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富饶微笑着向他们点了点头,然后迈步走出了地牢。旧友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对沈富饶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而张跃梁则显得十分淡定,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回到自己的地方后,沈富饶热情地招呼着众人,询问他们想吃些什么。她的态度轻松自然,就好像刚刚被关进地牢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样。
“你打算回去之后怎么办呢?”张跃梁满脸忧虑地问道,似乎对沈富饶的未来感到十分担忧。
然而,与张跃梁的担心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沈富饶却显得毫不在意。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说道:“他又不是皇帝,我依旧是那位高权重、在陛下面前备受宠信的沈大人。我有什么好怕的呢?真正应该害怕的,恐怕是那个三皇子吧。”
听到沈富饶如此轻松的回答,张跃梁不禁笑了起来,说道:“还是沈姐姐厉害啊!以后小弟我可就全靠沈姐姐您啦,我这就抱紧您的大腿,求您多多关照啦!”
沈富饶被张跃梁的话逗得哈哈大笑,然后说道:“好啦,别贫嘴了。晚上吃什么呢?要不我们去吃火锅吧?”
而此时此刻,沈富饶已经毫不客气地开始大快朵颐地吃起了火锅,嘴里还念叨着:“多吃点,吃饱了就不会想家啦!”一旁的故友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直接笑出了声来,“沈姐姐,你这句话可真是太熟悉啦!”
张跃梁见状,二话不说,直接夹起一块香喷喷的肉,准确无误地放进了那个旧友的碗里,同时还不忘嘱咐一句:“多吃点,少说话哈!”
“嘿,沈姐姐,你看看他,现在都不让人说话了呢!”旧友似乎对张跃梁的行为有些不满,嘟囔着向沈富饶抱怨道。
沈富饶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我可管不了他哦。”
“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旧友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只见他哼了一声,然后迅速夹起一大筷子的菜和肉,风卷残云般地吃进了嘴里。
待他把嘴里的食物咀嚼咽下后,便迫不及待地又开始说道:“我可记得很清楚呢,当时沈姐姐你可是一连好几天都在暴饮暴食哦!我那时候还傻乎乎地以为是我们那里的当地特色美食特别合你的胃口呢,结果一问你,你居然说什么‘吃饱了不想家’。后来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你那几日是特别想家了呀!”
沈富饶听着旧友的回忆,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她感慨地说:“是啊,那个时候我经常在外面经商,长时间不能回家,所以想家也是在所难免的嘛。”
张跃梁和另一个人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于是,沈富饶便吩咐下人去准备火锅。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三皇子正匆匆赶往地牢。当他到达地牢时,却惊讶地发现原本应该被关押在那里的人竟然不见了踪影。
“人呢?”三皇子的声音冰冷而威严,透露出他的愤怒和不满。
周围的人都被三皇子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纷纷跪在地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三皇子见状,更是怒不可遏,他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左右两边的人身上,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去找啊!难道还要我来教你们怎么做吗?”
被踹倒在地的人连滚带爬地站起来,然后像一群受惊的兔子一样,叽叽喳喳地跑了出去,四处寻找失踪的人。
三皇子则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一进屋,他便像发泄一般,将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说完,沈富饶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缓缓转向自己的旧友,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轻声问道:“有没有兴趣去京都玩上几日呢?”
旧友闻言,脸上顿时浮现出欣喜之色,连忙应道:“当然愿意啊!我早就听闻沈姐姐在京东开了一家一品香,那里的美食堪称一绝,我一直都心心念念着想去尝尝呢,只可惜一直都未能抽出时间来。”
沈富饶微微一笑,似乎对旧友的反应早有预料,她接着说道:“那正好,等我们吃完饭,稍作休息,便即刻启程前往京都吧。”
一旁的张跃梁看着沈富饶那明媚的笑容,心中不禁一动,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时,旧友插话道:“这么急吗?”
沈富饶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没办法啊,我也是担心那个难缠的家伙会找上门来纠缠不休。”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笑着,不知不觉间,一顿饭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饭后,他们稍作歇息,便再次登上了马车。
然而,就在沈富饶的马车刚刚驶离不久,三皇子的人也如影随形地抵达了沈富饶的住处。可惜的是,他们扑了个空,因为沈富饶一行人早已离开镇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沈富饶等人犹如鬼魅一般,让人摸不着头脑地不断变换路线,最终成功抵达了京都。
到了京都,沈富饶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直地落在了张跃梁的身上。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问道:“你是先回去张家,还是与我一同进去呢?”
张跃梁心中一紧,他自然明白沈富饶这看似随意的一问背后所隐藏的深意。然而,他也清楚自己实际上并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犹豫片刻后,他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我回张家。”
沈富饶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他微微颔首,随即转头吩咐前面的暗卫道:“将马车驶向张府。”
马车缓缓启动,车轮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张跃梁坐在车内,心情愈发沉重。他知道,这次回家恐怕不会那么轻松,毕竟自己在外面惹下的麻烦,终究还是要面对的。
没过多久,马车便抵达了张府门前。张大人早已得到消息,知道沈富饶前来,便赶忙带着张夫人一同迎了出来。张大人看着马车停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一边迎上前去,一边暗自叹息,心想自家儿子这次可真是给他捅了个大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