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决定化个淡妆稍微遮掩一下。
由于平时没有化妆的习惯,她很少买化妆品等东西。
但她记得,顾楠时曾让辛妈为她选过一套化妆品,但她还没有用过,所以一时也不记得化妆品在哪里。
梳妆台柜,衣服柜,储物柜……不是到处都能找到的。
“奇怪,它在哪里?”
啊,是的,她应该把它放在床头柜里!
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化妆品。
在化妆品旁边,还有一支录音笔。
就在这一天,她醒来,从她身上掉了出来。里面还有录音。
录了什么?
夏雪伊好奇地拿起它,点击了红色按钮。
录了什么?
夏雪伊好奇地拿起它,点击了红色按钮。
“这只是个女人,死了就是死了……”
在我耳边,是低沉的磁性男声,像一个没有底的深邃黑洞,充满致命诱惑力,能瞬间把人吸进去。
但那冷酷无情,冷漠的语气,却像冬天的一桶冰水,让人避之不及,浑身冻僵。
此言一出,她的心一下子沉了一半,指尖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听出了这个声音,这个让她极度疯狂的声音,她永远也忘不了!
录音笔继续闪烁,播放着男子接下来说的话。
下面的话正好证实了她的猜想。
“我什么时候照顾过楠时缺少女人?即使她不死,我现在也该玩腻了。“
没错,这确实是顾楠时的声音。
他的声音很有特点,很难模仿。
他是对的。只要他一勾手指,就会有一大堆女人扑向他。自然不会缺少女性。
不过,“她”这个词指的是她的夏雪伊,对吧?
原来她一直是他心中的玩物?
录音继续进行,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割破了她的血肉。
这种感觉,就像迟到了。
“最近有一个女人还不错,很合我的胃口……从前,她之所以称霸那个女人,只是因为她没尝到别的女人的滋味……”
录音放在这里,整个夏雪伊已经开始恍惚。
“死了就死了”,“玩腻了”,“合我意……”。这些对她极其残酷的话语不停地在她脑海中盘旋,组合成锋利的箭,扎进她的心窝。
她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但她没有勇气去听下面的话。
几乎下意识地,录音笔被当成烫手山芋扔到了地上。
录音笔与地板相撞,弹了几下,最后掉到沙发下面。
与此同时,录音笔里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最后,没有了那些让她伤到骨子里的声音,她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长长的指甲使劲往手掌里挤,越来越深的疼痛终于让她的意识一点一点恢复过来,平静下来。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全是他的心吗?
不,这不可能!
刚想到这种可能性,夏雪伊使劲摇了摇头。她不愿意承认这个猜想。
还有,这支录音笔是谁给她戴的?
你关心楠时吗?
不,如果他真的想甩了她,不是自己告诉她更好吗?为什么非要多做一件事,把声音录下来,再放她身上?
渐渐平静下来的夏雪伊又从床上爬起来,趴在录音笔刚刚掉落的沙发上,跪在地上,伸手又拔了出来。
摆平心态后,他又点击了“开始”键。
“这只是个女人,死了就是死了……”
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当他听到这些时,他的心还是在某处剧烈地痛。
录音继续。
“就因为我没尝到别的女人的滋味……”
她只是以为这里录音结束了,没想到还有一秒钟。
那是另一个人的声音。
她只是以为这里录音结束了,没想到还有一秒钟。
那是另一个人的声音。
“是吗?”
只有短短的两个字。“墨”字还没写完,录音就被剪掉终止了。
她也听出了这个声音!
虽然是提问,但语气显然只是戏谑和讽刺。
是的,是慕容辰!
只有他会用这些音调说话,恐怕也只有他敢这么戏弄楠时。
那么,这是顾楠时和慕容辰的对话吗?!
虽然刚刚知道慕容辰是顾楠时儿时的玩伴,但也知道他们现在的关系有如水火,甚至是一对仇人。
为什么这样的两个人会相遇,会有这样的一段话?
而且录音显示,时间正是她从绍山丛林中被救出并失去知觉的时间。
但是楠时不是说他在绍山丛林里救了自己吗?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应该知道自己没有死。但他的意思显然是她死了!
杨柔瑶说的是真的吗?
在绍山丛林拯救她的人不是顾楠时,而是慕容辰?
“敲门,敲门,敲门……”
疑惑闪过我的脑海。同时,还有几声有节奏的敲门声,声音并不慢。
我是楠时。
“哦,我们来了!”
沉浸在自己的疑惑中,夏雪伊猛然惊醒,扯着嗓子回答,然后起身开门。
她突然想起自己手里还拿着录音笔。她急忙把它藏在枕头下面。
走了两步,我想了想,却觉得不对劲。
于是,他赶紧折回去,从枕头底下拿出录音笔。
然后打开床头柜,取出里面的整套化妆品,取下眉笔扔到一边,更换录音笔。
最后,化妆品被放回原处。
“敲门,敲门,敲门……”
也许是因为她很久没有出来,门外的人又耐心地敲了敲门。
声音比上次稍急。
经过这一切,夏雪伊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凌乱的头发。他才回应了一声“来了”,走到门口。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件淡淡的钩唇姑楠时的从容礼服。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穿得这么轻松。平日里,我看惯了他笔挺的西装。
此刻,我看到他穿着简单的恤和牛仔装,但我很不习惯。
不过还是很好看的,让人移不动眼睛!
“怎么这么久,你这个小懒虫?”
张唇是一个略带慵懒,迷人的声音。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地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看着他平静的表情,她的心已经在挥舞。
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了,就假装打哈欠,眯着眼睛,眼睛里藏了一股黑潮。
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她不想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