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刚来到龙都不久,谁能找到自己?
抱着这样的一个疑问,漫步走下了楼。
结果看到远方的男子之后,刘志刚表情一变。
康剑锋。
康剑锋这一次见面,在天道当中的命格又变了。
虽然说已经司空见惯,但就是这样的一个神秘感,总是给刘志刚一种不安的感觉。
“康先生又见面了,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询问当中康剑锋慢慢地打开车门。
“刘先生,我想送你一样东西,也是受人所托,就看刘先生敢不敢一起过去?”
如果直接邀请刘志刚还真未必去。
但是一句敢不敢,就好像嘲讽一样。
刘志刚右手你也得咔咔作响,凭着目前的水平要对付康剑锋,应该不是问题。
哪怕对方命格多段变化,可并没有看出来对方有什么武功绝学。
比拳头硬,刘志刚坚信自己还是略胜一筹。
“康先生这么有兴趣来邀请我,哪有不去的道理!”
“那么恭敬就不如从命!”
坐进黑色轿车中,康剑锋不再说话,脸上始终露出笑容。
随后车辆一路向西,不知不觉进入一片丛林区域。
眼看着往高处开去,都要进入了深山老林,这时候刘志刚就不得不多问几句。
“康先生,我们代表去哪?”
康剑锋还是那副样子。
不为所动,目视前方,双手紧紧地抓着方向盘,从牙缝当中蹦出几个字。
“去一个好地方!”
“……”
就在刘志刚离开集团不久,春雷员工兴奋万般,却被突然间一声呼喊声打碎。
一楼房门的大厅彻底被拆开,拦截在门前的两个保安被打得口吐鲜血。
猴子带着周围的人群,终于找到了春雷集团,穿着一身黑色的布衫儿,身后的几名壮汉手持狼牙棒,见到就砸。
看到这个架势,林灰霞心中一阵剧痛。
“你们干什么?是哪的人?”
猴子走过去一脚踢翻电脑桌。
指着林灰霞的鼻梁问道:“刘先生在什么地方就是那个叫做刘志刚的?”
看这几个人的样子就来者不善。
刘志刚帮了大家这么多忙,当然不能随便供出去。
何况大家是真不知道去了哪儿,当看向窗外时,刘志刚早就已经人去楼空。
林灰霞咬紧牙关说道:“天子脚下,你居然打人,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
话刚刚问完,猴子动手可是心狠手辣。
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林灰霞的脸上,留下五指痕迹。
如果不是云莘说禁止杀人,现在春雷集团早就已经堆积如山,到处都是尸体!
“我问你刘志刚在什么地方,我不希望说多余的话!”
“究竟有谁知道站出来?”
猴子身为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做事情绝不留情,手中一把尖刀,来回地把玩。
李天霸看到这儿抄起旁边的凳子瞬间砸了过去。
“我去你奶奶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刘志刚时间长了,李天霸的身上也多了几分煞气。
可究竟本事和刘志刚没办法比,凳子没砸到人反而被猴子一脚踢中胸膛,差点背过气。
林灰霞害怕对方伤及自己的员工,只能摇头。
“我们不知道,就算你打人,也没有用!”
很快有人已经拨打了安防局的手机。
猴子冷眼相看,急忙挥手。
“把这些人都给我带回去,不知道,没有关系,关起来之后慢慢问!”
“另外公司的东西全都给我砸了!”
林灰霞一手建起的春雷集团,刚刚有了一点起色,如今又毁于一代。
除了绝望还是绝望,仿佛老天总是和自己作对一样。
员工和林灰霞一起被强行带走,集团内部一片狼藉。
十几分钟过后,冯向天打开了房间大门,正想合计怎么胡编乱造,才能让大家相信自己是高管。
结果大门内的场景却彻底地让冯向天撒了。
上个厕所的功夫,公司没了,人也没了,开什么国际玩笑。
就在股票上涨之后,冯向天突然间发现坏了肚子想去卫生间,结果莫名其妙卫生间堵塞,没办法,只能到街道对面的商场去打号。
所以猴子来砸店的时候,冯向天完全不在场,也免去了一阵殴打。
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宛如隔世,冯向天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急忙拿出手机给刘志刚打电话。
结果发现电话另外一头完全没有人接听,或者信号断线。
老板没了?
猴子做这么大胆的事,毫无疑问,背后的组织者就是云莘。
云莘听到猴子的汇报,人刚刚被带到郊区的一片厂房,又突然间接到了关于父亲云冰雷的电话。
“女儿,我知道你心比较急,但我听说你绑架了春雷集团的人?”
“春雷集团虽然有刘志刚股份,但关系并不算是密切,而且光天化日做这种事情很快就查到我们的头上!”
“这件事情已经受到上面的那位大人物的关注!”
接通电话的云莘,眼睛微微地一震。
父亲在龙都可谓是真正的大财主。
可是,父亲口中那位大人物,更是了不得的存在。
一旦得罪却是天降灾难。
“女儿把他们放了,我们用自己的手段去调查,这种违法手段并不可取!”
“一旦传出去,我们也丢人,现在外界已经有了很多的压力,就算你们把他们抓了,也未必能知道刘志刚在什么地方,听说春雷集团董事长和刘志刚认识仅仅不到一天!”
云冰雷和云莘可完全不一样。
虽然同一条血脉,但是云莘几乎是一点血统都没有遗传。
仿佛遗留下来的都是焦躁焦虑,从来做事情都不会选择镇定。
虽然心中不甘愿,但听着父亲的话只能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我会让他们放人的!”
很快云莘通知了猴子,随后又回到医院看望自家女儿。
医院里的各大教授都已经经过一整夜的探讨,对这种古怪的病情依旧是束手无策。
女儿的身体紫色斑点越来越厚重,已经蔓延到眼皮上方。
无论怎么看这种恐惧的场景,都让人心惊胆战。
云莘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衣服,眯着眼睛盯着询问。
“探讨完了吧,我女儿到底有没有救?”
这一次高宏彬没有说话。
一个主治医生突然间神来一句。
“其实除了大小姐之外,我们今天还,还遇见了五个同样的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