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到自己好长时间没回的家,便在后院听到了“咳咳声!”刘琪顺者草药味来到了自己的母亲身旁,
屋内尽是些浓厚刺鼻令人想吐的恶心的中草药味。
“琦儿!”一个颇有其父英气勃发之风的少年正是刘琦,,可是进来之人步足缓慢,腰微微前弓着,有些小老人的感觉,这让陈氏看了心疼不已,自己久卧病榻不说,还让前来尽孝道的儿子沾染上了自己的晦气,小小年纪落下病根!
“为母不是不让你来的嘛!”陈氏是京城大户人家的女儿,生的端庄秀丽,这才被皇族刘表选中,育有二子,大刘琦,二儿刘综。生刘综之时难产,伤及椎骨,正因为如此,才令陈氏成了一个久卧病榻之人。
没成想,自己越发的浮肿起来,来看望的人也是越少了起来!要不是刘琦,自己估计早死了,但她却希望自己能够早死,赖在这想死死不得的日子可不好过。
“母亲,您可是受之体发之人,安可弃之!乌鸦尚知反哺,羊羔还知跪乳,孩儿不孝,未能医得母亲您的病,再不来照顾您,当是人神公愤之事,故而,儿不敢懈怠!”刘琦谦和的语气里透着坚定。
陈氏知其儿为自己东奔西跑找名医、偏方,心中感动非常,不知说些什么为好,“你二弟呢?”本以为找到不错的突破口,毕竟在她的思维里,她的二儿子会和大儿子相处的很好!
“母亲,别提他了!前些日子去水镜先生那边求学被拒,说是因为我!”刘琦语气里带了不解和气愤!你求学未能成与我何干?在父亲那边抹鼻掉涕的!
“哥哥应该让着弟弟,有问题应该互相帮助的!兄弟和睦才可以做出一番大事业!”作为母亲,有些事情还是了若指掌的,至少知道为什么刘琦会有火气,“少了几次没关系的,学习才是重中之重!看综儿能文能武的,多有出息呢?!”
“娘,我带了您最喜欢的碎肉粥!”还记得第一次,刘琦自己第一次做饭士大夫去做伙夫会让人们笑去大牙,而皇亲之流,一旦得知,逐成庶民!
可是刘琦不在乎,外加刘表也是十分喜欢这个和自己十分相像的儿子,也就没有多言。刘琦做的第一份饭就是碎肉粥!简简单单的把肉切碎,混入粥中,加入少许盐,便是极其美味的!
“好吃!”记得第一次的评价也是好吃,可是当刘琦也狐疑的尝了一口方才知晓,迈出床榻的母爱!
“真的嘛?”自从那次,刘琦都不敢再碰这碎肉粥,直到今天!
“吾儿年岁有十六了吧!”陈氏忽然放下手里的粥碗,十分严肃地问道!
是的,母亲,孩儿已经十六了,
哦,母亲已经听说了了你在外边的为国家历下了大功,现在已经被封为了襄阳太守是不?
是,母亲刘琪说道,
唉,琪儿为母对不起你,因为当年生你的时候你好长时间生不下来,从那以后我就对你不闻不问,琪儿你还恨我吗?后来又帮助你弟弟对付你,听说你还得了蔡绎的女孩追到了手中,这时真的吗?我对。。。不起你,刘琪的母亲说完开始了哭泣,,
“是,是真的没有孩儿从未怪过你”刘琪带有哭声的说道孩儿只要你身体好就行,呜呜呜u呜呜,刘琪说道伤心出边哭泣起来了,
我的琪儿有本事了,呵呵,过了好一会儿刘琪母亲指着刘琪身边的卞雪,和张宁说道~这俩娃是谁?
“母亲,他是我的夫人,是孩儿取来照顾你的,刘琪说道”
卞雪和张宁跪在地上说道,孩儿卞雪,张宁拜见母亲,
起来吧,刘琪母亲说道,孩儿你要好好照顾雪儿和宁儿,要是我知道你对他们不好,为母我娆不了你,
是是,孩儿则么舍得欺负他们,孩儿爱他们,还来不及了,
好了,琪儿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要对雪儿和宁儿说道,
“嗯嗯,母亲那孩儿就先告退了,晚些再来给母亲请安,”
“
到了第二天,刘琪回到了襄阳,当然卞雪和张宁没有随刘琪回来,因为他们已经为刘琪与二女准备了婚礼,就定在了今年冬天,刘琪算起来还有三个月准备婚礼,现在回到襄阳之后,刘琪变要去收服鲁肃鲁子敬,鲁肃是第二个周瑜他帮助孙权守住了江东,到了第二天
刘琦带着刘大虎和王光亮跟随其进入鲁府,其余的护卫则安排在府外等候。
门口这个仆从听到刘琦和鲁肃的聊天后,心下琢磨道:“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我家主子和这位公子不认识?”。
鲁肃的宅院并不大,尽管鲁肃家境殷实,但比起刘琦所在的州牧府邸,确实是小得多了。
鲁肃将刘琦引进客厅后,并吩咐侍女看茶,其实在这个时代,茶并不是很普遍,只是流行在一些世家大族,寻常老百姓家里是没有这么流行的,鲁肃家境殷实,有茶也不奇怪。
刘琦和鲁肃分好主次坐好,刘大虎和王光亮分别站在刘琦身后,一动不动,鲁肃开口道:
“属在下愚昧,敢问公子尊姓大名,还望公子能告知在下”鲁肃也很纳闷,弄了半天,人家都进屋了,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着实有点说不通。
“刚在府外是因为在下不想过多的暴露行踪,因此没告知子敬,实乃在下失礼了,望子敬能理解”刘琦略表歉意到,都进人家家门了连名字都没告诉人家,却是失礼了。
“在下姓刘,单名一个琦字”刘琦做了个自我介绍。
“刘琦,这名字怎么又点耳熟,等等,难道是他?”鲁肃思索了一下,随知道了眼前这人是谁。
“敢问可是荆州牧刘大人家的长公子琦”鲁肃想进一步确认自己心中的想法。
“呵呵,正是在下”刘琦微笑到。
“果然是他”鲁肃这一下肯定到,尽管刘琦不出名,但是在这个时代,一些高官子弟的名号,一般人还是能听过的,更何况刘表的儿子,好歹刘表也算是半个诸侯了。
“原来是大公子光临寒舍,招呼不周之处,还望公子海涵啊!”鲁肃很是客气,刘表不善于打仗,但是爱民的名声还是有的,在说了,刘琦也不是什么恶贯满盈之人,应当客气一点子敬见外了,在下不请自来,做了一回恶客,实在唐突,子敬勿怪啊”刘琦也很客气。
随即两人相互客气一番之后,刘琦突然问道:
“不知老夫人,身体可还安好”刘琦知道鲁肃幼年父母早晚,是他的祖母将鲁肃抚养大,所以鲁肃非常的孝敬她祖母,因此,刘琦也着实该问一问,拉拢一下和鲁肃的距离。
“托大公子的福,祖母他老人家身体还很安好,这些年苦了她老人家了啊!”鲁肃很感激刘琦的关心,因为他很在意她祖母的健康状态,两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感情很是深厚。
鲁肃和刘琦就这么闲聊着,由于刘。 琦和鲁肃的年龄很是相仿,用二十一世纪的话说叫同一个时代的人,有共同语言,文学辞赋,天文地理,民间风俗,甚至行军打仗都属于在话题范围之内。
两人越聊越是投机,加之鲁肃的性格颇为豪爽,很好与之相处,本来刘琦提议以兄弟相称,不过,鲁肃却以身份为由拒绝,刘琦也只好作罢,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两人的关系
随后几日,刘琦在鲁肃家中住了下来,刘琦也去拜访过鲁肃的老祖母,这位老夫人不仅为人和善,而且知书达理,难怪会培养出鲁肃这样的人才,尽管年纪大了,却依然精神饱满,身子硬朗,没有一点老态龙钟的样子。
传闻鲁肃弓马娴熟,这一下,刘琦算是印证了这句话。
论剑术,和刘琦不相上下,可要是比射箭和骑马,刘琦基本上是个门外汉。
不过,这对于刘琦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住在鲁肃家的这几日,在鲁肃的帮助指导下,无论是箭术还是骑术都有了一点小小的进步,尽管不熟练,但总比一点都会强。
在鲁肃家住了几日之后,刘琦觉得在呆下去已经没了意义,时间上也不允许,因此,打算挑明了自己的意图。
这一日,刘琦和鲁肃在院中的一处小亭子中坐了下来,两人面对面的交谈中。
“不知子敬今后有何打算”要想收服别人,就得先知道别人的想法。
“肃打算领着家小一并南下”鲁肃也在猜测刘琦的真实来意,所以就直接挑明了说,也不拐弯抹角。
“南下么,应该是周瑜无疑了,此时的周瑜是居巢长,按历史记载,鲁肃南下就是打算和周瑜一起投奔江东孙策而去,哼,我就偏偏不让你周瑜的计划得逞”。
“敢问可否是南下投奔居巢长周瑜周公瑾”刘琦镇定的问道。
“正是周公瑾,公子是如何得知?”鲁肃这下有点懵了,这个计划目前并没有告知他人,难道他当真神机妙算,鲁肃心中骇然。
“我是如何得知,子敬可不必得知,只是敢问子敬,周公瑾此人如何”,刘琦发问道。
“周公瑾为人仗义,有才略,将来必为大将之才,独挡一方”鲁肃夸赞到。
“岂止是独当一方!连曹操都被这人打败了,官居吴国大都督,这人可不是一般的将才”刘琦心中笑道,不过没表现出来。
“江东孙策孙伯符如何!”刘琦继续问到。
“孙伯符勇猛过人,爱民养士,有谋略,将来必定称霸江东”鲁肃赞叹到。
“呵呵,子敬所言甚是,观周公瑾性格豪爽,胆略过人,非百里之才,将来必定统领一军,威震一方,江东孙策孙伯符勇猛过人,麾下士卒精干善战,且爱惜百姓,为百姓所拥戴,将来必定称霸江东,称霸一方”刘琦也不掩饰自己对俩人的夸赞。
“敢问子敬,子敬此番南下可否是受周公瑾的邀请一起前去投奔江东孙伯符”刘琦知道,周瑜现在在袁术手下就任居巢长,见袁术不能成事,想投奔江东好友孙策,于是就拉上好友鲁肃。
“正是如此,不知公子是如何得知如此详细,当真神人也”离开袁公路投奔江东这事,周公瑾也只是略微提过,他这个远在千里之外的人是怎么得知的,鲁肃这下真的是惊骇了。
“子敬,你自以为自己才略如何”刘琦没理会鲁肃的惊骇,而是反问到他自己觉得自己的才能如何。
“这!”鲁肃被刘琦这么一问,当真被问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刘琦这么问不是没道理的,尽管历史上的鲁肃是个老好人,把荆州借给了刘备,导致了刘备的做大,一世英明也给废掉了。
但是鲁肃此人年少就有大志,具有相当强的政治眼光,见袁术不能成大事,连袁术给的官职他都不做,足见他也是希望自己能遇到明主,施展自己的抱负,所以最后才听从好友周瑜的劝告离开袁术,去江东。
然而,去了江东之后,并没有得到孙策的重视,他的另一个好友刘子扬写信叫他投奔小军阀郑宝,而鲁肃就打算离开孙策前去,可见其也是有着自己的理想,不愿屈人之下。
直到孙策死了,孙权继位,鲁肃被周瑜重新引荐给孙权,鲁肃才被得到重视。
而真正大放异彩的却是在周瑜死了之后,被孙权任命为吴国大都督,和关羽对峙,演绎了一场“单刀赴会”的事迹。
所以,刘琦断定鲁肃是一个有追求有抱负的人,希望得到重用,希望有朝一日能辅佐明主,而成就一方霸业,按理,孙策比郑宝强,鲁肃一定是知道的,但是他依然选择了郑宝,足见他不甘于埋没自己的才能,不甘于平淡。
刘琦见鲁肃一时没有说话,若有所思的样子,也没打扰他,静静的等着鲁肃的回答。
鲁肃心里面也在静静的思索着,这问题他的确没想过,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个时代的人大多很是谦逊的,有才能也只是在适当的机会中展露出来,最多的是在夸赞别人的能力,那有自己夸自己的呢,没几个像诸葛孔明那么豪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