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整个身体便突然的被这个男人给压制住,带着这个男人的暴雨狂风袭来。
“秦陌行,你干什么啊,你说过的,不会逼我的!”
池湾湾在秦陌行狂吻到她颈间时,她撇也撇不开,慌乱挣扎着叫出声。
埋首在她颈间的男人微僵,带着起伏,“湾湾,我们已经交往一个星期了,已经够了吧?”
池湾湾皱着眉推着,“一个星期怎么够?”
“可我等不了了。”
秦陌行哑声着,大手移到她身后的拉链,撕拉。
他要在她清醒的状态下,彻底得到她!
“啊!”
池湾湾惊慌的感觉到他似乎再无顾及,便是真的要强硬的来。
“秦陌行,你不要这样!”
力量的悬殊如此之大,酒气弥漫熏得人头脑发懵,她似乎很快便将在这个男人之下无所遁形。
让她更慌乱的挣扎躲闪。
“池湾湾,不要再让我等,你终究会是我的。”
秦陌行哑声着,“你难道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吗?湾湾。”
池湾湾一怔。
她对他的感情真的很复杂很复杂……
“我们真的该真正在一起了。”
秦陌行哑声着,再一次沉醉下去。
池湾湾躺在那,看着那天花板,一阵怔愣恍惚。
她终究有种逃不了的,要认命的感觉。
既然如此,也罢。
至少,她的孩子会永远在身边。
孩子会有爹地妈咪在他们身边陪伴着他们一起长大。
炙热的吻在她身上点燃着,一路而下。
池湾湾的脑子里却突然又窜出些东西,窜出了一些画面。
就是在这澜园,就是在这样的床上。
秦陌行与池语菲,可能亦是如此……
秦陌行亦是如此对着池语菲……吻在池语菲唇上,身上……
他们翻云覆雨……他们肌肤相亲……
“呕……”
池湾湾突然猛烈的挣扎干呕了出来。
秦陌行一僵。
池湾湾已用力推开他,翻转过身趴在那,对着床下呕了出来。
秦陌行忙过去抱着她。
池湾湾却仿佛沾上了什么最恶心的东西般,惊恐的退开。
“你不要碰我!”
她恶心至极的叫着,又控制不住的低下身呕着。
秦陌行一片僵硬,握紧了拳,低吼,“我有这么让你恶心吗?”
池湾湾呕得眼眶都泛红,收紧着自己的衣领,远远的缩开。
“池湾湾!”
秦陌行面容一阵扭曲,“如果你是这样,我也不会让别的男人得到你!如果你始终对我都是这样,那我不必再遵守任何规则!”
他如猛兽倾身过去,带着强硬与不顾一切。
“啊!”
池湾湾剧烈挣扎着,却根本逃脱不开这个男人。
她放弃的手落下瘫在那,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是啊,你何必要装作想和我认真交往的样子呢。你秦陌行不就是该想要就要吗?”
池湾湾流着泪静静说着,“从五年多前,到如今,你哪一次不是想怎样就怎样,可以随意玩弄我的命运。”
秦陌行僵硬在那。
“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过对等,我从来就是任你摆布,我真的不反抗了,秦陌行,你想要就要吧,为了孩子,我会乖乖留在澜园,乖乖任你玩弄的。”
池湾湾平静说着,“但有些东西是你无法控制的,无论你会怎么折磨我,我都无法真的接受。求你不要逼我真的接受,我真的随便你玩弄。”
秦陌行震颤的后退开来。
他震惊的望着顺从的瘫在那的她,“池湾湾,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池湾湾可笑出声,转头看向他,“你要我喜欢你什么?从一开始就无数遍的羞辱于我,也从没有认出我是那晚的女人,抢我的孩子,用我朋友用孩子来威胁于我,让我只能接受你给的唯一选择,我要喜欢你什么?秦陌行,我是受虐狂吗?我喜欢你?呵呵。”
秦陌行又震颤的一个后退。
池湾湾哭着控诉出来,“我们之间有平等过吗?你有平等的把我当作一个人来看过吗?你除了威胁除了逼我就范,你给过我任何自主的机会吗?你现在却来问我喜欢你吗?”
她坐起身来,抓着自己裂开的前衣,带着可笑,“如果你要逼我说喜欢你,甚至说爱你,我会说的,秦陌行。只要你威胁我见不到孩子,只要你拿我身边在乎的东西威胁我,我肯定会照做的。”
她直直面对他,“你真的想让我怎样就能怎样,我只会屈服的。你现在要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听从你的指令做任何毫无羞耻的事,也是你一句话的事。你要吗?”
秦陌行又一个震颤的后退,似乎无法接受的一阵阵后退。
似乎无法接受,她是这样看待他,她是这样想,她只会这样的对他!
她不会真心对他,她不会真的喜欢他爱他接受他。
他无法接受的转身跌跌撞撞,落荒而逃的就这样离去。
池湾湾坐在那,闭着眼满是泪落下,重重深吸一口气出来呼出一口气。
其实是可以消除的。
在他无数次救她于危难时,很多东西是可以消除掉的。
但是……
她过不了那一关啊。
她真的还过不了那一关。
秦陌行和池语菲……
她真的感到浑身恶心,止不住的恶心呕吐。
……
有些东西发生了变化。
秦陌行不会强要牵她的手,不会再强势的靠近她,强势的做任何事。
他们同在屋檐下,同在孩子身边,同在一张餐桌上。
秦陌行变得退让,尊重,远离。
他们似乎就是相敬如宾的一双孩子的父母。
池湾湾不知未来会是如何,不知秦陌行是否会觉得不值得他执着于要她,遇到一个合适喜欢的女人,让她离开澜园。
如今,她只能感到一身轻松的陪伴着孩子,做着自己的工作。
在公司下班后,唐丝雨要请办公室几人去吃饭,拉住池湾湾,让她晚回一天陪孩子。
池湾湾也不好扫大家兴,便点头同意。
几人在大餐厅包厢内一片轻松的吃饭聊天。
池湾湾起身出去洗手间,一路从走廊走过。
“我没醉,不用扶。”
突然从另一间包厢内走出个醉酒的中年男人,还叫着没醉没醉撇开扶着他的手,随后一个不稳,便刚好撞向了走过的池湾湾。
池湾湾忙一退开,那中年男人一个趔趄,池湾湾下意识扶了下。
那中年男人撑住了墙稳住了身体,一个东西却从他口袋里掉落出去。
掉到了池湾湾脚边,池湾湾便低下身去帮他捡起。
池湾湾的手却在要触到那个掉落的敞开的钱包时,却发现了在钱包夹层内的一张相片。
她震惊不已的捡起那个钱包,看着上头的那一张相片。
“池小姐,是你啊。”郑成泽因为这一撞有点清醒的惊讶出声,忙要去接过她帮他捡起的钱包,“真是谢谢你啊。”
池湾湾震惊的抬头,却是看到郑婉倩的父亲。
郑成泽疑惑的看着她未把钱包还给他的样子,“怎么了吗小姑娘?”
“你……你为什么会有这张相片的?”池湾湾不敢置信的举着钱包问着,这张年代久远的相片,与她证件夹内的相片只是装扮不同,脸却一模一样,是……是……