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赵云抱拳领命。
整一日,黄巾军和幽州军都没有任何动静,将军好似很有默契般的停战一天。 次日一早,刘琪军早起造饭。饭后,便引军来至黄巾军大营前叫阵。
“报!外面有一队官兵,大概四千人,正在营外叫阵!”士兵禀告道。
“恩?四千人?”程志远道,“我们五万人都打退了,这四千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取我的战马来!”
说罢,程志远披挂上阵,携副将邓茂一同来到大营外。
“哪里来的娃娃?带着四千人就想要来挑战我?不想死的话就赶快回家吧!哈哈哈!”程志远叫到赵风一军可怜的四千人说道。
“你个黄巾贼!赶快下马投降,你张爷爷我的长矛可不长眼睛!”张飞大叫。
“聒噪!来人给我将他擒下!”程志远大怒道。
“休得猖狂,看我邓茂擒你!”说要邓茂拍马上前,直取张飞。
“哈哈!吃俺老张一矛!”张飞一矛猛然刺出。
邓茂提枪便想要去拦,但张飞这全力一矛岂是邓茂这种庸才可以拦下来的?还没等邓茂反应过来,他便被张飞一矛刺死于马下!
“哦!哦!”在刘琪的授意下,所有辽东军将士们全为张飞和彩起来。
“你!”程志远见折了邓茂,当下拍马舞刀,直取张飞而来。
“子龙,去斩杀了程志远!”刘琪道。
“是!”赵云提枪而出,拦住程志远。程志远哪里是赵云的对手?刚一个照面,程志远便被赵云挑下马去!
“哦!威武!威武!”荆州军更起劲了。
“冲啊!”刘琪佩剑一挥道。
“杀!”雄军杀气冲牛斗,战士呼声彻碧霄!
在赵云和张飞的带领下,辽东军挥舞着手中的钢刀,收割着黄巾军的性命。
与此同时,典韦发难,从黄巾军背后杀出,一时间,辽东军内攻外夹,无人敢难逃!此时,风凄凄,男哭女啼,鬼哭神嚎!
“降者不杀!”刘琪大喊,同时命身边将士都大喊。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
许许多多的黄巾军,立刻放下武器,跪倒在地。
由于黄巾军多是贫苦百姓,没有作战经验,而且主将提前被斩,所以这一战辽东军的伤亡数目几乎为零!一场大胜!五千对五万的大胜,彻彻底底打响了刘琪这个荆州长子的名头!
一战受降的黄巾军便有将近四万人!
敌;反观黄巾军,腹背受敌,有足“将军!将军!”这时,一士兵跑到严颜大帐,急声汇报道,“黄巾军败了!黄巾军败了!”
“恩?怎么回事?慢慢说!”严颜大喜。
“是刘琪,他率军五千,斩将夺帅!大败黄巾军五万人,杀敌一万余,受降四万人!”士兵道。
“真……真的?”严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将军,小人亲眼所见,不然小人也不信啊!”士兵道。
“刘琪!真是厉害啊!前天我还那么对待他,真是不应该!快带我去见刘景这个长子!”严颜道。
“是!”引着严颜,来到赵风的营地外,此时营地里一片忙碌,完全没有人来理会严颜的到来。
“山君,你领二百警卫营,将这四万人押回襄阳,交给志才!”刘琪吩咐典韦道,“他们已经无家可归了,我不能再不管了!以后,荆州就是他们的家了!”
“是!主公,某一定办到!”典韦应诺。
按道理,谢谢俘虏都应该杀了的,但是刘琪却没有那么做,无论他们是不是黄巾,他们本质上都是百姓,都是逼不得已才造反的,若是能够让他们吃饱饭,穿好衣,他们又怎会造反?
收腹黄巾之后,刘琪来到帐中并叫来了程昱
刘琪说道们来想想,下一步该往哪走?”刘琪道。
“主公,昱以为,有两条路线可以选择,其一,南下青州,往青徐方向,继续收服黄巾军!其二,往颖川方向,与朝廷的主力部队汇合,与之一同杀黄巾军!”程昱道。
“那么,仲德先生,您认为哪条路更适合我们呢?”赵风问。
“前者更有助于主公积累民心,可以普通这次一样,将俘虏来的百姓押送回辽东,可以拯救更多的黄巾百姓!而后者,这样解救俘虏是做不成了,但却是更有利于主公建功立业,积攒名望!毕竟战绩让人知道与否,有着天壤之别!”程昱道,“综合来看的话,我认为主公应该选择后者,毕竟功名这东西,比民心好得得多的多!一旦失去这次机会,主公再想要博得一些功名可是难之又难了!”
“那难道往颖川去就不能博得民心吗?”刘琪问。
“实话说,难!”程昱叹了口气,“主要是往颖川去,主公得到俘虏后,若是想要送回辽东,就需要得到此次征黄巾的主帅的通知了!这个难啊!”
“哈哈,仲德先生,你怎么忘了,此次征黄巾的主帅是谁?”赵风笑着问。
“主帅,还不是,皇甫嵩,卢植……”程昱一愣,随即大喜,“对了,主公,这下子要去不用愁了!”
“”刘琪道,“如此,传令下去,我们明日启程,赶往颖川!”
“好,昱这就去办。”程昱道。
典韦当即便出发,押送着黄巾百姓,赶回荆州。而且,在程昱和赵风的“忽悠”之下,百姓们逐渐信服了,一个个心甘情愿的跟着典韦去往荆州襄阳,希望能如刘琪所说,到了襄阳,就能吃饱饭,穿新衣,还能有活干,有钱赚!
“黄巾贼人!哪里跑!”为首之人大喝道,随即领兵与黄巾军战至一块。
黄巾军虽是逃亡之兵,但人数众多,远非这五千人所能及,刚一交手,这五千人便埋没在黄巾军的人海之中。而那领头之人,武艺不精,被突发的一冷箭射中,危在旦夕!
“黄巾贼人,哪里跑?”此时,刘琪率君功来人!赵风开口问道,“这位仁兄,不知汝是何人?”
“吾名曹操!乃是骑都尉,这位将军,还请救命!”曹操见来了救兵,一下子有了精神。
“曹操!”刘琪大惊,心中又有了一个邪念在作怪:若是此时结束了曹操的性命,日后,岂不是就没有了这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曹孟德了吗?自己的一统之路不就会轻松多了吗?而且,我若是作势为曹操报仇,那么什么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曹仁的,岂不都是自己麾下的大将?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刘琪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念头,三国若是没有曹操这个对手,那还叫什么三国?岂不是太无趣了?
“英雄莫慌,吾刘琪来也!”说完,刘琪霸王枪一摆,杀入阵中。
“大哥!你耍诈!给我留一个人头啊!”张飞见赵风不发令便自己冲入敌阵,心下大急,连忙挥舞起他的丈八蛇矛,也冲入阵中,直奔着张梁张宝二兄弟而去!
“这个三哥!”赵云无奈地摇了摇头,赵风和张飞都去杀敌了,赵云着急不?肯定急啊,但是他却不能去,他还要压阵,以防黄巾军的反扑。
二人入阵,真如虎入羊群一般,无人可挡,曹操的压力顿时大减。
快跑,快跑!”见张飞如此勇猛,还是奔着自己来的,张梁、张宝大惊失色,连忙夺路而逃。
“兀那贼子!跑的甚快!真是的!”张飞大骂,他的速度已经够快的了,但是张家哥俩的逃命速度更快,转眼间便远离了交战的两军,策马飞驰而去。
“哪里跑!”赵风立即放下枪,张弓搭箭,“嗖”的一箭直奔张宝后心而去!
“扑!”一箭正中张宝后心,当下,张宝便伏于马上,不再动弹了!
“哥哥!”张梁见张宝中箭,大哭,但是身下马匹却没有停,他一人御两马,飞也似地逃跑了!
“哎!还是让他们跑了!”刘琪放下弓箭,摇了摇头。
这下子,双方战争结束,主将逃跑了,剩余的黄巾军便不再抵抗,就地投降了。
将军英勇!如此远的距离,竟然能够一箭将张宝射死,真是飞将军在世啊!”曹操赞誉道。
“子玉兄,操字孟德,子玉兄称我为孟德便好!”曹操的语气愈发的恭敬起来。
“久闻孟德兄大名,年方二十便举孝廉为郎除洛阳北部尉,初到任即设五色棒十余条于县之四门,有犯禁者不避豪贵皆责之。中常侍蹇硕之叔提刀夜行,兄巡夜拿住就棒责之,当真是威震洛阳。”刘琪客气道。
“哪里哪里,子玉兄不笑操少不更事便好。”曹操摆摆手道。
“孟德兄这是从何而来?”刘琪转移了话题。
“说来惭愧,愚兄刚被册封为骑都尉便率五千兵马前来颍川,想要与皇甫将军和朱将军一同,讨伐黄巾贼。但未成想,初战便是这副模样,若非子玉相救,愚兄当身死沙场了!还是要多谢子玉的救命之恩啊!”曹操倒是自来熟,见刘琪管他叫“孟德兄”,且他又比赵风大,所以便就坡下驴,自称愚兄了!
“孟德兄言重了!”刘琪道,“如此,我们一同讨伐黄巾,孟德兄意下如何?”
“固所愿,不敢请!”曹操欣然同意。
两人边走边说,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中军大帐。
“哈哈哈,子玉,你可终于回来了!”皇甫嵩大笑着说道。
“说来惭愧,琪虽射杀了张宝,但却被张梁跑了!”刘琪摇了摇头道。
“射杀张宝?此话当真?”皇甫嵩惊讶道。
“千真万确,皇甫将军!此乃操亲眼所见,子虎之箭法,百步穿杨,如同飞将军转世!”曹操以为皇甫嵩不相信,立刻插嘴道。
“这位是?”皇甫嵩看了看曹操,见其肩膀上还插着一支羽箭。
“义真将军,玉来介绍,这便是以五色大棒而闻名于洛阳城的曹操曹孟德!孟德兄被封骑都尉,前来相助讨贼!”子玉道。
“哦,汝便是那新来的骑都尉?不错,不错!”皇甫嵩点点头,“zit玉啊,此番大战,俘虏了六万余黄巾贼,这当如何是好,杀之不忍,放之又不能!哎,当真是两难啊!” 义真将军,不知可否奏明陛下,现在襄阳正在开发正是用人之际,这六万俘虏不若就交玉处置,他们乃是贫苦百姓,罪不至死,让他们去襄阳修城驻池,也算是对于他们的惩罚了!”赵风道。
“嗯?好主意啊!”皇甫嵩眼前一亮,“这样,我做不了主,我这就写明奏章,连夜送与陛下!”
“子玉贤弟如此高义,操替那些百姓谢过子玉了!”说着,曹操朝着赵风拜了两拜。
“孟德兄过誉了,百姓乃是国家之基,若是连国家之基都不在乎,那国家又何谈兴盛?”刘琪叹了口气道。
“操受教了!”曹操若有所思地道。就连刘琪可能都没有想到,他无意之中的这一番话,对于曹操的影响确实无限的!
长社大胜,全军上下欢庆,且不表庆功宴,单说广宗。
卢植围张角军于广宗城内,张角连连使用《太平要术》上所载之道法,逼得卢植取不下广宗城,不过张角却也是强弩之末,在卢植看来,不日便可破城!
但就在这个紧要关头,朝廷差黄门左丰前来体探。
“卢中郎,现战事如何呀?”左丰问。
“今张角与一十五万黄巾贼被我围困在广宗城内,植以为,不日便可攻下广宗城。”卢植不卑不亢地道。
“嗯,不错,不错!”左丰点点头,然后似笑非笑地道,“卢中郎,左某现在手头不宽裕,不知……那样左某便立刻回去复命!”
“军粮尚缺,安有余钱?”卢植立刻明白了左丰索贿之意,当下便回绝了。
“你!哼!走着瞧!”左丰含恨离开了大帐,回洛阳复命!
不几日,朝廷便派人来抓卢植:“卢植高垒不战,怠慢军心!此乃大罪,拿回朝廷问罪!现派中郎将董卓以代之!”
不由卢植分说,士兵便将其抓上囚车,往洛阳而去。 这时,逃命的张梁,带着张宝的尸体,逃到了广宗城下,趁着官军不注意,溜进城去。
“大哥!二哥死的好惨啊!你一定要替二哥报仇啊!”张梁跪在地上,大哭道。
“哎!想我三兄弟,得《太平要术》,起兵反汉,这是不是真的不对呢?当初师傅只让我们代天宣化,普渡世人!如今我们三兄弟却落得个阴阳相隔的下场!咳咳……”张角咳嗽不止。
“大哥!”张梁还是止不住的哭泣。
“哎!起来吧,这都是命,我会伺机给老二报仇的!”平复了一下,张角叹了一声道。
大哥,你的病?”张梁忽然想起刚刚张角咳嗽不止,病的似乎是比上次分别之时还要严重。
“哎,我命由天不由我啊!吾想要普渡世人,奈何老天爷不允许,非要将我的性命收去!”张角摇了摇头。
“大哥!你……”张梁难以置信地看着张角。
“是啊,大哥我的大限不远了!”张角道,随即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张梁也沉默了,不知该要说什么是好。
“我死倒是没什么,即便将我五马分尸又能如何?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宁儿!也许,宁儿的话是对的,吾当真天下!”张角叹了口气,复又说道。
“大哥!吾便是拼了性命,也要保得小姐周全!”张梁道。
“这样,现今汉军大乱,虽不明是何原因,但确实是一个好机会,明日,你便带着黄巾力士,保宁儿出城,从此改名换姓,不要再谈为我报仇!让宁儿远离战乱!你明白吗?”张角道。
“大哥!我……”张梁还想说些什么。
“什么都不用说了,大哥最后求你一件事,你能答应大哥吗?”张角道。
“我答应!我答应!”张梁含着泪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