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松说完就拿出了一个木盒,正是沈富饶给他的那个项链,他捧着走到了韩夫人那。
“韩叔母这是小侄给您的礼物,只要您将女儿托付给我,我定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赵大将军看了那个项链好几眼,扭头看想了自己的妾,也就是赵青松的亲娘,满脸都是,你儿子都是在哪弄来的好东西。
赵青松的娘低下了头,一副她也不知道的样子。
韩夫人看向了韩大人,和韩大人打起了眉眼官司,韩大人看到后思虑了又思虑,韩小姐站在隔壁开会踱步。
小丫鬟在后面追着安慰,“小姐您别太担心了,老爷和夫人这么宠您,定会思虑周全给您定下一个好夫婿的。”
“可是我就喜欢他。”韩小姐想冲过去,被丫鬟死死的抱住了大腿。
“使不得啊,小姐,等这个事过去可以私下和老爷夫人说,您这一去前厅闹,老爷夫人会打断你的腿的。”
当赵青松拿出那一套,粉色的头冠首饰时,韩大人和韩夫人给了他一个机会。
赵大将军直接就坐不住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从哪里来的?”
赵青松将韩大人和韩夫人稳住,直接将赵大将军就拉着走了。
几人上了车,赵大将军就问了起来,“你倒是都是从哪里弄来的。”
赵青松也不是个听话乖巧的。
“爹,你问那么多干嘛,我精英那么多年的私产,认识那么多的朋友,我给自己赞点聘礼怎么了。”
说出的话直接将赵大将军一噎,赵大将军摇了摇头。
“不对,是不是和相府那一家子有关,前些日子你和那群纨绔去哪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赵将军手指指着赵青松,“你是我儿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几分本事,是不是相府那个二妮子沈富饶,给你的。”
“爹”赵青松闻言苦笑,“以为你说我比不上大哥,怎么了现在自己的纨绔,也比不上别人家的纨绔了。”
“少来”赵大将军一甩衣袖半分都不信,赵青松能弄来这么多的好东西。
“方正就是我自己弄来的,你别想给你嫡子添我都送出去了,一点存货都没有留。”
赵青松一副你这说这么问还不是想给你嫡子添聘礼,别想用我的添,有能耐让他自己挣去。
“他是你兄长,你看看你这都说的什么话。”
赵将军一拍大腿看着赵青松训道:
赵青松一扬手,头撇像了一旁,“谁也不能动我聘礼。”
“这是你聘礼的事吗?”
赵大将军怕怕的拍着手,“我是说你这是哪里的来的。”
“这不就是我聘礼。”
一老一少唾沫横飞,半天的鸡同鸭讲,赵将军也没有得到半点消息。
赵将军还是觉得自己儿子这个东西和相府有关。
马车到了将军府,赵大将军气的直接下了马车,气势汹汹的走了。
赵青松的娘看了看,拉着赵青松回了院子。
“和韩家的婚事定下了,最近你少生事端,什么事都等成婚后再说。”
赵青松点了点头。
另一边赵大将军回了屋子,直接就派了手下的人,去盯着赵青松。
沈富饶那边已经回了相府,因为在外面一吹风,整个人就直接醒了。
沈富饶这边看着账本,手下的算盘噼里啪啦的不停。
旁边坐着吃东西的萧何,还一边吃着一边和她说话。
“自从你们回来,这个相府就四处都是监视的,将军府上的有点权势的大臣家里几乎都派了一个过来,皇宫更是派了五个,还不算你们的丫鬟啊,家丁啊,侍卫啊。”
“哈哈哈,你不要这么多的怨念嘛,回头京都送你一处宅子。”
“我又不是找你要宅子。”萧何吃着水果冲着沈富饶说道。
沈富饶翻了一页账本,“我当然知道,姐有钱,也想送你,辛苦你们多多照拂着相府。”
“这京都本身就是贵人扎堆的是非之地,回都回来了,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在说了就现在沈府的身家,祖父辞官,宫里那位,也不会放过的。”
沈富饶声音淡淡没有半分因为这个事心烦。
“你到是淡然。”
沈富饶一副无所谓,“没有办法,不淡然又能怎么样呢。”
说着沈富饶抬头看向萧何,勾手让萧何靠近,萧何手下手里的草莓。
起身走了过去,“怎么了?”
“你让江一刀去江湖上给我训练一批武功高强的死士,钱不是问题,但是一定要忠心。”
萧何闻言弯着听沈富饶讲话的腰也直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一点不怕呢。”
沈富饶笑着继续看起了账本。
“我也是很珍惜性命的好嘛,能活着谁想死呢。”
“行我去办,回去就让一刀去账房取钱了。”
沈富绕点头继续埋进了账本里,知道沈明川来找她,说有有人来找她了。
沈富饶才将头探了出来。
“谁找我?”
“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沈明川拽着她就往前厅走。
快到前厅时,一个像蝴蝶是的女子朝着她跑了过来。
“富饶你终于回来了。”
沈富饶被女子抱着,没有看到女子的脸。
“回来了,回来了。”
沈富饶声音又沉又缓,拍了拍抱着她的女子。
女子松开了她,自己拿出来一个红色的珠子手串,给沈富饶带在了手上。
“这个是我特地去庙里求来的,你可得好好带着。”
沈富饶将手串摘了下来放好,招呼下人过来,“帮我收好。”
转身笑着看着那个女子说道,“你送的东西我得珍藏,怎好天天带着,弄坏了我还不得心疼死。”
“怕什么,你尽管放心大胆的带着,不行我就在去给您求。”
说话的人也是纨绔团的一员,名叫汪春彩,在她们家抄家后,一直没有联系的人。
如今他们一家回了京都,这个汪春彩到是上门了。
汪春彩见沈富饶只笑不说话。
“你是不是在怨我,你家出事后,我没有帮你,也没有联系你。”
沈富绕依旧笑着,声音也是依旧温和。
“怎么会,帮我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我怎么会怨你。”
“你不怨我就好,你也知道的,我在家中说不上什么话,我家中的母亲对我更是苛刻。”
汪春彩一副受了很大委屈,不是故意不帮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