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去休息,等想吃了,呼叫一声就行了。”江北言扶着木鱼,想让她上楼。
木鱼手一摆,从他手里挣脱开来。
江北言绝美的容颜,沉了一下,手掌也握了起来。
他不相信木鱼会一直讨厌他,现在他不仅要得到木鱼的身体,还要得到她的心。
反正人已经在他的地盘上了,来日方长。
他带着木鱼来到了二楼他独有的房间,这个房间是当初第一眼见过木鱼之后就特意为她留的。
房间里的摆件,是他到木鱼的庄园见过之后,亲自设计的。
这么多年虽然没有住过人,但这里会经常打扫里面一尘不染。
木鱼看到这个房间风格有些眼熟,有些怪异的看着江北言。
“都是按着你的风格来的,是不是很意外?”江北言总算在木鱼眼里看到了别的神情,心里止不住的悸动。
“小鱼儿,为了得到你,我可是煞费苦心了。”江北言咧着一张嘴,开心地给她介绍。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开心吗?”江北言豪迈的张开双臂。
木鱼眨眨眼睛,她并没有觉得开心,懒得跟他多说废话。
“我要休息了。”声音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胳膊还有点泛酸,应该是被教父用注射器扎过之后的后遗症。
“好。”只要木鱼愿意跟他讲话说什么都是好的。
等江北言出去后,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找到一根铁钩子。
在铁铐里搅动了几下,啪一下,铐子解开了,这种雕虫小技还为难不了她。
活动了一下手腕,她将铁铐随手扔在了桌子上。
看着外面的天色,她应该已经失踪一天了。
顾渊联系不上她,还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子。
果然有人挂怀就是不一样,以前她都是一个人来来去去,从来没有牵挂。
江涛身边的刀疤男趁着江北言部署事情,从窗户翻了出去,偷偷的去见了木鱼。
“木小姐。”刀疤男眼珠子不停的转悠着。
“怎么了?”知道他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事情要说。
上一次还差点把他当作成池玄铮了,这回他来找自己肯定是江涛授意的。
“我可以帮你联系顾当家,你有什么话需要我带到的。”
“如果他到南非,就让他不要轻易攻击。”木鱼还有考量。
“没有了吗?”刀疤男看了她一眼,觉得这信息是不是太少了一些。
“对他说,我很好。”
“......”
因为刀疤男,联系上了顾渊。
她让顾渊不要轻举妄动,她在江家暂时没事,她要看看这个江家藏了什么秘密。
*
另一边,顾渊他们落地了。
所有人员全部匍匐在山庄前后。
“当家,我们现在是直接攻上去还是怎么样?”舒朗枫看着一旁焦灼的顾渊。
他们还没落地前,接到江涛的信息。
木鱼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可是顾渊不敢赌。
“我先潜入进去看看,你们听我枪声。”顾渊把望远镜给了舒朗枫。
说完之后就如同一阵风,掩藏进夜色里。
一直到夜里,木鱼还是倔强的不肯进食任何东西,就连一口水都不愿意喝。
一天不吃饿不死,想当初她出任务,连续三天没吃没喝照样活了下来。
江北言亲自端着饭菜到楼上去,满心欢喜。
木鱼枕着手,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要吃饭的意思。
看到她将自己的手铐解开了,江北言眉目一挑。
看她这悠闲地模样,都不像是个俘虏,反而像是来度假的。
“吃饭吧。”他将饭菜放在桌子上。
木鱼看了一眼,没有要动的意思。
“你是怕我在饭菜里下毒吗?”江北言一语道破。
“这不是你的拿手好戏吗?”上一次事情,木鱼还历历在目。
她并不是怕吃下去后一命呜呼,而是担心他在菜里下的是其他别的药粉。
“你……”
“我仅剩的一点耐心也快被你消灭殆尽了。”江北言就很无奈。
怎么就油盐不进。
上回在南非天空之上,他拦住顾渊的飞机,想要留下木鱼,她不肯跟自己走,江北言就想要毁掉她,足以看出他耐心不好。
“没耐心很正常。”木鱼轻哼一声,站了起来,抖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腿。
不吃饭而已,就能把他激怒?底线挺脆弱。
江北言看着木鱼那极为漂亮的脸蛋,有些发呆,想到这么美丽的人被顾渊糟蹋了,心里就开始暴戾。
“你告诉我,我哪一点比不上顾渊,我都可以学着改的,你看这个房间,为了你,我都愿意制造出你熟悉的一切。”他挥舞着手,让木鱼看。
木鱼觉得他肯定神经了,或者病入膏肓了。
突然,他抓着木鱼的肩膀,两眼通红:“你说呀!”
木鱼掰过他的手,就给他的手腕弄骨折了。
痛的江北言都变了脸色,外面的人听到动静,也不敢闯进来。
“有种,我喜欢,哈哈!”木鱼越是反抗,他越是兴奋。
“不要招惹我。”木鱼微眯着眼睛,放开了他。
忍着痛意,江北言将手腕掰了回来,硬生生的没吭气,是个狠人。
木鱼手里虽然没有武器,跟他硬扛也能杀出一条血路,她并不担忧自己现在处境危不危险。
“我已经招惹了,哈哈……你能拿我怎么办,等会乖乖洗好,让我来宠幸你,给你不一样的体验。”江北言后悔白日里没有对她动手。
或许是觉得她躺在那里不会配合自己觉得无趣,所以才会怂吧,尽可能地给自己找借口。
木鱼轻哼,估计他衣服还没脱,人就已经成为她手下亡魂了。
“乖乖的才可爱。”江北言的手想要去摸木鱼的脸,被她躲了过去。
见她又是抗拒自己,手一甩,心情差到了极致。
“手不想彻底断,劝你收敛点。”他在敢做出逾越举动,木鱼就忍受不住自己的脾气,将他这里搅得天翻地覆。
“别不识抬举,你不乖乖的,我不介意毁了你,看到时候你的顾当家还会不会要你这双破鞋。”他的言语尽是轻佻。
“拭目以待。”木鱼冷眼看他,淡定从容,不惧怕他的威胁。
能威胁她的人,少之又少。
江北言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甩手离开了,门被狠狠的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