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煲了一个海鲜汤,准备做一个神户牛肉,法式鹅肝,这都是西餐,估计会吃不饱,所以得搭配着吃。
“你拿错了,那个是糖。”
“不用放了,盐够多了,等会儿咸了。”
“这个你放一些八角花椒,去去腥味会更好吃。”
“你这火太大,等会儿牛肉要烧焦了。”
......木鱼在那喋喋不休的指挥,顾渊也听得不厌其烦。
岁月静好,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你看着我做饭,我做好了给你吃。
木鱼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一尝美味了,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全。
舒朗枫屁颠屁颠从厨房拿了碗筷准备尝尝。
顾渊拦住了他的手,说一句:“想吃自己煮面条去。”
“不带这样的啊!”舒朗枫仰天长啸,他也好想尝尝当家的手艺呀。
委屈的看着木鱼,希望她能赏自己一口吃的。
“吃你的面条去。”顾渊煮的都不够她吃,怎么可能还舍得给他们吃。
再加上这是顾渊特意为她煮的,她不想和别人分享。
舒朗枫觉得他们瞬间没有爱了,三个人委屈巴巴的吃着舒朗枫煮的面条,眼神紧紧盯着他们的吃的,口水都流了一盘子。
几天没吃饭的木鱼,觉得顾渊这做的就是人间美味啊,真是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顾当家,手艺见涨,继续保持。”木鱼夸赞一声。
“顾少夫人说的话,一定谨记。”顾渊笑着接受,只要她开心,什么都好说。
看着他们的相处模式,几个单身狗酸了,酸的冒泡那种。
“你经常这么吃狗粮吗?”看到他们这样,谢君衍觉得陌如玉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舒朗枫重重的点头,感觉他遭受到一万点暴击。
“同情你兄弟。”谢君衍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一声。
就这么短短一天里,他感觉自己也被狗粮喂饱了。
“谁跟你是兄弟,哼!”舒朗枫很是傲娇的轻哼一声。
两个人又在庄园里转悠一圈,只不过谢君衍走哪儿,舒朗枫就得跟着,怕他跑路了,那就是最高局一大损失。
夜里顾渊拥着她睡觉,总算一扫之前的阴霾,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这一夜顾渊抱着木鱼什么也没做,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睡了一个好觉。
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居然对她没有动手动脚。
这一夜两个人睡得都很安稳,睡得也都很沉,毕竟两个人都已经几天没有合过眼了。
第二天,难得南非出现了阳光明媚的日子,只是两个人都懒在床上不想起来。
顾渊的下巴抵着木鱼的脑袋问道:“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还没有什么头绪。”
“嗯,你都知道了?”木鱼猛然地抬头,一下就撞在他的下巴上。
痛的她惊呼,想着他下巴是铁做的吗?
估计等会儿脑袋瓜都能肿一个小包。
“顾少夫人这么莽撞吗?”顾渊伸手帮她揉了揉头。
“我有说当你的顾少夫人吗?。”木鱼在他腰上揪了一把。
顾渊没有理会她,而是起身拿了一个档案袋过来递给过了她,随后又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
“这是什么?”木鱼没有着急打开。
“池玄铮的资料。”
木鱼将档案袋里的文件拿出来看,没想到他会是最高局的人,又翻看了几眼,在他娶妻有女那一栏是空的,还有他死亡的证明。
看到这个死亡证明木鱼缩大了瞳孔,死了?
这个结果出乎了她的意外,做起了身子,她怕是自己眼花了。
“他死了?”木鱼声音有些颤抖的问。
“目前还不能确定,他已经几年没有为最高局提供过情报了,我们也在查这件事。”顾渊解释了一句。
来的那一天,他让舒朗枫查池玄铮的事情就是也想看看他还在不在世。
“如果我真是他的女儿,那我岂不还要改名?”
“池鱼,吃鱼?”木鱼觉得还是现在的名字听的顺耳。
“这个名字挺好,池鱼思顾渊。”顾渊想到这句,突然笑了起来。
看来缘分还真是妙不可言。
“油腔滑调。”木鱼轻斥。
顾渊看她的眼神变得幽深:“说完你父亲的事,在该算算我们的账了。”
不等木鱼说话,随之覆盖着朝思暮想的柔软,这几天都快让他忘记她的味蕾是什么香味了。
屋内的气息要随着外面的阳光而升温,几日不见,顾渊没有急不可耐,而是慢慢的尝试,等待木鱼的适应。
等着她也回应自己时,他开始攻城掠夺。
顺其自然的要准备最后一步,木鱼也做好了准备,等待着他将自己融入他的骨子里。
谢君衍这时来敲门,喊着:“顾当家,你放我回去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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