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晴神情恍惚，过了片刻才慢吞吞的点头，低声自言自语：“你现在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苏小宛再次盯着秦晴看。
她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突然间，她用力抓住了秦晴的手腕，神情认真，板着脸一字一字锲而不舍的追问：“你和我说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今天一定不对劲！”
秦晴“啊”了一声，眼神飘忽不定。
就是不去看苏小宛的眼睛。
哪里都不对劲！
苏小宛眯了眯眼睛，强迫秦晴让她把头转过来。
后者却突然站了起来，把放在沙发上的包拿在手中，手指把玩了两下上面的链条，敷衍的回之一笑：“我临时有点事，先走了，以后有时间了再聚。”
她快速转身，步子迈的很大。
还不等苏小宛说什么，她已经离开了办公室。
秦晴关上门，深深呼吸了几口气。
出了公司大门后，她把手机从包里翻出来，打了一通电话。
“秦小姐这个时间打电话，莫非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顾悦说话的腔调慢悠悠的，就像是个豪门阔太太。
秦晴回头看了一眼，将大衣最上面的那颗扣子系好，五指微微用力，“我把那些话都对苏小宛说了，接下来呢？”
“秦小姐的速度还真是快啊，我以为还要再多等几天呢。”
顾悦讥讽似的嘲笑了一句。
“少废话。”秦晴越来越不耐烦，“直接说吧，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秦小姐这么着急做什么，计划得是一步一步来，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顾悦突然在电话那边没头没尾笑了一声，透着几分诡异。
秦晴特别想要骂：你是不是有病，还是说精神有什么问题。
但碍于还有正事，只能生生把这个问题忍回去。
“没想到，秦小姐的演技这么好，居然这么轻松就让苏小宛上套了。”
“不过也是，你们曾经关系那么好，苏小宛怕是累死也想不到，今时今日会被好闺蜜摆一道吧？”
秦晴攥着手机的那只手，力道不断加重，手腕的骨头又酸又痛。
挂断电话后，秦晴刚打算把手机放回去，屏幕在这时却突然亮了起来。
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顾悦通过微信发过来的几张图片。
点开看了一眼，眸光登时一变。
图片中，苏小宛在吃东西，动作优雅大方，身边的楚瑜手中拿着一张纸巾，凑过去帮她擦了擦唇角。他们看起来像是在讨论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话题。
楚瑜的眼睛里写满了对苏小宛的爱意与疼惜。
秦晴咽了咽口水，轻飘飘的手机瞬间就有了重量。
她的眼眶当即红了。
当然。
秦晴绝不会知道，这几张图片都是通过ps合成的。
胸口阵阵起伏，手指停留在屏幕上，一个字都打不出来。
与此同时，手机再次振动了一下，是顾悦发过来了新消息——我会给你客户的资源，以便于你把苏小宛糊弄过去。
——秦小姐，合作愉快。
秦晴盯着那串文字看了好一会儿，过了足足五分钟才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她把那份名单保存了下来，顺便给手机上锁。
而这一切，苏小宛都全然不知，被彻头彻尾的蒙在鼓里。
而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