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八点。
杨少端坐在上发上,手持酒杯,望着桌上的电脑,嘴角露出一丝邪魅。
抗癌一号害死人事件越演越烈,龙天玺也被卷入巨大的舆论漩涡。
按照这个情况下去,抗癌一号,将被扼杀在摇篮之中。
“呵呵,敢跟我斗,这就是下场。”
就在杨少沉浸在这种喜悦中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冰冷。
“妈的,这婆娘又发什么疯。告诉她,那个包明天就买,若是再闹,什么都没有。”
杨少怒哼一声,对着身边的管家叮嘱道。
老管家点点头,急忙走了出去。
十分钟后。
杨少缓缓站起身,眉头微皱,目光望向门外。
按照以往,管家五分钟内定会回来复命,今天却迟迟未回。
“妈的,这贱人到底在干啥?”
就在杨少准备的出门的时候,只见三人朝这边走来。
杨少眉头微皱,眼睛微眯,心中泛起了嘀咕。
“这么晚,谁会来找我?”
随着距离的拉近,杨少终于看清了来者的相貌。
一女两男。
男人身材魁梧粗犷,女人妖艳妖娆。
脸上露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们是谁?为什么来我家里?”杨少声音冰冷,警惕着望着三人。
“当然是给杨少你送礼了。”女子撩起秀发一脸妩媚。
“送礼?!”
杨少一脸疑惑,最近没听管家说有人求他办事啊!
“浪蹄子,在哪你都浪,真是服了你了。 ”
此时,女子身边的一名壮汉辱骂道。
“朗格,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小心老娘死了你。”女子脸色一沉,目光凶狠道。
“乔娅,你的确要改改了,你这见谁都浪的脾气,我也点受不了。”另一名男子也忍不住出口。
“贝多,你也敢调侃老娘,信不信我连你一块收拾了。”女子凤眸怒睁,声音冰冷道。
“都给我闭嘴,你们的主子是这样教你们做事的吗?”
见到三人争吵,杨少瞬间怒了,这般不懂规矩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回去告诉你们老板,这礼物我不回收,他以后也不要在出现我面前,否则后果自负。
闻言,女子笑的花枝乱颤,冷眸中闪过一丝不屑。
“杨少爷,这礼你收也的收,不收也的收,下黄泉陪你们的妻儿去吧。杀!”女子脸色一沉,一股杀意从身体迸发而出。
“你们……”
望着三人手中锋利的钢刀,杨少大骇,身体不断后移。
“别杀我,我有钱,你们要多少我都会满足你们。”
杨少脚下不稳,瘫坐在地,冷杉更是瞬间打湿了衣衫。
“不好意思,我们只杀人不拿钱,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男子邪魅一笑,大刀一挥,杨少便身首异处。
“贝多,你的刀法真是越来越快了。”乔娅赞许道。
“哈哈哈,我可是毒蛇组的第一高手,刀法无人能敌。”贝多晃了晃手中钢刀,满是得意。
毒蛇,国际排名第一的佣兵组织,行踪诡秘,行事狠辣,而且胆识过人。
自创建以来,接取任务不下百万,从无失手。
被世人誉为死神的使者。
“行了,别嘚瑟了,赶紧核对一下人数,我们还要去下一目的地,若是耽误了首领的任务,后果你们应该知道。”乔雅冷声道。
“放心吧,对付这帮垃圾,用不了多少时间的。”贝多咧嘴一笑,继续道:“这个杨家还真是胆肥,敢伤害首领的家人,这下可好,落得一个灭族的下场。”
“行了,你小子就别逼逼,赶紧办事,等灭了杨家大本营我们好去喝酒。”朗格没好气道。
贝多点点头,随后跟朗格兵分两路,比对名单上的人数,绝不留下漏网之鱼。
十分钟后。
贝多和朗格回到客厅。
确认无误之后,三人快速消失在黑暗中。
半小时后,帝都某一高级别墅内。
类似于这一幕的事情正在悄悄发生着。
次日清晨。
一则劲爆信息在网络上不胫而走。
杨少一家深夜被屠杀,身首异处,四肢被斩,其惨状令人作呕。
且在众人尸体上留下掩盖着一张带有眼镜蛇图案的旗帜。
还未等众人从震惊中醒来。
更为劲爆的消息被接连传出。
钱,关,楚三大世家也皆被屠杀。
尸体之上也留下一副带有眼镜蛇图案的旗帜。
四大世家,守卫森严,坚如堡垒,族内更有高手护卫,但即使强悍如斯,还是被人消无声息的杀害。
面对如此恐怖的一幕,众人在震惊之余感到深深的恐惧。
“这可是坚如堡垒四大世家,一夜之间居然全被杀了。”
“手段真是太残忍了,光想想都后背背发凉。”
“话说那个眼镜蛇到底代表什么,看起来很可怕的样子。”
就在众人议论纷纭的时候,某执法机关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来历。
“猖狂,敢在我大夏闹事,简直无法无天。派所有人员,务必将他们给我绳之以法。”赵刚怒拍一下桌子,怒目切齿道。
“领导,对方可是毒蛇,一旦把他们抓了,那后果……”一男子怯生生道。
“放屁,敢在我大夏闹事,别说毒蛇,就是一条龙也得给我接受法律惩处。”赵刚虎目一瞪,怒骂道。
面对领导的训斥,男子缩了缩脑袋,不敢在言语。
“召集所有人,马上出发。”
赵刚话音刚落,桌上的手机顿时响了起来。
“领导,你放心,我正在召集人手,绝不会然他们逍遥法外。”
“什么?领导,这样不好吧,他们毕竟杀了人啊!”
“明白,严格执行命令。”
结束电话之后,赵刚无里的瘫在椅子上,嘴角露出一丝苦涩。
事关人命,但上面却要求他们不要追查。
虽心有不甘,但命令就是命令,他不得不遵从。
“散会,这件事就当没发生吧。”
撂下一句话,赵刚失落的离开。
帝都,某庄园内。
“居然把四大世家给杀了,简直五无法无天,老夫要不把你们给宰了,实在难解心头只恨。”书房中,身着黑色唐装,须发皆白,目光迥异的老者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