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内心的恐惧,只要你能克服掉这一点就不会有事。”
“我可以。”他咬紧牙,“为了孩子,我一定会活下去,不管结果如何,真的谢谢你。”
他其实能做的事很有限,术我完全不懂,这方面的经验也不足,小胖和小夏这时都在看我,包括黑爷带来的那个女的,突然发现无形中我成了五个人中的主心骨。
这不是什么好事,一旦他的决定出现错误,极有可能有人因此丧命,这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小胖,选个地方,今晚就住那。”云天深吸一口气,索性不走了,这是我们进入封门的第二个晚上,昨天晚上发生了很多事,只是我们不清楚而已。
放在屋子前面的棺材动了,里面是空的,但是那口棺材开了,上面出现一排排的手印,我们没有看到人,云天洒下的香灰留下的脚印。
是尸还是其他东西现在还弄不清楚,最离奇的是消失的那一组人,三个大活人莫名其妙的就没了,罗主任带来的智能无人拍摄机没有拍到他们离开的画面。
“天哥,那边有个屋子不错。”
“去看看。”
封门村的天说黑就黑,别看现在天还是亮的,在很短的时间内太阳就会消失,这里无法生火,周围也没有人,整个封门村会在同一时间陷入黑暗之中。
“可以。”
云天咳嗽一声,小胖选择的房子还行,屋顶完整,云天用力在墙上拍了几下,应该没有问题,虽然房门已经破败不堪,勉强还能关上,这比我们昨晚的房子要好很多。
“没有棺材。”
云天慢慢转身,看向房子左侧的位置,那里是空的,石头堆砌的台子还在,那里应该是用来放棺材的,但是这里并没有棺材留下。
“这是好事啊!”小胖笑道,“我怕那玩意,最好没有,至少能睡个好觉。”
封门村几乎家家门口都有棺材,这算是村里的习俗,只要是有人去世过就会有棺材留下,云天深吸一口气,为什么这里没有呢?
“我和小胖负责后半夜,你们三个守着前半夜,一点的时候更换,没有问题吧?”这是我从那些盗墓贼身上学来的,晚上的时候必须有人守夜,一旦有事发生至少会有人发现。
“行。”
云天和小胖躺下,凌晨一点被小夏叫醒,云天站起来,感觉就睡了一会,没想到过了这么长时间,小胖也醒了,云天注意到那个人一直没睡,他的眼睛始终睁开。
“为什么不睡?”云天问道。
“我不想死。”他深吸一口气,“我没有怀疑你们的意思,但是我真的怕。”
“随便你。”
云天站起来走到门口,看着破旧的房门,心里想着一件事,封门村在称为荒村之前是什么样子?
从土屋的数量判断,曾经住在这里的人至少有上百人,他们为什么一定要留在这?和传说有关吗?
天亮了,云天嘴里打着哈欠,有些意外,这一晚上过去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破旧的木门打开,云天突然发现正对着房子木门的位置站着一个人,他的身体在左右的摇晃。
嘴巴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就在我盯着他看的一瞬间,那个人的脑袋突然和身体分开掉到了地上。
“啊!”云天大叫一声冲了回去,破旧的木门几乎散掉,这一刻内心的恐慌极速提升,那明明是一个人,他刚才嘴巴还动了一下,脑袋怎么突然掉了呢?
“天哥,咋办?”
小胖似乎也看到了,他的脸色惨白,其他人朝着门口这边过来。
“有人死了。”
云天深吸一口气,脑海里浮现出那个人的脸,是昨天离开的那两个人其中的一个,我记得那张脸,他不是应该离开了吗?为什么会死在我的面前呢?
十几分钟后,云天打开了破旧的木门,还是决定看看,虽然心里很怕,但是我们不可能一直躲在这里,需要找到其他人,黑爷、罗主任还有黄总。
云天慢慢向前,那个人倒在地上,头和身体分开,地上并没有血迹留下,这说明在到达这里之前就已经是死人,脖子上的切痕异常整齐。
云天无法想象是如何被切断的,似乎只有那种极其锋利的大型刀具才有可能做到,而且行凶者的力量极其惊人。
斧子,云天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把斧子,那把斧子举起然后猛的落下,一颗人头瞬间掉落。
夜叉,夜叉庙里左侧的石像,这难道是夜叉杀人?
“走,去坎坎”
“还是不去了吧。”
“对,对……”小夏结结巴巴点头说道。
“你们真以为躲在这就没事了?”云天深吸一口气,“没有那么简单。”
云天说完朝着前面走去,昨天坐过太师椅的男人跟了上来,“我陪你去。”
“好。”
云天点头,昨晚担心他出事,一直盯着他,他几乎一夜没合眼,一直坐在那,应该是在想住院的孩子,很快小胖他们也跟了上来。
地上的死尸太吓人,云天沿着地上的血迹走,风彻底停了,封门村依然还是原来的样子,这里真的像是一个彻底死掉的村子。
没有一点生机,地上的荒草完全干枯,我们留在这里两个晚上没有听到虫子的叫声,甚至连蚊子似乎都死光了。
“夜叉庙。”
我们走了回来,从这条比较窄的石路向上走就是夜叉庙,血迹到了这里明显变多,这和云天的猜测一样。
死掉的那个人就是在这里被夜叉砍掉了脑袋,然后莫名其妙的走到我们昨天晚上休息的破屋前面。
“你们留在这,我上去看看。”
这夜叉庙有点古怪,上一次老野沟三眼阴佛的恐怖经历让我相信这些石像确实带有一些特殊的力量,人上去越少越好。
“看看他们在不在上面?”那个女的小声说道,她指的是黑爷和一起来的那个男的,昨天黑爷并没有从上面下来,不清楚原因,起风之后我们开始往下跑,只有那个男的上去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