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看着教父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去按电梯,有一个下不来,赶紧就去按了旁边的。
教父跟着也要一起上去,舒朗枫跟唐少川拦住他的去路。
“顾渊你真有种!”在即将关电梯门的时候,教父龇牙咧嘴的朝里面喊了一句。
“医院不得大声喧哗,轰出去!”顾渊对着舒朗枫说了声。
舒朗枫立马呼叫了保安,还有周围的守卫保镖,一群人围着教父让他离开。
医院里的护士,医生,患者还有其他人看的不知所措,但也都离得远远的,深怕殃及到自己。
教父被轰了出去后,略显苍白的脸此时涨得通红,他没有就此离开,坐回自己的车里,拿着望远镜观察着,等待某人的出现。
顾渊上去后看到木瑞信他们一家三口在电梯里,哭的哭,怒的怒,全是瞪着木鱼。
“没事吧?”顾渊来到她身边,关心的问了一句。
他就怕安以柔会暗中出手,所以才着急赶了回来。
木鱼挑眉看他,想着他回来做什么,跑着玩吗?不过听到他开口的第一句就是问自己有没有事,心里还是有被暖到。
随即摇了摇头,有事的是木瑞信他们。
炎延在一旁吃了一把狗粮,是真上头!
沈瑾霖看了一眼木鱼,随即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时,瞬间有些刺目,扭过头去强迫自己不要看。
心里的酸意快要溢出,整个人也退后了一步,他早该想到两个人同睡一个屋檐能不发生一些事情吗,他还在这里自欺欺人。
心里嘲讽自己,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又能改变什么。
“木董事当我这里是什么了?”顾渊见她没事,就怼上了木瑞信。
在他的地盘欺负他的人,也要问问他同不同意。
木瑞信看着顾渊,对于顾渊的身份他是没话说,但他膈应的是木鱼不把他放在眼里。
“顾当家,这是我的家事,还望你不要插手。”他很客气的说了句。
“木董事,我好像不止一次说过木鱼是我的人吧,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就行。”顾渊冷眼看他。
对于欺负过木鱼的人,他不会给好脸,管他是不是木鱼的父亲,他照怼不误。
“我尊敬你,但木鱼生是我木家的人,她以后跟了谁还是我说了算。”木瑞信这回也不怕得罪顾渊。
他就是仗着自己是木鱼的父亲,以后顾渊跟木鱼结婚还得从他这里拿走户口本,不仅仅如此,以后顾渊还得叫他一声岳父。
木慕见到顾渊来也不敢大声的哭了,原本这就是丑事一桩,以后她还要怎么和顾渊在一起。
她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憎恨木鱼,为什么出事的不是她,委屈的趴安以柔的肩上,喊了一声:“妈。”
“怕你说了不算。”这回是木鱼开的口。
以前是觉得木瑞信是自己的父亲,只要不太过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现在知道他不是自己的父亲,她就不会任由他们欺负。
“木鱼,你真是大逆不道。”木瑞信真的要被她气的血压飙升。
他不知道木鱼竟然变得他有些掌控不住了。
“我就该听你妈的话,从小就要好好的管教你,省得你现在目中无人。”他又说了一句让木鱼很生气的话。
以前木鱼小的时候安以柔管教她,他偶尔会觉得有些严苛,会提醒她不要太严厉了,现在看来当时就错了。
木鱼猜想大概木瑞信还不是知道自己不是他亲生的女儿吧,否则也不会在这里跟她怒吼这么多。
“我只有一个妈妈,那就是安以然,至于她,后母不后母的,大姨不大姨的,你说我该怎么叫呢。”木鱼不假思索的问安以柔,冷然的眼神又看向木瑞信。
她这话里话外都在嘲讽木瑞信跟安以柔不是个东西,自己的小姨子也下的去手,自己的姐夫也真敢嫁。
有悖伦常的事也就他们一家干得出来。
“小鱼,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这些年你吃的穿的哪一样也没比小慕少。”安以柔说的凄凄切切。
委屈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怪不得木瑞信会娶她,男人就喜欢这种柔柔弱弱的需要人保护的女子,这样才能彰显他的虚荣心。
以前木鱼小的时候就觉得她母亲是很温柔,但对木瑞信总是很强势,不喜欢他碰她,每天都是冷言冷语的对他。
“安以柔你说这话就不怕遭雷劈吗?我十岁就离开了木家,要说你们的养育之恩的话,我母亲的嫁妆被你们吞了去,也算是持平了。”
木鱼很冷静的看着他们,既然说那就把过往的一切都抖落出来出来吧,省得还以为她木鱼占了木家很大便宜。
安以柔听她这么说依旧是那副委屈的模样:“小鱼,你这是在责怪我们对你不够好吗,这些年你离开家,我没有一天睡过安心觉,就怕你在外面过得不好。”
木鱼冷笑,没睡过安心觉她相信,毕竟她一日不死安以柔也没办法睡安稳。
这人每天要装两幅面孔也不知道累不累。
“小鱼,你就放过小慕吧,怎么说她都是你妹妹。”安以柔装的很柔弱的祈求木鱼。
安以柔又推了推木慕,她立马知道什么意思,也装成受害者的模样:“姐姐,求求你了好不还,我给你跪下都可以。”
说着就要跪下去,被木瑞信扶了起来,呵斥一声:“跪什么跪!”
他现在一只手要扶着电梯,一只手还得扶着木慕,看着还挺难为情的。
“木鱼,你母亲跟你妹妹都这么求你了,你还不愿意停手吗?”木瑞信盯着木鱼,额头上的青筋凸起,脸色越来越难看。
尤其是哪恨不得将木鱼凌迟的眼神,让她看的很不舒心。
三个人一人一句的说的她着实有些头疼。
“你们母女俩被同一个男人玩,这件事木董事知道吗?”木鱼冷笑。
很是同情的看着木瑞信,自己的女儿被教父玩了,就连自己的妻子也被教父玩了,不知道他能承受的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