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取出一枚符箓，施与咒语贴在娇娇后背，娇娇立即晕了过去。
然后双掌结印，将老万心丹取出，装进黑色袋子里。
小胖虽没有插手，但是对云天收心丹这一举动多少有些在意，之前问过原因，云天未说，倒也罢了。
“她怎么样？”唐昊走过来，看着昏迷娇娇问道。
“我暂时用镇鬼符封锁住她鬼魂，你可以把她带回去交差了。但是要记住，不要把符揭下来。走个流程之后，她我还是要杀的，祸害这么多人，别想逃。”
云天收剑，此时山坡后方传来脚步声。
“老大！”
“队长！”
是林强与吴斌一队人。
“老大，你没事吧？宁儿姐，没事吧？”
林强发现唐昊与宁儿，快速围上来。
“没事。这个是干尸案凶手，带回去审。”
林强想去搀扶唐昊，唐昊一摆手，走到宁儿旁边小声问：“还好吗？”
宁儿点点头：“老大，我……”
“先什么都不要说，过后我和你解释。”
“嗯。”
宁儿轻咬嘴唇，捂着手臂，没再说话。
吴斌拉着他慢慢向山下走。
……
“断崖境，是真实存在吗？”
小胖边开车，边问云天。
“有传说，在极寒之地隐藏一处仙境，我也是听我叔叔说起过。”
小胖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打出节奏，没再说话。
“你真打算去吗？那老家伙说的鬼话不能全信。”
“我不想放过任何一条线索，我母亲等得太久了。”
“那，看看你时间，我们回一趟肖灵山，我叔叔见到你也会很开心的。”
“好。”
小胖回答道。
“春萱，你回家了？”
云天早上起来，春萱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嗯，对啊，本来昨天晚上想等你们的，后来迟迟没等到。”
毛春萱抿着嘴唇说，云天满眼桃花看着她。
“行了，这还有个人呢。”
云天循声望去，刘明盘腿坐在沙发一侧，胳膊肘压在抱枕上，手里正翻阅几张照片，旁边放几张海报。
见云天与毛春萱眉目传情，没眼看，说道。
“刘明哥哥，好看吧？我们队长人气很火的，虽然我是C位，但是业务能力可不及我们队长。我就是长得可爱招人稀罕，哈哈哈。”
毛春萱笑着说道。
刘明一张一张翻看，显然爱不释手。
“你要是真的喜欢程言姐姐，我找机会安排你们见面吧。”
“真的？”
刘明抬头满眼期待问道。
“当然，等我们巡演结束，找一天时间。我来安排。”
“哎等下，这张也不错。”
刘明夜停下手中动作，一只披头散发耷拉着舌头的鬼脸凑过来，目不转睛盯着他手中照片，同时还比比划划。
“行了，下一张……翻吧，翻啊？”
小夏一边看照片一边安排刘明继续翻。
“切！”
刘明瞪一眼小夏，噘嘴把身体扭到另一边，捂着照片自己看。
“别那么小气嘛，分享一下，我可以和你聊八卦啊，你看我舌头这么长，我能给你讲好多程言的事情。”
小夏拉着刘明衣角说道。
“真的？”
“真的！”
“那你看吧，给我讲讲她都有哪些事。”
“好，那就从她绯闻说起……”
见刘明与小夏就像两个聊八卦的好闺蜜，云天对着毛春萱耸耸肩。
“云天哥哥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我这几天在网上发了捉鬼帖子，想帮忙解决大小灵异事件，给你看看。”
……
“老大！你这么早就来了，昨晚休息好了吗？”
“嗯。她怎么样？”
唐昊接过咖啡问林强道。
“昨天我审了，承认是她杀了李风，但是，她这人是不是精神有问题。说的什么牛鬼蛇神的。”
“都说什么了？”
“我问她怎么杀死李风的，她说是吸干了气血。
我问她怎么吸的，她说用嘴。
我问她为什么要杀李风，她说她饿了。
前前后后除了承认是凶手，没一句靠谱的话。
我问她身份，她说她是鬼。
还说，如果我想知道，把她后面的符箓揭下去，她就展示给我看。”
“嗯？”
唐昊听到这，突然抬头看林强：“你揭下来了？”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动，就很诡异。”
林强缩着脖子，摇摇头，从昨天晚上见到娇娇，就觉得她从头到脚散发着诡异气息。
但是自己是钢铁直男，脑筋实在没往鬼上转，甚至娇娇自己说自己是诡鬼，林强都没有去相信，他宁愿相信娇娇精神不正常。
“我再去审审。”
唐昊在办公室短暂停留后，径直走进讯问室。
“娇娇，真实姓名？”
“娇娇。”
“来江城多久了？”
“一个月。”
“目的是什么？”
“黑盾啊，明知故问。”
“除了你叔叔，还有没有同伙？”
“没有。”
“怎么选择的李风？他与黑盾有没有关系。”
“不过是饿了，需要进食而已。”
“还害过其他人没有？”
“有啊，可惜你永远不会知道，我害了谁，我怎么害的他们，哈哈哈哈。”
娇娇坐在凳子上大笑，身体跟着颤抖，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
“安静！”
唐昊怒斥一声，表情严肃审视娇娇。
娇娇目光转冷，笑容停止：“你关不住我的，愚蠢的人类，放了我，我可以保证不再回来。”
“你杀人了，在我们人类的地盘就应该遵守人类规则，等着接受对你的审判吧，法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罪人，哪怕你不是人。”
唐昊走出讯问室，靠在走廊窗台上，心情极其复杂。
他想还受害者一个公道，可是娇娇身份特殊，把这么一个定时易爆物放在治安所始终不是办法。
但是如果不把她捉拿归案，不结案就又会成为一个悬案。
对上级，对李风家人，还有对社会百姓都无法交代。
唐昊揉一揉眉头，难，太难了。
如果以后仍旧有诡鬼作乱，该如何把握？
“老大，你还好吧？”
宁儿走过来，靠在窗台边问道。
“你怎么来了？不是给你放一天假好好休息吗？”
“老大，我心里不安，所以还是想来看看。”
“吓着了吧？”
“其实，也没有。更多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