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陷入了深深的顾虑。
龙天玺救得了她一时,救不了她一世。
男子后续报复将会让他们兄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救命钱近在咫尺,女子却失去了拿走它的勇气。
龙天玺似乎看出了女子的顾虑,掏出一张名片道:“不用担心,以后若是遇到麻烦,随时来找我。”
“谢谢,谢谢你。”女子感激涕零,深鞠一躬之后,带着赔偿金直奔医院。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龙天玺和袁磊也失去了吃饭的兴趣。
在众食客钦佩的目光中离开了餐馆。
工地休息室。
李澜端坐在沙发上,望着手机上的视频愤愤不已。
“该死的家伙,吃个饭都能惹出这么大的篓子,你是绯闻制造机吗?”
龙天玺伸张正义的一幕,被周围的食客记录下来,并发到了论坛。
一时间呼声四起,点赞不断。
高大,威猛,英勇的形象成功的在众人心中竖起。
龙天玺名声高涨,本事一件好事,李澜此刻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韩阳可不是小角色,吃了这么大的亏,事后肯定会找茬场子。”
吱嘎!
房门被人推开,龙天玺和袁磊走了进来。
“你怎么在?工地出事情了?”龙天玺诧异道。
李澜负责夜班,此时应在在工地,而不是在这。
“工地没出事,而是你出事了,你自己看吧。”李澜一脸幽怨的将手机甩给了龙天玺。
“有人夸我,这可是好事啊!”看到手机上的视频,龙天玺笑道。
“你还笑的出来,你就不怕韩阳时候找茬。”李澜生气道。
“对啊,老板,韩阳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时候肯定会对你不利的。”袁磊此刻也担心起来。
韩阳不仅在公司恶名昭著,对外也是恶名远扬。
在加上结识不少的黑恶势力,得罪的他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虽然龙天玺声名远播,背景强大,也耐不住放冷箭不是。
“老板,要不要请龙总帮忙解决一下。”袁磊建议道。
“不用,这点小事还用不着大姐出手。”
龙天玺摇头拒绝,下一秒嘴角露出一丝邪笑。
“网络是把双刃剑,能成就一个人,也能毁了一个人。”
“老板,你的意思是利用舆论来打压韩阳?”李澜双眸一亮,兴奋道。
“聪明,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处理好了,发你奖金。”龙天玺笑道。
“保证完成任务。”
听到有钱,李澜跟吃了兴奋劲一样,急忙掏出手机给叶柔打了电话。
这丫头可是龙天玺的超级粉丝,处处为龙天玺着想,虽然张天阳的事情处理的有点雷人,但她的这份心倒是值得表扬。
至于李澜为什么找叶柔而不是自己上,原因很简单。
她是龙天玺助理,如果自己出面,会遭人口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接到通知的叶柔不敢耽搁。
几分钟之后,一片针对韩阳的话题在网上传播起来。
“身为公司经理,居然无视员工安危,还对其妹妹起歹心,真是畜生不如。这种人渣就该进局子。”
此文犹如一根导火索,瞬间将众人的正义之心点爆。
“严惩韩阳,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没想到还有这么无耻的畜生,把祖宗得脸都给丢尽了。”
“这个人渣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上丧尽天良的事,必须抓起来。”
在叶柔的带领下,严惩韩阳的呼声越发高涨。
这样引起了有关部们的关注。
海城,巡捕房。
十几名身着制服的人员,坐在会议室,注视着面前的大屏幕。
屏幕中正是龙天玺伸张正义的画面,和密密麻麻的弹幕。
“领导,这就是一普通的斗殴事件,用不着这么重视吧。”一名警员不以为意道。
“放屁!欺压民工,克扣补偿金,强迫女性,这些都是小事情吗?”国字脸的领导,猛拍一下桌子,怒吼道。
身为地方父母官,在自己的辖区居然发生这种事情,无疑是在打他的脸。
而且听韩阳的意思这种事显然不是第一次做,然而如此的畜生却没人惩治。
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肮脏交易。
“韩阳敢如此的胆大妄为,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撑腰,你们谁拿了他的好处立马站出来,若是被我查到,后果将会更加的严重。”
国字脸领导虎目怒瞪,如鹰的冷眸扫视众人,似乎要看穿他们的灵魂。
面对领导强悍的威压,众人如坐针毡,惶恐不已。
“很好,那等我查出开,就别怪我不顾同事之情。”
见到没人承认,国字脸领导怒哼一声,起身就要离去。
“领导,等一下。”这时,一名女同志脸目光坚定的站了起来。
“夏天,难道你……”
国字脸男子一脸愕然,夏天可是局里最具正义感的人,工作上秉公办理,不揉半点沙子。
就算他这个领导犯了小错误,夏天也会毫不客气的批评。
但就是这么好的人员,居然跟韩阳做着全权交易。
其他同事更是震惊万分,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夏天。
面对众同事的目光,夏天俏脸唰的一下红了,羞愤不已。
“领导你想啥呢,我是想举报而已。”
“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国字脸男子尴尬一笑,继续道:“把你知道的情况说一下吧。”
夏天不满的瞪了领导一眼,开口道:“关于韩阳欺压民工,强迫女性的事情有不少人寻求我们帮助,但最后却被楚领导以证据不足为由而拒绝受理。”
“夏天,话可不能乱说啊,你是要负责任的。”国字脸领导一惊,警醒道。
楚飞在局里的可是刚正不阿,遵纪守法,两袖情人的代言人,获得的荣誉更是数不胜数。
这么好的一名人员,怎么会跟韩阳这种畜生为伍。
听到这话,其他人也是满心震惊,完全不相信这是真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韩阳跟楚领导是表亲,只不过韩阳从不炫耀这件事,所以知道的人很少。我也是在一次户籍整理的时候发现的。而且对那些受害者我也曾回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