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微风吹过隔离带地区,周围的沙土随风飞扬。
史英看着刘志刚,足足愣了几秒钟。
从一开始的震惊,逐渐转化为不信。
“你说鲸鱼队一整个队伍被这家伙一个人给干掉了?”
“我还以为神剑行动组一向是相信科学,没想到什么时候开始相信这种神学?”
“我听说你们的教官是一个银牌教官,能够带头你们这种队伍,也算是为难他了!”
“王队长,你跟我解释一下,那小子到底是怎么把鲸鱼队给干掉的?”
金牌教官的脸上写满了不屑。
旁边的王队长早就已经察觉了对方的用意,急忙拍着马屁跑了过来。
“教官,佣兵队确实非常强悍,我们是拼了九死一生才逃出来!”
“鲸鱼队确实是已经死了,至于怎么死亡的,人在危急的时刻总是能够看到一些幻觉!”
好家伙。
刘志刚干的事情,到了王队长这里就成了幻觉。
见过不要脸的,可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无论是赵寻梦和蓝彩蝶,都已经哑口无言。
看着翻来覆去一件事情,争论没完,刘志刚早就已经没有任何的耐心。
随后向着吉普的方向走去。
罗拉还在副驾驶的位置等,之前正如同罗拉所说,无论刘志刚去什么地方,她就会跟到什么地方。
刘志刚要进入隔离地带,罗拉也没有理由留在这里。
“你们随便吧,我要走了,记住不能进入隔离地带!”
不管有没有金牌教官,结局都不会改变。
说完这句话的刘志刚刚刚想回去,却被金牌教官史英猛然间喊住。
“你给我站住,你以为这里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你口口声声说是神剑行动组的人,但却没有通行证,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外国奸细!”
史英的这句话纯粹就是一个扯淡。
之所以能够这么愤怒,是因为刘志刚之前说了,自己要去隔离地带,但神剑行动组却不行。
换句话说,刘志刚的意思里里外外那岂不是说明自己的队伍也不行?
当然刘志刚倒是没有这么复杂的想法,让你别去就别去。
好端端的干吗自己来找死?
哪里能想到一个好端端的金牌教官,心眼儿小地跟纽扣一样。
“教官你想干吗?”
刘志刚已经启动了车辆。
看到这幅场景,王队长在心中不断地窃喜。
这一路上身为队长的名誉早就已经一落千丈,但对刘志刚却没有一点办法。
正想让这个金牌教官,好好地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而另外的两个队友的脸上却露出了一分担忧,看得出来金牌教官是刻意而为。
金牌教官是整个部队的佼佼者,同时史英更是铁血一派。
如果真的要为难刘志刚的话,哪怕他非常强,但也未必能够强得过金牌教官这几个大字。
尤其是梦想要开口劝说,但看着教官气势汹汹的样子,明白说什么也是无用。
只希望这场战斗别太过于为难刘志刚。
而此刻我们的刘同学早就已经烦得不能再烦。
人都给你送到了。
现在我还要去执行任务。
结果你们一个一个的有完没完。
为了避免浪费时间,刘志刚选择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
猛然之间摇下了车窗看向前方。
那一双漆黑的眼睛没有任何的光彩,一道精神攻击,瞬间穿透金牌教官的大脑。
同时史英从头到尾只感觉到一股无法言语的恶寒,渗透到细胞的每一个地方,接着全身上下仿佛不受控制一样,哗啦地一声。
跪下来了!
神剑行动组剩余的人看到这一幕也是瞪大眼睛。
这算是什么玩意儿?
在行动组的眼中,这两个人的实力,几乎在伯仲之间,可还没来得及交手,一向被称为铁血教官的人,干吗跪下?
王队长不明白,史英更不明白。
只是有十几秒钟大脑一片空白。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刘志刚开着车辆,早就已经扬长而去。
只剩下身后一片尘土飞扬。
“教官,您没事儿吧?”
王队长还是一如既往地拍着马屁,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结果马屁拍到了马蹄上。
史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丢人过,拍拍身上的泥土,一个回旋区瞬间把对方踹出十几米开外。
“我能有个屁事,听我的命令,原地休息两天,随后准备进入隔离地带!”
刘志刚不让做的事情,人家金牌教官就是一定要做。
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证明自己的强悍,才能洗刷刚刚的耻辱。
看着刘志刚离去的方向,金牌教官紧紧地握着双拳。
虽然刚刚所发生的,一切让人实在是过于诧异,但是史英相信肯定是因为刘志刚的身上有什么特殊的装置和机关才让自己受到精神干扰。
一切都来源于猝不及防。
如果下次见面的话,就绝对不会这么简单放过对方。
这笔仇已经记了下来,而下次一定要见面。
“……”
隔离地带的内部又是一片黄土飞沙。
如果不是拉了一条各国的军事路线,很难确定内部和外部的区别。
毕竟方圆百里之内景象基本上都是一样。
刘志刚开着车辆又是走了很久。
隔离地带内部的人口极为稀少,凡是能跑的,恐怕早就已经跑出了外面。
一路上,刘志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昏昏欲睡。
罗拉负责开车。
当然这是罗拉主动要求的,否则的话刘志刚的车技实在是有些不敢恭维。
就这样在黄土沙漠,经过一番颠簸,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一家加油站。
正好吉普车里的汽油已经所剩无几,而加油站的旁边还有一个休息便利店。
罗拉闲置把车加了油,然后和刘志刚进入了便利店,找到了一个位置,随便吃了几口面包。
两个人就准备少睡一会的,同时突然间就看到一个女子,从后面鬼鬼祟祟地走了过来。
那女子明显没有发现刘志刚。
而是对着吉普车端详许久。
那女子从年纪来看二十几岁竖着一身马尾辫,穿着异国他乡的服装。
棕黑色的裙摆覆盖着身躯,脸上仿佛还挂着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