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炙放下手中的酒杯,在纸巾盒里扯了几张纸巾擦拭了一下手上的酒渍,将陈嘉按回到沙发上说:“你喝醉了,不要再闹了。”
陈嘉这次真的很乖巧地听从了炎炙的话,躺倒在沙发上没有再捣乱,闭上眼睛慢慢地睡去。
炎炙长吁了口气,拿起酒瓶重新为自己又满上了一杯,随即一仰脖子全灌进了嘴里。一杯接着一杯,眼看一大瓶酒已被炎炙喝得所剩无几,炎炙泛红的脸色已经开始显露出他的醉态,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发烫起来。
“唔……好热……怎么回事?……”炎炙动手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脱下衬衫露出线条优美的上身来,希望可以使自己发烧的身体凉快一点。
情况似乎没有得到缓解,炎炙的身体仿佛比刚才更热了。他索性解开系在腰间的水牛皮腰带,将身上的长裤也褪了下来。
身体像着火一般,尚有一丝清醒的炎炙意识到了的他的这种发烧很不正常,但他没有去多想,只是以为此时的自己可能是生病了,有点发烧而已。
感觉越来越难受,下腹传来一阵紧绷的感觉,令炎炙不禁闷哼了一声。
“或许上楼去洗个冷水澡会好一些。”炎炙在心里这样告诫着自己,随即捡起地上的衣服,摇摇晃晃地扶着楼梯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眯着眼睛看着炎炙上楼去,躺在沙发上的陈嘉却醉意全无地嗖的一下坐了起来。拿起茶几上没有被炎炙喝完的那半杯酒,用手轻轻摇晃了一下杯子,啜饮了一小口,嘴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得意笑容,轻言道:“想不到这‘
*贱不能移’这么厉!,这么快就见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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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卧房的浴室里,莲蓬头喷出的水柱不断打湿着炎炙的身体。他木然地站在喷头下,任由水柱倾泻而下。
房间的门被人无声无息的缓缓打开,一个身影慢慢地走了进来,而这个人,就是假装醉酒的陈嘉。
进屋后,陈嘉肆无忌惮地将身上的遮蔽物利落的全部褪去,掀开床上的冰蚕丝被便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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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炎炙还在饱受着身体上的折磨,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知道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从头顶倾泻而下的水柱已经无法为他解除身体上的炙热感觉。索性关掉莲蓬头,炎炙坐进硕大的按摩浴缸里,打开冷水开关,将自己整个儿*地浸泡在已经注满冷水的浴缸内。
冰冷的感官刺激令炎炙立刻清醒了许多,但是下身的紧绷感觉却还在持续着。
不知道泡了多久,炎炙在浴缸里竟然慢慢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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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陈嘉本来是想把自己脱光之后,躺在床上等炎炙出来以后好好勾引他的,只是炎炙一直都没有出来,陈嘉却在等待中沉入了梦乡。
“嗡嗡嗡……”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睡意正浓的陈嘉轻皱了一下眉头,没有理会地想继续自己的好梦。“嗡嗡嗡……”手机还在不停震动着,陈嘉不厌其烦地勉强睁开一只眼睛,伸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本来睡意正浓的陈嘉在看清楚屏幕上的来电人名字时,自己的睡意竟然一下子全都跑光光了。
按下接听键,陈嘉没有开口,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我的甜心在做什么呢?想我了没有?呵呵……是我啦,还在生气吗?啊,不如这样好了,明天早上我来找你去吃早餐,但是你明天一定不能像今
天一样板着一张脸好不好?吃完早餐之后,我再让司机送你去上班,这样总行了吧?”
陈嘉没有接话,想听伊雪继续说下去。
“诶,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不愿意啊?”电话那头的伊雪口气显露出些微的焦急。
陈嘉眼珠一转,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掐,吃痛的对着话筒就是“啊”的一声,之后还嫌不过瘾的故意对着话筒说:“阿炙,你好坏啊,哈哈哈……哎呀,讨厌啦,不要挠人家痒嘛!”
只听电话那头“咣当”一声,然后便断了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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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可的闺房里。
“砰!”的一声,丽可亲眼看着自己化妆台的镜子被伊雪用手机狠砸成分散状,当然报废的不只是自己的化妆台,还有好姐妹伊雪前几天才新买的最新款式的手机。
无暇去顾忌那些已经不成样的物品,丽可拉着伊雪的手关心的问:“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他拒绝你了?”
两颗晶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快速划过伊雪的脸颊,她抽蓄地骂道:“炎炙,你个混蛋!王八蛋!我不会饶恕你的!”
丽可站起身来拿过桌上的纸巾盒抽了些纸巾为伊雪擦拭起眼泪来:“我怎么觉得事情好像更严重了啊?你先不要哭,先说清是怎么回事,好让我帮你想办法啊。”
“不用想了,”又有泪水从伊雪的眼眶中不受控制地溢涌了出来:“什么办法都不管用了……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他亲口说的?”丽可一边动手为伊雪小心擦拭着新溢出的泪水,一边很焦灼地这样问道。
“不是……我在电话里听到了她和一个女人在……”伊雪没有再说下去,搂着丽可大哭起来。
丽可也不便再多说什么,轻拍着伊雪的背,任由她尽情的发泄心里的委屈和难过。至于她的化妆台,也只好认栽的再重新花钱去买一张新的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