舞着大刀,朝着张辰砍了过来。
因为现在是近战,所以他们不敢开枪,害怕误伤到同伙,但是张辰却神态自若,在各种武器的狂舞中来去自如,郭开的打手,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张辰要做到这种程度,其难度不亚于在下着小雨的空地中,躲过所有的雨点。
张辰好久没有杀的这么酣畅淋漓了,他这个时候,才记起了师傅曾经教给自己的狂刀十八斩。
那个时候的张辰,一直认为这种刀法实在是太粗制滥造,彼时给张辰的感受,就好像是一个粗鲁的屠夫在那里砍羊肉一样。
现在的张辰才体会到了狂刀十八的精妙之处,在大起大落的挥刀之间,那些打手纷纷倒地,再也没有了一战之力。
“砰!”
“砰砰砰!”
好几梭子弹朝着张辰射了过去,现在不动用枪这种大杀器已经不行了,因为面前这些打手发现,面前这个男人就好像是个雨夜屠夫一样。
张辰恰好能够对付他们,再来一些人的话,他可能就有些吃力了。
奇怪的是,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剩余的打手们发现张辰并没有像他们料想的那样倒地,只是身上的风衣被打烂了。
轻甲又一次救了自己的性命,但一想到这玩意是从哪里来的,张辰心就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