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最让白雅震惊且不解的是，苏小宛居然知道的这么清楚。
就连厉燊亭那天晚上喝了几瓶酒都一清二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雅坐在椅子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呢？”
苏小宛继续道：“这一切，都是我和厉燊亭事先设计好的。你以为，我们已经在你编织好的圈套之中，但实际上，我们才是这个局里的黄雀。”
此言一出，会议室里的大部分人全都傻了。
尤其是那边原本一直在愤愤不平的楚瑜。
白雅的眼泪应声落下，挪开了放在小腹上的手，突然无声的大哭起来。
“你以为你们算计好了一切，已经足够天衣无缝。”安静了许久的厉燊亭再次开口：“但是你却低估了我们之间的信任。”
苏小宛突然有些心虚。
其实当初听到宫允铭说的那些话时，苏小宛不是不信，第一时间……是是失望。
从那个时候时候起，全盘忘记了当初约定好的“信任”二字。
苏小宛低下头，突然有一种无法驱散的罪恶感。
白雅边哭边笑的说：“好。好。是我败了，我无话可说。”
“你还有一条路可以走。”厉燊亭的手撑着会议桌的桌面，眯了眯眼睛，精光乍现：“你如果说出背后的操纵者，或许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不！”白雅猛地摇头，突然慌乱极了，忙不迭回答他：“我的背后没有什么人，全部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
厉燊亭和苏小宛都没有想到，白雅居然可以为了保护背后的操纵者，而供出她自己。
她情愿去承担法律责任。
“没有，什么人都没有！”白雅惊慌的再次强调了一遍。
厉燊亭和苏小宛对视了一眼。
这种话，他们自然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他故意叫来了顾悦，让她们两个人对峙。
“怎么可能呢！”
顾悦一副将哭未哭，及其受伤的表情，委屈的摇头：“庭哥哥，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怎么可能安排她来损害你的利益呢。庭哥哥，你要相信我呀！”
厉燊亭冷眼看着顾悦做作的表情，眼神冷了几分，“事到如今居然还在狡辩，要看看证据吗？”
面对白雅时，厉燊亭还能够做到心平气和，无动于衷。
毕竟他们从来都没有过什么交情。
而顾悦不同。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有青梅竹马的情谊。
而她居然是白雅的幕后操纵者之一。
厉燊亭感受到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心凉与讽刺。
顾悦看了一眼厉燊亭拿出来的她们私下往来的证据，心顿时凉了一半。眼睛咕噜咕噜转了几圈，也不管丢不丢人，哭声顿时又大了好几倍：“庭哥哥，好，我承认，的确是我鬼迷心窍，在国外安排了一场偶然的相遇！”
“可是……”
她看了白雅一眼，在所有人看不到的角度，眼神及其阴狠，吓得后者瞬间埋下头。
“可是我把她带回来，只是想要拆散你和苏姐姐啊！”顾悦哭着抓住厉燊亭的衣服，胸口阵阵起伏，泪水短时间内爬了满脸，“我只是喜欢你，不想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已。”
“至于别的事情，我是真的一件都不知道！庭哥哥，我怎么可能狠毒到如此地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