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龙天玺吓的魂不附体。
二姐是铁了心要走他,一想起“贝多芬协奏曲”的变态,就忍不住肝颤。
“弟弟,躲在屋内多无聊啊,快点出来,姐姐给你弹奏一曲,解解闷。”
“姐姐不远千里来看你,你躲着不见我,真太伤姐姐心了。”
“二,二姐,我在换衣服,马上就出去,你先等等。”
龙天玺一边出言应付,一边催促小豆丁加快速度,丝毫不在乎已经被汗水打湿的衣衫。
“老板,快点出来吧,听听音乐多好啊。”
“听你大爷!”龙天玺心中暗骂,李澜这家伙居然加入了二姐的阵营,太不厚道了。
门外催促不断。
龙天玺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踱步。
尤其看到被猛烈撞击的房门,龙天玺跳楼逃跑的想法都有了。
“恭喜主人,获得麻醉药一斤。”
龙天玺瞬间大喜,有了麻醉药傍身,别说挨揍,就是挨刀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龙天玺换身衣服之后,不慌不慢的打开了房门。
“二姐,我来了。”龙天玺挑挑眉,露出迷人的微笑。
龙梅一愣,心跳突然加速。
龙天玺身着蓝色西装,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眉宇之间散发着儒雅和帅气。
“该死的混蛋,几年不见居然这么帅气有魅力了。”
“出来了就好,二姐给你准备了一手曲子,你想什么时候听啊!”
“当然是现在了。”
龙梅愕然,上下打量着龙天玺,深深怀疑站在自己的面前的不是她的弟弟。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种了。
“不对,这小子肯定是以为我不敢动他,故意装的很镇定。”
龙梅心中冷笑,这家伙既然找揍,她就不客气了。
“真是太好了,姐姐也迫不接待的向弹奏给你听。”
龙梅莞尔一笑,挽着龙天玺的手臂往客厅而去。
“臭小子,不打的你屁股开花,你就不知道二姐的厉害。”
五分钟后。
龙梅,爱丽丝,李澜,人手一根婴儿手臂粗的木棍,将龙天玺团团围住。
“龙姐,房门已经被我封死了。”
“我爱丽丝办事你放心,窗户也都加固了。”
“弟弟,那我们就开始了,你好好享受吧!”
龙梅邪笑一声,举起棍棒就朝龙天玺招呼。
力道不是很大,但每一次击打都是痛点,痛彻心扉的痛。
李澜傻乎乎的在自己身上使了一下,眼泪嗖嗖的往下落,瞬间哭成小泪人。
见到李澜的惨状,好奇的爱丽丝打了一个激灵,打消了欲要尝试的想法。
“幸亏兑换到了麻醉药,要不然爱步疼死。”
龙天玺心中庆幸,趴在沙发上,昏昏欲睡起来。
见状,李澜,爱丽丝惊呼不已。
“不会吧,老板居然睡着了?他是植物人吗?”
“我的上帝,你弟弟是钢铁侠吗?怎么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
“龙姐姐,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老板痛昏过去了?”
“龙姐,看在上帝的份上算了吧,你弟弟真是太可怜了。”
看到龙天玺昏昏欲睡的样子,和李澜爱丽丝的话语。
龙梅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难道下手太重,打出了内伤?
“贝多芬协奏曲”看似残酷无比,实则另有天地。
这是结合五妹的医术而创造的一种治疗方法,穴位加上节奏的调动有这强身健体的功效。
疼是疼了一点,却没有到伤人性命的地步。
为了以后的计划,为了龙天玺能拥有强健的体魄,他们便在龙天玺童年时期动用此法磨练地方。
按照七妹的讲述,当天玺不在感动痛苦的时候,也是大功告成之日。
他的身体素质将达到常人所不能及的地步,能在将来的计划中多一分活命的机会。
“天啊,天玺的毫无反应岂不是应对了七妹那句话。”
“成功了,这个小混蛋终于熬出来了。”
喜极而泣,泪眼婆娑。
喜悦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天玺!”
龙梅颤抖着身躯,梗咽道。
龙天玺呆滞。
二姐居然哭了。
从他记事起,二姐给他的印象一直是坚强,活泼,强横。
此刻,如此强悍的二姐居然哭了。
龙天玺只感觉心痛无比。
“二,二姐,我不是有意的,你别伤心。”
龙天玺为自己的作弊自责万分。
“臭小子,你终于熬出头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龙梅扑了过去,将龙天玺紧紧抱起,脸上留下激动的泪水。
“额?熬出头?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发现我作弊?”
龙天玺微楞,被龙梅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
不过龙天玺并没有纠结,更没有思考二姐的话外音。
在他看来,不挨打已经阿弥陀佛了。
“二姐,咱能不能先松开,我喘不过气了。”龙天玺脸色通红,粗着声音道。
龙梅急忙松开,但忍不住抱怨一句。
“臭小子,姐姐抱一下你都嫌弃,真是没良心。”
龙天玺咧嘴一笑。
“二姐,你真棒,短短三年就取得这般辉煌的成就。”
“你就小子嘴甜。”龙梅羞涩一笑,继续道“好了,我先去定房间,回头再来找你。”
龙天玺点点头,并安排了李澜去帮忙。
“我的天,我不是被麻醉吗,怎么会浑身酸痛?”
龙梅刚走没多久,龙天玺的身体便发生了异样。
“不好意思,麻醉效果已过,你不疼谁疼。”小豆丁坏笑道。
“我擦,你大爷的,就知道你丫不靠谱。”
龙天玺破口大骂,为小豆丁的无耻感到深恶痛绝。
小豆丁冷哼一声,鄙夷道:“主人,你还真是不识好歹,难道就没发现有啥不一样的地方吗?”
“不一样?”
龙天玺一楞,开始检查身体的变化。
小腹之处阵阵暖流经过,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
沸腾的血液流经全身,浑身被一股强大的能量所充斥着。
“怎么会这样?我感觉先在浑身都是劲,一拳都打死一头牛那种。”
龙天玺在兴奋的同时又感到疑惑。
二姐的“酷刑”他童年时代没少尝,每一次都是痛入骨髓,像这般舒爽的还是第一次。
“小豆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