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富饶冷笑一声,“看来张跃梁是按捺不住了。这茶艺比试,不过是他的幌子罢了。”她眼神坚定,“应战,我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
很快到了比试这天,沈富饶带着小桃来到张府。
张二公子站在场地中央,眼神阴鸷,“沈小姐,今日这茶艺比试,若你输了,就让我进府。”沈富饶毫不畏惧,“若你输了又当如何?”
“若我输了,从此张府不再与你沈家作对。”比试开始,双方各展技艺。沈富饶手法娴熟,动作优雅,泡出的茶香气四溢。沈富饶挑衅的看着张二公子,他脸色铁青,不是说沈富饶就是纨绔嘛。
就在众人都以为沈富饶稳操胜券之时,意外发生了。张二公子的亲信突然上前,打翻了沈富饶刚泡好的茶,还诬陷她故意捣乱。沈富饶眉头紧皱,心中暗忖这是对方的诡计。她不慌不忙,重新拿起茶具,说道:“无妨,我再泡便是。”她加快了手法,凭借着精湛的技艺,又泡出了一壶更香醇的茶。张二公子见状,急了,竟偷偷在自己的茶里加了特殊香料,让茶香瞬间变得浓郁异常。评判的长老们被这浓郁的香气吸引,刚要宣布张二公子获胜。小桃突然站出来,揭露了张二公子作弊的行径。众人一片哗然,张二公子脸色煞白。沈富饶冷笑:“张二公子,这般手段实在上不得台面。”最终,评判判定沈富饶获胜。张二公子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兑现承诺,从此张府不再与沈家作对。沈富饶带着胜利的笑容,带着小桃离开了张府。
回到沈家后,沈富饶以为此事就此平息。
然而,没过几日,沈富饶偶然得知张跃梁曾与一神秘人在城郊密会。她决定亲自前往。夜晚,沈富饶乔装打扮,带着几个暗卫悄来到城郊。月光下,一座废弃的庙宇隐隐约约出现在眼前,她深吸一口气,朝着庙宇走去,藏在角落里,静静地等着……
就在这时,两个身影走进了庙宇。其中一人正是张跃梁,另一个全身黑袍,看不清面容。只听黑袍人压低声音道:“张公子,事情办得如何了?”
张跃梁冰冷又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大人放心,沈家那边暂时被我稳住了,但沈富饶不好对付。”
黑袍人冷哼一声:“哼,一个小丫头而已,我会派人帮你的。”
张跃梁嘴角勾起了笑:“好,那我等着。”
沈富饶她安静的听着,不料一个暗卫不小心弄出了声响。张跃梁和黑袍人警觉起来,大喊:“谁在那里!”
沈富饶知道暴露了,果断带着暗卫迅速撤离。回去后,她看着那个暗卫,将人直接拽着下来地下室。
暗卫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沈富饶像拖死狗一样拽着,一路被拖到地下室。一到地下室,暗卫就像失去了支撑一样,“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身体还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主子,我知道错了,主子,我真的知道错了……”
沈富饶站在暗卫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涌而出。他二话不说,扬起手,狠狠地给了暗卫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极重,暗卫的头被打得猛地偏向一边,嘴角也溢出了一丝鲜血。然而,暗卫却不敢吭声,只是默默地低着头,不敢再看沈富饶一眼。
“你是暗卫!”沈富饶怒不可遏地吼道,“你怎么能犯这样的错误!你这是失职!不行,你别干了!”
就在这时,暗卫长走了进来。他看到眼前的情景,连忙快步上前,劝解道:“主子,您消消气,为了他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得了。”
沈富饶瞪了暗卫长一眼,没好气地说:“还在这碍我的眼,还不赶快滚下去领军棍!”
暗卫长赶紧应了一声:“是。”然后转身对暗卫说:“还愣着干什么,快下去领罚!”
暗卫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沈富饶看着暗卫离去的背影,余怒未消,转头看向暗卫长,斥责道:“你带出来的人,就这个样子?你还护着他?”
暗卫长低头认错道:“主子,兄弟们跟您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这次确实是他犯了错,但请您看在他以往的表现上,就给他一次机会吧。”
沈富饶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冷冷地说:“我可以给他一次机会,但我一定会重重地处罚他,让他记住这次的教训。这样的错误,绝对不能再犯!”
暗卫长连忙点头道:“是,主子,我一定让他深刻反省。”
沈富饶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暗卫长,眼神冷漠而凌厉,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暗卫长被这一眼看得心中一紧,不敢与他对视,只得低下头去。
沈富饶见状,冷哼一声,转身迈步朝外走去,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暗卫长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然后赶忙跟上去,亦步亦趋地跟在沈富饶身后。
沈富饶回到自己的屋子,“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似乎想要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开来。暗卫长则来到了暗卫们聚集的地方,一眼便看到那个犯错的暗卫正被人按在地上狠狠地打板子,那板子打在身上发出的清脆声响,让人听了都不禁觉得屁股生疼。
暗卫长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一旁坐下,看着那挨打的暗卫,心中有些不忍,但也知道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这时,沈大走过来,坐在暗卫长旁边,轻声说道:“春哥,你就少说两句吧,他已经知道错了,你看他被打得那么惨,屁股都快没一块好肉了。”
暗卫长皱了皱眉,道:“他做暗卫也有好些年了,怎么还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这确实是不该犯的啊。”
沈大摇了摇头,道:“人总有犯错的时候嘛,这次给他个教训,以后肯定不会再犯了。”
暗卫长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那挨打的暗卫,心中暗自叹息。
而另一边,沈富饶回到屋子里,刚一进门,便敏锐地察觉到屋里似乎有其他人来过的气息。他眉头微皱,抬手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只见两个平日里负责在这边守卫的暗卫如鬼魅般从房梁上飘落下来,单膝跪地,齐声说道:“主子!”
沈富饶面沉似水,盯着他们问道:“这屋子里是不是进来过人?”
两个暗卫对视一眼,右边的那个暗卫犹豫了一下,然后上前一步,恭敬地答道:“回主子,确实有个人进来过,不过属下们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