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什么:为什么……”楚然使劲地抓住她的肩膀不停地质问着,此刻也没管她哭的有多厉害,他就是想知道为什么。
好端端的她为什么突然就说不喜欢自己。
“放开我……放开我……”纯悦不停的挣扎着,手上一用力瞬间将楚然推开就要跑,却被楚然迅速从背后抱住。
“纯悦,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们两个没完!”楚然将纯悦抱起来扔到床上开口愤怒道。
他接受不了自己辛辛苦苦养起来的女人突然说不喜欢自己,要离开他。
被摔在床上的纯悦痛的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翻身爬起来坐在穿上看着楚然大声道:“坏人,你是坏人,跟他们一样都是坏人。”
纯悦泪流满面委屈巴巴道,说着眼泪巴拉巴拉的往下掉,顿时一副美人伤心难过落泪的样子。
纯悦一哭起来楚然就不知所措,之前的愤怒此刻已经烟消云散,现在只剩下心疼。
只见他坐在床边将楚然抱在怀里小心抚摸着她的背道:“纯儿别哭了,是我的错,我刚才不应该凶你骂你的,别哭了,纯儿好不好?”
楚然安慰了好一阵子纯悦这才停止了哭声,在楚然的怀里小声抽泣着。
楚然算是看出来了,纯悦就是一个敏感的人,动不动就哭。
打不的骂不得,只能留在手心里捧着。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凶我骂我,甚至打我?”纯悦抬起头来泪流满面的看着楚然问道。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楚然向她保证道,纯悦听到这里这才破涕而笑,她握紧拳头在楚然的胸口↑锤了几下:“酿你以后也不敢。”
见纯悦终于笑了楚然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刚才哭过的楚然就像是一个惹人怜的女人一样。
“纯儿你好美!”楚然看着纯悦开口道,说着一下低头吻住她。
“呜呜……呜呜……”纯悦瞪大眼睛看着楚然,想要挣扎,但是一番挣扎之后发现无果。
最后只能由着楚然,两个人很快又回到了之前的那段时光。
帝府,
“娘,你怎么了?”帝清绾看着面色难看,经常忍不住呕吐的帝夫人开口问道,她上门来找帝夫人就看到了这一幕。
原本帝清绾是打算来给她娘要银子的,此刻看到这里忍不住一阵厌恶。
“呕呕……”
“清绾,你来我这里做什么吗?有没银子用了?”帝夫人用手绢捂住自己的嘴看着帝清绾开口道。
她知道自己这个没良心的女儿来找自己大概是没钱用了。
帝夫人此刻的脸色非常不好,自从那天知道自己怀孕后帝夫人就没出过宅院,这里只留下几个心腹。
“娘,我看上了万宝轩的一根簪子,很快的,一千两银子,你能不等给我啊?”帝清绾拉住帝夫人的手撒娇道,本来两个人平时的时候没有这么亲密的。但是为了银子,帝清绾毫不犹豫的就要上演母女情深。
“你看上了什么簪子要这么多银子?帝府的情况你现在还看不清吗?要那么多簪子做什么?”帝夫人听到这里不满道。
“娘,你就给我吧,我要簪子,娘……”帝清绾继续晃着帝夫人的手不依不饶道。
“松手!”帝夫人直接开口道,心里想着不能在惯着这个死丫头了,她看她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见帝夫人凶自己,帝清绾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娘居然凶她,帝清绾心里愤愤不平。
“娘你给我银子,你要是不给我银子的话我就去奶奶和爹爹那里告你怀孕了。”帝清绾看着帝轻尘大声道,她其实也不是很确定,但是看到帝夫人吐的厉害还一副生怕别人知道的样子,帝清绾猜测她娘怀孕了,并且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在和别男人在一起了。
“你……这个死丫头……”帝夫人听到这里震惊的看着她怒吼道,她没想到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女儿现在居然反咬自己一口。
这个贱丫头,简直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帝夫人在心里愤愤想到,她这是生了个什么玩意。
“李大夫都说了你娘只是反胃而已,你这个死丫头张着一张嘴胡乱说什么?”帝夫人看着帝清绾怒吼道。
“我不管,反正你不给我钱我就跑去跟祖母还有爹爹说。”帝清绾不依不饶道,帝夫人听到这里脸黑的不能再黑了,看来这个死丫头今天要是不给她银子她就留在这里不走了。
帝夫人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帝清绾后,她这才作罢开心的离开。
“夫人,你怎么能由着小姐这样胡来?”帝清绾走了之后,旁边的季妈妈看着帝夫人开口道,小姐现在越大无法无天了,居然学会威胁夫人。
“别说了,这个死丫头,这么多年白养了。”帝夫人叹气到,眼里竟是失落,心情瞬间糟糕到了极点。
季妈妈也跟着叹气,夫人这一辈子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还是一个不听话的主。
帝夫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此刻她的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她要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她现在年纪也不小了,有了这个以后恐怕是不能有了,帝清绾这个贱丫头看来是靠不住了。
都说了养儿防老,帝夫人可不想自己老了之后没有人来照顾自己。
帝夫人暗自在心里发誓,自己肚子力的这个孩子一定要好好的教育,绝对不能在像养帝清绾这样养着了。
可是她要怎么离开这里?想到这里,帝夫人的脸上又出现了愁容。
“夫人?怎么了?”季妈妈看到心事重重,脸色苍白得帝夫人开口问道。
“季妈妈,实话跟你说吧,我确实怀孕了。”帝夫人开口到,她也不打算瞒着季妈妈,毕竟季妈妈是跟着她一辈子的人。
“什么夫人你怀孕了?老爷的?”季妈妈一脸震惊的看着帝夫人。
“不是,别人的,季妈妈这件事绝对不能说出去。”帝夫人脸色严肃道。
季妈妈点点头,显然也知道事情的严重事,心里想着夫人怎么能做出这等糊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