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莫尔还是那个该死的表情,“我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耐。”
“那到底是谁?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把我变成一个杀手,让我替你们杀了洛梓墨,到底是为什么?”北舒苒越来越糊涂,既然不是莫尔,那到底是谁。
莫尔耸了耸肩,“姐大,我们本来是一路人,可是没想到你居然爱上了洛梓墨,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怪你自己,如果你没有爱上他,如果你杀了他,早就Gameover了。”
“不要跟我卖关子,莫尔,我带你不薄,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北舒苒对付莫尔还是有底的,就是让这个莫尔十招,他都不是自己的对手。
啧啧...莫尔摇晃着脑袋,“我可没有放你的权利,你都...”莫尔翻着白眼,“你们中国话说,你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要和我说这些。”
哼...“那你来见我干什么?来杀了我?”北舒苒知道这个莫尔是个滑头,跟他废话他都无动于衷,冷血至极。
提到这个,莫尔倒是撅着嘴点了点头,“老大让我告诉你,再给你一次机会,杀了洛梓墨,可以放你一命。”
“做梦!”北舒苒想要站起来却站不起来,只能靠喊的,“让你们老大来见我,我倒是想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人。”
莫尔晃了晃脖子,“该见到的时候自然会见到,反正老大的意思我已经带到了,你想清楚了告诉我。”说着莫尔就看着旁边的属下,“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的姐大,怎么可以让她坐地下,还不快搬来一张床。”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北舒苒怒视着莫尔,“告诉你们老大,不要做梦了,洛梓墨不会死的,他要是真有那本事,让他自己去杀啊。”
莫尔皱着眉头,“姐大,不要着急嘛,洛梓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马上就可以看到他是怎么死的了。”
“你们不能这样卑鄙。”北舒苒对着莫尔走出的背影说着,“我告诉你们,莫尔,如果我有机会出去,你们都会死,都得死。”
看着一个个无情的人都走了出去,很快搬过来一张铁床,北舒苒被架着扔到了铁床上,“真正点,只可惜...”
“滚。”北舒苒满眼猩红,觉得自己就快要爆发了,一想到洛梓墨很可能有危险,她真的就要崩溃了。
那两个人撇了撇嘴退出了仓库,北舒苒环视着整个仓库里,没有可以帮到自己的任何东西,眼泪一滴一滴的掉,“梓墨,你千万不能来,你千万不能死。”
云曼已经告诉了北舒苒,洛梓墨会来是要换走北舒苒,不过这都是骗局,只要洛梓墨现身便是乱枪,插翅难飞。
...
洛梓墨步步沉重,走回了车上等待着对方来电话,刚启动车子就被窜出来挡在车前边的人吓了一跳,一脚踩住刹车,刚刚在想事情,并没有注意到旁边还有人,赶紧开车门走下看。
是个女人,从地上站了起来,洛梓墨看清楚人之后瞪大着眼睛,“囡囡。”
夏依囡看着洛梓墨,眼睛里居然带着眼泪,胳膊上都是血。
“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你是来干什么?”洛梓墨早就把夏依囡规划成了敌人,在不久之前还和龙千柔在一起。
“大哥,你不能去。”夏依囡忽然哭了,紧紧的抓着洛梓墨的胳膊,“你去就是送死,他们不会放了北舒苒的。”
洛梓墨看着夏依囡颤抖的手,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囡囡,你不是和他们一伙的?为什么不让我去。”
夏依囡摇着头,四处张望了一下,“大哥,快上车,他们马上就追上我了。”
洛梓墨看了看,拉着夏依囡就上了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有亲情和骨血吧。
洛梓墨开车离老宅很远了,才回头看着夏依囡,脸色发白,毫无力气,这才注意到她胳膊上中了枪伤,“囡囡,你为什么会受伤?”
“你不用管我,大哥,你信我的不要去,他们是不会放了北舒苒的,他们是疯子,他们没有人性。”夏依囡没有力气,不过还是紧紧的抓着洛梓墨,很怕一松手洛梓墨就要离开一样。
洛梓墨有一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你是逃出来的?你知道不知道舒苒被关在哪里?”
夏依囡含着泪,“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去就是送死,大哥,你不能死,以前是我被冲昏了头脑,可是想到你真的要死了我就很害怕,我知道你一直在默默的帮着我妈,都怪我,怪我轻信了他们的话,才会这样,是我对不起你们,我求求你,你不要去送死。”
洛梓墨皱着眉头,“囡囡,大哥不会有事的,你把知道的都告诉大哥,我必须得去就舒苒,我不能让她死。”
“你救不出来。”夏依囡摇着头,“他们说...”
洛梓墨等待着夏依囡的话,半天都没有说出来,只见夏依囡要晕过去了,“他们说什么?囡囡,囡囡...”
夏依囡支撑着意识,勉强的说:“他们说...说...只有北舒苒杀,杀了你..才能活..活下...”去没有说出来,夏依囡就晕倒了。
这个时候洛梓墨的手机刚好响了,是司图本的,他让司图本赶紧过来送夏依囡去医院,赶紧让她醒过来问清楚情况。
“只有舒苒杀了自己,才能活下去?”洛梓墨嘀咕着,他不确定是不是这个意思,使劲的敲了敲方向盘。
...
“考虑的怎么样了?”莫尔质问着北舒苒,“姐大,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杀了洛梓墨,你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如果你不杀,不仅你会死,洛梓墨也不会活下去。”
哼...北舒苒已经想通了,“他生,我生,他死,我死。”意思就是我不会动手,要死就一起死。
“难道你不想活下去报仇?”莫尔继续说着,“也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操纵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