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笑着,我躺下重新睡,刚才姿势不正确,长……别住了,可能会有一些反应。
好吧,我只想说一句话,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撬起地球。
第二天中午,抵达白马寺,这边香客众多,人头攒动,但停车场里比我牛逼的没有,因为我被警车送过来的。
从熊山到这边四百多里,熊山刑侦局的领导感激我绑着他们把积压多年的无头案破获,奖金悬赏是必须的,还让刘云四个人开车护送我过来。
分别有些舍不得,我摆手目送刘云几个上车,喊:“刘哥,下次去熊山,我带着我媳妇,就不会半夜睡蒙去摸你了。”
白马寺前,周围的游客目光聚拢,刘云缩缩头急忙钻进警车了,对我摆手:“拉倒吧你,我同事都被这事发给我女朋友了,我回家都没法解释呢,走了,你自己小心点,有空欢迎来熊山。”
“开慢点——”
目送车子消失,我这才转身会同人流,踩着一节一节的台阶,朝着香云缭绕的寺庙里走去。
白马寺其实并不大,现在也不算大,因为出名,所以四周的山水也规划的很好。
来这的人,除了烧香拜佛请愿还愿外,几乎还要玩一玩的,都市工作压力大,节假日散散心对工作和生活都有好处。
背着衣服和小银的灵牌,我上了台阶,坐地不算宽广的山前听着一所老庙,正是白马寺。
白马寺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的,听门口的大胡子僧人说介绍,原本这边门口拴着一匹石头白马,所以叫白马寺,除了这个,还有个传说。
很早的时候,民国那会儿吧,有个赶考的学子,十八九岁的他心地善良,和一些穿着中山装的男女同学去河边玩,人家都游船玩龙舟,他却坐在岸边想着心事。
正想着,看到江水涨水了,把一根芦苇淹没了半截,可是,上面有一只蚂蚁下不来,急的团团转,眼看就要被水冲走淹死。
学生心好,湿了鞋下水,伸手将蚂蚁接到自己手上,然后放在了地上。
他到没想着报恩什么的,就当开心一乐而已,在这之后,有一天老妈觉得他大热天也无法静心学习,就让他帮忙选豆子,把一簸箕红豆绿豆推给他帮忙挑选。
这些不是老妈在难为他,实在是因为地主家在难为老妈,把秋收的好几袋豆子送过来,逼着他们娘俩选出来。
学生挑着挑着就睡着了,在他睡熟后,墙角边爬出来黑压压的一片蚁群,糊在了簸箕上,将红豆挑选到左边,绿豆挑出来推到了右边,不仅他的这簸箕挑好了,就连剩下的几袋子也都分的清清楚楚。
老妈早上醒来,看到好端端的红豆绿豆界限分明,年长的她意识到儿子有特殊机缘,于是,娘俩不再给地主家做事,就带着他来到了白马寺附近的小县城。
在村里的时候,孩子见识少,来到县城里,车水马龙巧笑嫣然大白腿的,学生很快学坏了,攒着几天的午饭钱不吃,去逛妓院,钱不多,但是玩玩并不当红的妓~女还是能解决问题。
有一次他被一个不再红的妓女带出去郊游,因为年轻帅气,很多女人都喜欢他,倒是被一个县城的二世祖嫉妒,安排人给他捂住嘴坠上石头丢进了江里。
如果在学校丢了人,学校肯定会追查的,因为学生的名气不是很好,整天被一些喜欢小鲜肉的妓~女包养,所以,即使他被捆住丢进江里,那些女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就都彼此保持了缄默,希望这件事快点过去。
可是,二世祖和妓~女门都不在乎,可学生自己在乎,他愤怒不甘,在水底眼看要窒息淹死之际,心说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来世变成有力气的恶鬼回来报仇,于是,他在水中张嘴把一颗龟蛋吞咽下去。
两天以后,他漂浮上来,并没有死,竟然变的人不是人,鬼不是鬼,专门在水边拖拽来游玩的年轻貌美女子,拖拽到江中心的岛给强上。
一时间,整个县城丢了女眷的富人都疯传水中有水猴子,请来了道士做法,但都被他给宰了吃掉,后来,白马寺一个叫老丑的疯癫和尚得知,煮了一碗面条放在江边。
学生从水里游上来,此刻的他就和一只甲鱼怪没什么区别,脊背上托着一只龟壳,浑身都是水澡,就在一个小时前,他刚把县城县长的小姨太和女儿都给托走了,趁着俩女在江中裸~泳,从水底拽走弄到江心的岛上,都被玩个半死。
人不可貌相,那个县长的女儿看上去十七八岁,可是,却是黑的,估计在学校里和男生乱来了不知道多少次,让他很满意的是,倒是县长的十三姨太娇嫩无比,估计是县长那种事不行,十三姨太遇见庞大的他,叫的撕心裂肺,让学生玩的骨头都酥了。
他没吃十三姨太,用晒干的水澡给捆在江心岛上,准备弄点吃的吃饱了回去再玩几次,可是那个县长女儿,他赶嘴张开大嘴把脑袋都给咬了下来,嚼碎了吃掉。
至于别的地方,胸啊什么的,他嫌脏,直接丢进水里喂鱼虾了。
连着玩两女,他又累又饿,准备爬上岸找点吃的,可刚刚上岸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阳春面味道,忽然想起母亲的手艺来,弓着腰爬到边上把一碗面都吃了。
他现在和一头巨龟差不多,一碗面倒进嘴里都感觉不到什么,可没等怎么样,旁边又走过来一个白白胖胖的和尚,自己掰开他的大嘴往嘴里爬。
学生美,心说这家伙一百几十斤,够吃了,可还没等闭嘴咬碎吞下去,就见和尚靠近原来是为了从他嘴边捏起一根面条尾巴。
和尚回头就跑,手里的面条被风吹,面粉风干脱落,露出里面的一根铁链,用力一拽,学生疼的撕心裂肺,在地上翻滚不停。
和尚踩着他的背,说他迷失了本心,然后牵着他放在白马寺面前的那口井里。
我听的入了迷,坐在井边的石头柱子上,把刚用白马寺泉水洗干净的红色体恤晾在铁柱子上,对面,正在滔滔不绝的解说和尚竟然闭嘴了,拨开众人来到我身边。
“你叫什么?”
“杜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