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和顾楠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只是顾楠时更有成熟男人的味道。
而女性的表情则丰富得多,眉眼弯曲,笑容恬静甜美。
照片是黑白的,应该有些年头了。但保存得很好,并用精美的相框裱起来。
照片上很厚
厚厚的尘土表明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这是……?”
夏雪伊指着照片中的年轻男女问道。
顾楠时取下照片,掏出口袋里的湿巾,擦得干干净净。这时他才天真地回答,
“这是我的父母。你不是说我从没告诉过你我父母的事吗?现在,是时候告诉你了!“
虽然极力掩饰,但夏雪伊还是清晰地看到了他眉宇间一抹痛苦的颜色。
她的心,也莫名其妙的痛。
“那个,叔叔阿姨他们……”
把照片挂回墙上后,顾楠时张开了嘴。
“死了。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死于一场阴谋。和我的一个儿时玩伴的父母一起死了。“
“死了。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死于一场阴谋。和我的一个儿时玩伴的父母一起死了。“
轻快,清凉,单薄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就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听到这些,当她再看他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更多说不出的情感。
难怪冷家对此保持沉默。
这样的事情,在什么样的家庭里,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老爷子就是这样一个儿子儿媳,当时双双被杀,实在是太残忍了。
却死于一场阴谋?
“这是什么阴谋?太残忍了。你现在抓到杀你叔叔阿姨的人了吗?“
顾楠时的思绪似乎飘得很远,或许是在回忆尘封的往事。
“我父母都是特战队员,经常执行特殊任务,因此得罪了很多人。
在我12岁的时候,我的父母,以及我儿时玩伴的父母,同时收到了上级的指示。据说热带雨林里藏着一伙毒枭,携带着大量毒品,他们都是出动抓捕的。
但到了指定地点,我们发现他们只有四个人。“
“其他人为什么没来?”
夏雪伊电击。特战队员绝对服从命令,怎能……
顾楠时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冷气。
“他们当然不会来了!因为根本没有这样的指示!一切,却是那伙毒枭走进特种队伍指挥室发号施令!“
停顿了一下,做了几次深呼吸后,他的呼吸稍稍平静了下来。继续回忆后来发生的事。
“他们四人,与那帮毒枭纠缠许久,终于得到了一丝生命的曙光。他们乘直升机飞回海城,原本想去总部找掩体。
但由于伤势过重,几乎只剩下一口气,不得不中途迫降。暂时找个地方躲避毒枭的追捕。
他们逃难的地方,恰好是爷爷带我下乡考察的地方。
我看到了他们的藏身之处,见到了毒枭。
大毒枭拿枪指着我的头,向我问路。我指向相反的方向。但没想到,大毒枭很快折了回去,把我当成人质威胁他们。
所以……“
就是这样。
他的父母和玩伴的父母都死于自己,这对小他是一个沉痛的打击。
她正要张嘴安慰,却听见他继续说,
“也正因为如此,我儿时的玩伴一直认为我故意杀害了他的父母,与我水火不容。你也认识这个人。“
“我知道?”
她突然想到顾楠时盒子里那张泛黄的照片,并且……
“慕容辰?”
难怪自从得知她和顾楠时在一起后,他对她的态度突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也难怪她一直觉得,只要看到其中一个,马上就能想到另一个。而慕容辰的彩色彩绘照片就是最好的证明。
顾楠时点了点头,证实了她的猜测。
“直到最近我才知道他在海城上。我一直想跟他解释,但不知道怎么解释。毕竟,我确实对这件事负有责任。“
她抓住他的脖子看着他。
“你没有错,错的是那帮毒枭。后来,毒枭们被抓了吗?“
他一听,全身顿时绷紧了,薄薄的嘴唇形成了一条线。
“没有。不过,我还记得它们的右尾指上有一个蓝色的蝎子尾痕。“
他一听,全身顿时绷紧了,薄薄的嘴唇形成了一条线。
“没有。不过,我还记得它们的右尾指上有一个蓝色的蝎子尾痕。“
蝎子尾巴?
“那不是很容易找到吗?”
顾楠时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
“我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件事发生后,我进入了天狼战队,成为了天狼战队的一员。“
“天狼战队?”
即使我曾猜到他的背景并不简单,但万万没想到,他曾经是天狼战队的一员。
天狼战队,在海城中,是每个人心中的一个传说,一个谜。
每个人都知道天狼战队的存在,但永远不知道它在哪里,执行什么任务。
夏雪伊他的头向后仰,他的脸难以置信,
“你参加过天狼战队吗?但是,这位姑娘选择的男人实在是太优秀了,即使在天狼战队中,他也必须脱颖而出!“
她相信他的能力。
顾楠时点点头,嘴角不自觉地扬起骄傲的笑容,仿佛在回忆自己当初的辉煌。
“这是自然。在5000多名考生中,我以培训第一名的成绩顺利进入天狼战队。18岁之前,本少爷已经成为天狼战队的队长。这是过去唯一的事情。
但我始终没有忘记,我还背负着父辈的血海深仇。当我在天狼战队上的时候,毒枭们似乎凭空消失了。
虽然我一直在找,但一直没有找到。“
“那你为什么又离开天狼战队?”
看着他说话的样子,她也知道,作为一名特战队员是他引以为豪的事情。
而且,以他的个性,绝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
他一听,淡淡地叹了一口气,没有痕迹,思绪飘得很远。出口的声音也瞬间降到冰点。
“因为老爷子。老爷子失去了爱子,一直反对我进入天狼战队,担心我会出事。我不到二十岁时,他以死相要挟,我只好妥协。“
“……”
之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算了,算了,我们下去吧。”
“向下?”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