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到了这里，那您看……”见对方一直在东拉西扯，苏小宛也没什么耐心了。
“苏总，贵公司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那可真是传的沸沸扬扬啊，虽然时候澄清过，也发出了证据，但仍旧造成了非常大的影响！”
“嗯，的确如此。”苏小宛把酒杯放在了桌面上。
对方能说出这些话，便已经能足够的证明，他并没有哪怕一丝一毫合作的意向。
果不其然。
下一刻，便听见他说：“抱歉，我们是一家小企业，实在是冒不起这个风险，还请您多多担待。”
楚瑜动了动唇，肉眼可见的失望了起来。
但苏小宛仍旧是笑着的，与之前并无不同。
“您的选择，我十分理解。”
“苏总，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对方再次重复了一遍。
接下来餐桌上的气氛凝重了许多。
等把人送走，苏小宛回到刚才自己的位置上，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
楚瑜低着头，十分失落。
“怎么看起来这么没精神，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苏小宛放下手，笑着询问。
“不是。”楚瑜唇角紧紧绷着：“我只是觉得谈失败了，非常遗憾，也非常失落。”
“我还没失落呢，你倒是先丧气起来了。”
苏小宛立刻拍了拍他的肩膀，组织好了措辞，才继续一本正经的安抚道：“在这个圈子里就是这样的，你以后就会明白。所以没有什么好失望的，又不是没有机会了。”
“现在丧气，还为时过早了些，你说对不对。嗯？”
她的语气十分爽快，这份豁达不像是装出来的。
但也绝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失落。
楚瑜终于抬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苏小宛看。
后者一脸的莫名其妙。
他突然就笑了起来，无奈的摇摇头。
万万没有想到，到头来还要苏小宛来安慰他。
苏小宛把东西装好，起身将包背在肩膀上，两只手放在了大衣的口袋里，身影纤瘦。她一边看时间，一边催促楚瑜离开。
“姐姐。”
他站起身来，短时间内轻轻松松就调整了过来，又恢复之前青春充满朝气的模样，兴致勃勃的问：“姐姐，反正接一来也没有什么别的工作了，不如我带你玩玩怎么样？”
苏小宛的左眼皮跳了一两下，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笑，“你觉得我有那个心吗？”
“放松一下心情难道不好吗，姐姐，你最近真是太累了。”
“……走吧。”苏小宛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她走在最前面，搜索脑海中的名单，想着下一次要约谁谈业务。
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前走。
前面突然响起一阵混乱的声音，众人围成了一个劝，所有人在一起窃窃私语，也有人在打电话。
场面越来越失控，最终乱作一团粥。
“前面是发生什么事了。”楚瑜好奇的往那边的方向张望。
那些人围的密不透风，根本看不到究竟是什么情况。
苏小宛拧眉，随手拉住一位老人，态度友好的询问：“您好，请问那边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围了那么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