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怜幽直奔柴房,想着去把若儿放出来。
兴冲冲的跑到柴房外,刚想推门就听到了里面传出的声音。
“怎么样?好吃吗?”
“嗯,好吃,谢谢魏北哥哥,这是若儿吃过最好吃的芙蓉糕。”
“喜欢吃就好。”
魏北低低的笑着。
这个死丫头,有了魏北都不记得我这个小姐了。
“对了,魏北哥哥,王爷不会为难我家小姐吧?”若儿弱弱的问了一句,语气中还带着不肯定。
“放心吧!王爷很疼王妃的,怎么可能为难王妃,王爷给娘娘多配了一个侍女,等你的惩罚过了,我带你去玩。”
魏北的声音很温柔,完全没有平时和羽怜幽说话时的僵硬。
奚景陌疼我?魏北啊,他到底是在哪里给了你这种错觉啊?
羽怜幽一脸姨母笑的往回走。
看来有人比我还担心若儿,这样也好,嘻嘻我是不是得准备给王府来场喜事了?
“哎,你们知道吗?云夫人死了!还是王爷亲自动手的?”
“真的吗?云夫人平时仗着她是先皇后赐给王爷的,在王府里作威作福,怎么会死了呢?”
“听说是搬弄是非挑拨离间。”
“怎么可能?你们想想云夫人平日里搬弄的是非还少吗?还不是因为她得罪了王妃,王爷那么宠王妃,不杀了她才怪呢!”
“话说王爷是真的疼王妃呢!”
“王妃长得美又心善,若我是男人我也宠啊!”
“你找死啊?小心这话传到王爷耳朵里去。”
几个侍女连忙提着扫帚走了。
云夫人死了?奚景陌动的手?妈呀!这世界好玄幻。
“娘娘,快打伞,您身上有伤,可不能淋了雨。”
羽怜幽一路走回陌云阁,新的侍女给她打了一路的伞。
只是先前淋的雨虽不至于让她湿透,但还是让她的衣服有些潮湿。
羽怜幽满脑子都在回想奚景陌到底是哪里疼她了?怎么让所有人都觉得他宠她呢?所有也就没有发现卧房里帘子后面的人。
羽怜幽一直有一个习惯就是进了卧室就脱衣服。
将外衫扔到地上,又脱了中衣,只剩里衣了。
“这衣服湿湿的贴在身上怪难受的!”羽怜幽又将里衣脱了。
只有一件裹胸了。
羽怜幽不喜欢古代的肚兜,便自己缝制了无肩带抹胸和里裤。
白皙无暇的皮肤透着淡淡红粉。平坦的腹部没有一丝赘肉,修长的美腿暴露在外。
帘子后的人身体不自觉升起一股热气,脸也不自觉红了。
羽怜幽欲去衣柜里拿衣服换上,转身的那一刹那,四目相对,两人都没有动作。直到羽怜幽大叫出声。
“啊!臭流氓!你给我转过去,不要看!”
羽怜幽连忙抓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
“臭流氓!叫你不要看!”
羽怜幽抓起桌子上的茶杯朝奚景陌扔了过去。
奚景陌偏头避开了。
奚景陌这才缓缓的转过身。
“你出去!快点。”羽怜幽也转身背对奚景陌。
羽怜幽只听到有很慢的脚步声,然后一道阴影覆在她头顶,奚景陌身上熟悉的檀香传入鼻子里。紧接着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从她身后将她揽入怀里。
羽怜幽呆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一个劲儿的挣扎。
奚景陌似乎有些烦躁,右手掐住羽怜幽的下巴将她的头扭向一边从她身后低头吻了下去。
羽怜幽瞪大了眼睛,紧闭着嘴巴。
奚景陌搂住她腰的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力道不轻。
羽怜幽惊呼的瞬间,奚景陌长驱直入。
不管羽怜幽怎么推他,奚景陌抱着她的力度都没有减小。
直到两人都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奚景陌才结束了这个吻。
羽怜幽羞红了脸,被奚景陌搂在怀里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奚景陌两年没有走路了,腿才好,走路还有些费劲,虽然他常年习武,但两年的轮椅生活还是让他的腿部肌肉无力,为了练习腿部力量,羽怜幽每天都扶着奚景陌在院子里走上一会儿。
有时候奚景陌心疼羽怜幽大伤未愈,便让羽怜幽坐在一旁,让魏南扶着他走,可能是眼睛复明了,腿也好了,陌王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觉得奚景陌的笑容更多了,脾气也好了不少,至少已经近一个月没发生过奚景陌处死下人的事了。
初冬的天气,一层薄薄的雾轻盈的笼罩着大地,初升的太阳辉映着天空的一抹红霞。
侍女早早的就备好了茶点,陌云阁的院子里那一白一黑的身影在这冬日里格外显眼。
羽怜幽坐在亭子里边吃着糕点边喝着茶,眼睛一直盯着院子里正在舞剑的奚景陌。
奚景陌每一个动作都矫健有力,剑上带风,毫无一点拖泥带水,脸上冷漠的表情让他不自觉多了一些王者之气,一身黑衣劲装无一不在张扬着他的高贵。
魏南魏北抱胸立于一旁,器宇轩昂,倒给这冬日添了一些温度。
“好了,你身体刚恢复不久,别练太久了,来休息会儿吧!”
羽怜幽担心奚景陌这超强度的练剑对他的腿部肌肉不好。
奚景陌笑笑,将手中的剑扔给了魏南,快步走进亭子里坐到羽怜幽旁边顺势将头偏到羽怜幽面前。
“干什么?”
“爱妃不打算为本王擦汗吗?”
自从奚景陌解毒了以后,羽怜幽总觉得奚景陌不正经,时不时就粘着她,前不久还不顾羽怜幽的反对,将他的东西都搬到了羽怜幽房里,不过他只是在口头上经常占羽怜幽的便宜,其他的亲密都没有,甚至连亲吻都是除了奚景陌第一次站起来那次。
羽怜幽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没有魅力,吸引不了奚景陌,在王府所有人都说她是他们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后她才觉得不是自己的问题,于是她便认定是奚景陌两年前中的毒对奚景陌的身体造成了伤害便一心给奚景陌调理身体。
当然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不敢让奚景陌知道的,奚景陌也一直以为羽怜幽给他配的药是解毒的。
“自己不会擦?”
知道奚景陌又在逗自己,羽怜幽将手帕扔给了奚景陌。
“我说你这个女人,我可是你夫君!”
奚景陌不怒反笑。
“才不是,都没拜堂喝过合卺酒,才不算呢!”
虽然说羽怜幽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但他们没拜堂是事实,也就不算夫妻。
奚景陌有些不高兴,魏南魏北都看得出奚景陌在强忍着怒气,只得一个劲儿的给羽怜幽使眼神,期待着羽怜幽不要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